用牙齿轻轻地扣上男人柔软的唇瓣,在下唇瓣上暧昧地咬了几口後,曾纽停住动作,深情地注视男人几秒。
随後,嘴唇开始运动,吮住男人的唇瓣,温柔地吸了几下後,曾纽增加了力度,略微急切地吮吻男人的唇。
手臂奇怪地抖动起来,曾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忍耐了那麽久,试图撬开对方嘴唇的动作并不奏效,他只好用一只手捏住男人下颔,然後一挤压,迫对方张开唇。
舌头迅猛地闯进男人熟睡的口腔,曾纽饥渴地舔过对方的齿列、上下颚,最後卷住男人退缩的舌头,喳喳地吸吮,又侵向男人的舌根,在那里逗留了半天,曾纽这才冷静下来,退出自己的舌头。
男人的唇角已溢出湿润的液体,曾纽的大麽指抚过那粘腻,呼吸更为粗重。
他的手指难以压抑地战栗著,邪恶的因子不断作祟,他将掖好的被角缓缓掀开,从头开始,让男人穿著睡衣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
喉咙更紧了,曾纽仿佛听到好色的唾液滑进食道的声音,他停歇一会,指尖开始解男人胸前的纽扣。
屋里的光线微弱至极,但不到看不见,窗帘外的灯光透入几分,曾纽便借著它们来欣赏男人的胸膛。
单薄而苍白的前胸映入曾纽的眼帘,他的视线火热地掠过男人的锁骨、肩头,最後停在两点凸起上。
手指先按捺不住,大麽指与食指捏住左边的一点,轻柔地捻动,又朝下按了会,再徐徐扯高,最後用虎口握住平板的胸,只将那颗乳粒留在视线中。
脑袋不再等待,一下扑上去,曾纽的嘴唇焦躁地含住有些硬挺的乳首,舌头打圈戳动多次,便开始像个婴儿般地啧啧吸吞。
闭著眼睛,沈醉在男人的体味里,曾纽的另一只手摸向被冷落的一边,频频揉搓。
认为将那两点都吸得够红够硬後,曾纽便用密集的啄吻攻占男人的小腹、肚脐,手指也随之更为扯大被褥,待他觉得可以暂时休憩时,不禁再次向上移动,吻住男人的嘴唇。
然而,双唇交叠不到一秒,曾纽便顿住了──男人正睁著眼,面无表情地看著他。
像是被发现的mí_jiān犯,曾纽哆嗦著抬高脸一些,道,「老、老板,你……」
男人沈默著,几秒後,又闭上眼睛,头扭向一边,不再看曾纽一眼。
瞬间,刺骨的冰冷冻结全身,同时还有万千利剑戳向心口,曾纽愣住许久,嗓音干涩,「老板,你……早醒了?」
男人依旧不予以回答。
曾纽深吸一口气,揉著要碎的心脏,问,「你……不愿意和我做吗?」
屋子陷入更诡异的死寂。
曾纽定定地立了半天,最後一丝不苟地扣好男人的上衣,又将被子盖好掖紧,然後用急速走出了对方的屋子。
室外的空气是冷冰冰而无生息的,大街上的车水马龙依旧热闹非凡,曾纽却觉心脏空空的,他坐上汽车,准备发动车子,却又收住动作。
怔怔地望著车窗外的世界,曾纽的脸逐渐扭曲,他的手依旧固执地靠著方向盘,头顶却不断下落,最後顶住两手的交错处,只余一头黑发独自面对汽车的上方。
第03章[囧囧无神的微h]
一点也听不到动静後,蜷缩在被窝里的严斯谨才轻松地吐出口气──那个人走了,他的世界和平也默然了。
反复无常的生活在多年前便开始,小牛的出现成为平凡里唯一的色彩,虽然那抹光色污秽而虚假,他却依旧白痴地沈沦其中。
真相被揭穿、谎言被戳破,严斯谨的世界破碎後却恢复纯净。四年後成长为青年的小牛,依旧自私可憎,品质还是恶劣、思想仍然败坏,用尽各种手段羞辱折磨他,甚至软禁他!
在他的求死之心跟前,那个人归还他自由,却用以爱为名的铁链拴得他更紧更痛苦。
下雨的圣诞节,展现出一丝微弱的真心,变回从前美好的隐约轮廓,那算得上独一无二的眼泪灼伤他的心灵……严斯谨勉强接受了那并不完全的忏悔与祈求。
可他并没再度信任曾纽,更未找回从前的爱,他只是仍有些舍不得与忘不了,又毫无能力抵抗曾纽确实与无形的束缚──他逃不开也挣不了,只能接受。
刚才曾纽进门时,他就感觉到了,尤其是对方蹲在床边之际,那种赤裸裸的扼腕教他心脏抽痛,他故意假寐,未料,却被对方乘虚而入。
曾纽抚摸亲吻他,甚至挑逗胸膛时,严斯谨猛觉一个事实──他,居然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极为顺从地接受对方露骨的侵犯。
然而,对方的收敛及很快的冷却出乎他的意料,严斯谨跌入茫然,目送对方远去後,很久才敢发出一点声息,生怕阴晴不定的曾纽折返而来。
舒畅地吸一口气,严斯谨阖上眼帘,敏锐的耳朵聆听四周,他承认,这屋子静到可怖,也了无生息至极,他有些盼望能找到化解这沈寂的事物,却又深知那太难寻觅。
元旦过去後,很快,春节也近了。
小年夜的傍晚,曾纽心情愉悦地完结了手头的工作,於五点半离开医院,前往老板的杂货铺。
考虑到这时要买东西的客人较多,严斯谨计划七点後再结束营业,反正他的肚子也不大容易饿。
却没料到,西装笔挺的青年居然早早地就到达他的店门口,还温柔地微笑,与他一齐招呼客人。
严斯谨确实有些受宠若惊,他偷偷瞄了对方的侧脸几眼,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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