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可又担心现在打断他运功,对他会有影响,便只能握了拳在他身旁四处走动。
何喻瞧出他的不安,木讷道:“谢兄你对前辈似乎很关心的样子。”
谢林没说话,寂尘却在一旁很用力的咳嗽起来。
听他咳得很用力,何喻连忙上前扶着他,大声道:“寂尘前辈你不要紧吧?”
听到他的声音,寂尘咳得似乎更用力了些。
一张雪白的脸,也隐隐有些红,不知是被气得,还是乐的,又或者两者都有。
谢林斜着眼看他们一会,突然伸手揉揉眉心:“我看这个鬼祟实在不简单,只怕在道长三人进这处村子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盯上了。”
何喻还扶着寂尘,歪歪脑袋猜测道:“所以他就想办法在我们的饭菜里下毒,以此控制我们?”
谢林笑笑:“只怕控制还是下策。”
何喻吃了一惊:“这是下策?那什么才是上策?”
谢林道:“自然是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让对手自己走喽。”
何喻道:“不,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想让我们自己离开?这不可能啊!我们没把这里的邪祟驱除,怎么可能自己离开?”
谢林颔首:“可能。”
何喻怔了。寂尘又恢复平常的面色,淡淡向他看过来。
谢林不再卖关子:“怎么不可能?你们若是深信自己除了这里的邪祟,不就会自己离开了?”
闻言,何喻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天呐!这个鬼祟生前到底是什么人物,心机居然会如此厉害!谢兄,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当日误会了你,他便借此机会控制我砸碎玉盘,以此嫁祸你?反正当时砸碎玉盘的时候是在你面前,虽然我和何筱已经察觉不对,可也只会以为你虚心,是以对你的疑心会更重!”
谢林微微点头:“正是。不过我猜他最希望的,自然是你们够除去我。但即便是除不了,也希望我们四人能斗个两败俱伤,到时候他躲在暗处必会给我们致命一击。”
何喻瞪着眼睛,连拍了数次手,赞叹道:“高!这个计划实在是太高了。虽然很俗套,但比什么都管用。”
谢林再一次抱了手,站在林怀君身旁轻轻笑着,余光却扫着寂尘。
寂尘听了他们的对话,默默的低下脑袋,俊逸的眉深深的皱着,仿佛想起什么,又不敢确认一般。
谢林抱手看了他一会,幽幽道:“寂公子可是想起什么线索了?”
寂尘迟疑许久,说话时眉宇皱得更深:“没有。”
谢林莞尔,轻轻笑出,做了个放松自己的动作,这才缓缓道:“寂公子既然是将军墓主人的好友,那应该知道这位墓主的性格,又或者他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人,距今已死了多少年。你不要怪我多话,我只是在想,如果当真是他,我们多知道点一定是好的,毕竟我记得兵书上曾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寂尘没等他说完,便挺直了身板。深皱的眉宇也倾然松开,语气更是不容置疑,斩钉截铁:“不可能。绝不可能是他。”
谢林眯眯眼:“哦?这是为何?”
寂尘极黑的眼睛似乎更暗了些,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因为……仅凭吸□□气,还,还与人,与人……总之就这一点,绝不可能是他!他虽确实精于心机,但绝不会放下骄傲,做出这种事。你…我不管你是谁,都不可如此诋毁他!”
何喻夹在两人中有些骑虎难下,一下看看这个,一下看看那个,最后弱弱的选择做和事老:“二位别这样啊……那个,谢兄,柳将军不管如何都是位大将军,将军这类人都是很骄傲要强的,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是这样啊……”
他还未说完,寂尘再次开口打断,很严肃很认真很执着的愤愤道:“将军的骄傲又如何?他的骄傲岂是区区一个将军的骄傲就能概括的!”
他的这句话说得很激动,一点都不像平日冷静淡泊的样子。
这话几乎是他完全没经过大脑就说出的,说出后,不仅何喻愣神不知该说什么,连寂尘本人也是握拳一怔,沉默一阵,低着头闷闷道:“抱歉,我冲动了。”
谢林也向他做了个对不起的姿势,笑着理解道:“正常我能理解,毕竟是故友嘛。”
说话间地上的林怀君闭着目,收回自己的手。
见此其他三人再不谈方才的话,连忙一个个的围上来。
林怀君虽收了手,可还是闭着目在调息体内的灵气,刚调节好,还未将双眼睁开,放在膝上的右手就一把被人拉了去。
那人动作虽快,却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不小心伤了他。
待林怀君终于睁开眼睛朝拉自己手的人看过去时,不由一愣,心中泛起一丝异样:谢林单膝跪在他的右手边,认真的低着头,抓着他的一只手细细的探着脉。
他的眉目妖致璀艳,额上深红的宝石伴着金色的链子,极其的雍容华贵。他是苗疆之人,前几日穿着中原之地的宽袖便衣,颇为俏皮漂亮。
如今换了这样的一件衣裳……虽依旧不是苗疆的服饰,但因为他额前的宝石,倒有种眉间点血,美艳成熟的韵味。
一身中原的衣裳,竟愣是被他穿的如此惊人漂亮,带了些苗疆之地的妖娆热情。
看着他垂着目拉着自己的手查看,神色认真仔细。
林怀君突然有些想抽回自己的手,一颗心跳得飞快,好似揣了一只活泼乱蹦的小兔。
明明只是一小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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