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还百姓一个清静,去苗疆找谢黎昕也可一试。”
何喻何筱大眼瞪小眼:“如果谢黎昕不答应怎么办?”
林怀君道:“答不答应是他的事,找不找他是我们的事。”
此话刚刚落音,旁边谢林放下碗筷,轻轻拍着手:“说得好,我就喜欢道长你这样的人。”
末了,他弯着眼:“为了驱除这只鬼祟,找不找他是我们的事,他答不答应,就是他的问题了。”
何家兄弟挠挠头,互相看了看,一个皱着眉咬着筷子,一个用筷子戳着自己面前的白米饭。
思虑一阵,他们齐齐拍桌道:“好!找就找,求就求!还怕他把我们吞了不成,就算他把我们吞了,十八年后咱还是一条好汉!”
林怀君听了,伸出一手拍拍他们其中一人的肩表示鼓励,谢林则歪歪头,眼处的朱砂艳丽妖娆:“两位也是小英雄,至少比起某些假得不能再假的伪君子要真切得多。”
何喻凛然道:“那是,我们现在修为虽还不是很高,但等我们真的长大了,一定要揪一揪仙门中的歪风邪气!”
“歪风邪气?”谢林微微坐正了些,赞叹道:“这个词我觉得用的好。”
何喻何筱一同点头:“我们也觉得挺衬。”
吃着饭,四人在桌上闲聊了一些趣事,又商量了一些明日应当注意的要点后,这顿饭就结束。
饭后,何喻何筱争着擦桌洗碗,谢林也没说什么,笑眯眯的拉着林怀君一同到村中走走,顺便咨询村民一些小事。
☆、鬼魅横生(二)
第二日一早,四人早早出门,路上林怀君道:“昨日我与谢公子在村中询问了一天,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收获。大家说这处村子的后面,有一处将军墓。”
谢林道:“帝王葬身的地方,称为陵。王公大臣葬身的地方叫做墓,至于百姓的,便是坟。此处被大家称为将军墓,那应该就是柳玄英的墓。”
何喻拉了下衣领:“这么说此处作乱的鬼祟应该不是孤魂野鬼了?”
谢林和林怀君皆是摇了摇头:“不一定。”
何筱也学着他们摇摇头,严肃道:“这是肤浅的说法,肤浅你知不知道?”
有了这句话,何喻何筱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的斗嘴,林怀君站在他们中间毫无表示。
不仅没有表示,甚至内心一丝波澜都没有。
谢林美目轻转,看着分别站在林怀君两边斗得无法开交的两兄弟,再看看他们中间身板笔直,走路带风,面无表情的林怀君,笑弯了眼。
缓缓走过来,他弯着两眼对林怀君道:“道长要是今日不慎遇见鬼,我要躲到你身后去。”
林怀君看他:“为何?”
谢林道:“因为前方有鬼,我害怕。”
林怀君转回视线,不再打算说话。这倒不是不理他,而是林怀君实在是无话可说。
谢林的这句“前方有鬼,我害怕”真是毫无真心可言。叫林怀君听了,不像“前方有鬼,我害怕”倒像“前方有我,鬼害怕”。
无奈林怀君这人坦诚的很,要么就是一句话都不说,要么就是说了就一定是实话。
虽说现在和谢林相处的不错,但两人都刚刚接触才几天,林怀君也摸不准他的性格,于是只好闭嘴不言。
不想,谢林又道:“说来道长梦见过柳玄英,你可还记得他长什么样?”
林怀君低头想了一阵,随即皱起眉。
在梦里他明明看见柳玄英的模样,可现在仔细去想,居然只记得他的服饰声音,至于相貌,竟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隔了一层轻纱,就是想不起来。
看他这个模样,谢林不再追问什么。绕过何筱的脑袋,一手搭上林怀君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似作安慰。
确实不怪林怀君。很多时候人做梦,梦见自己相识的人还好,若是梦见不认识的,饶是他们在梦里再如何倾国倾城,长得再有特色,等到做梦者醒来,大多时候也是记不得。
更奇怪的是,不想还好,一想就会发现,你想的那个人,他的脸一定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隔了一层面纱。
此时天色还是灰蒙蒙,路上遇到的村民不是很多。等出了镇邪符镇住的范围,何喻何筱都凝神不语,开始变得戒备起来。
村民所指的地方,离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四人一路走去都是相安无事,毫无异象。
往目的地行了许久,此时天又亮了些许。四人中何喻走在最前,走着走着,他却突然止了步伐,悄声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微微弯下腰压低声音,警惕道:“前方有人!”
他身后的几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在他身后蹲下来。
何筱就走在他之后,此时趴在他的肩头,揉着眼睛往前看,果然看见前面的一处房子外,矗立着一个人。
此时四人和那人隔了还有好大一段距离,即便是发现此人的踪迹,也是小小的一个小黑点,连是男是女的无法分清。
至于此人前方的房子,说是房子,其实倒也不是。
林怀君听村民们描述,在这处墓地的上方,有一个祭祀用的庙宇。
因而现在想来,可能这人前方的“房子”,就是村民口中的用那座庙宇。
林怀君昨日和谢林打探回来的消息,都全全说给何喻何筱听过。两兄弟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只觉那个黑影呆立在原地许久,都是一动不动。
生怕是现在天还未完全亮起,误把什么东西当成人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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