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华注意到徐知着的手指忽然握紧:“你为什么忽然激动了?”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我想让你明白,我永远无法放弃。”
“是吗?”徐知着注视他:“我也不会。”
“听说你们从来不□?”霍德华敏锐地试探着对方紧张的理由。
徐知着大怒:“谁告诉你的?”
“谁都这么告诉我,你们同居了一年,他却一直说他还是单身,最近才把你介绍给朋友们。”
“这关你什么事?再扯这些我就走了。”徐知着做势起身。
“你在逃避。”霍德华犀利的。
徐知着只能又坐下:“我逃避什么?我进来见你只是不想让他为难,我早知道你这么弱,我也会手下留点儿情,把你打成这样……”
“他喜欢口|交。”
徐知着勃然大怒,变得毫无表情。
“冠状沟背面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刺激那里就可以让他高|潮。”霍德华盯着他的眼睛,在分辨他眼中的情绪:“你为什么惊讶?你不知道?”
“说,继续。”徐知着调整了一下情绪,靠进椅背里:“我听着。”
霍德华浮起一丝笑:“你终于决定不继续站在他身后了吗?”
“还说不说?”
“他的身体无比优美,皮肤像丝绸那样光滑,只有黄种人才会拥有这样的皮肤,在□时会变成粉红色,像蔷薇的花瓣,非常性感。他很容易出汗,喜欢白天□,阳光落在他背上,那是最美的画面。他喜欢正面,看着我的眼睛,赞美我,说他有多爱我,永远不会厌倦……”霍德华微微眯起眼,眼神黝黑深邃:“你真的感受过吗?他有多狂野,足可以把你撕碎或者吞没……他仿佛不知疲倦,直到我再也喘不过气,只有他能打败我,在床上……他让我明白为什么天使会堕落,为什么索多玛人从不悔改。”
“谢了。”徐知着下意识地捏着自己的手指,所有外放的情绪都被收回,像一丛安静的植物。
霍德华诧异地挑起眉,不明白徐知着为什么会忽然在狂怒边缘沉寂下来,他并不自信,婚礼上跟在蓝田身后,看起来嫉妒心重,呆呆傻傻,好像碰一碰就会爆炸。他的愚蠢将是自己唯一可以利用的弱点,可现在的他看起来简直深不可测。
“我们的确还有很多事没试过……所以,谢谢你,让我对未来充满期待。”徐知着站起身,带着嘲弄:“我可以走了吗?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实践一下,他丝绸一般的皮肤,趁天还没黑……”
霍德华在被愚弄的惊怒中大脑一片空白,凭本能扑过去想要把人拽住,徐知着从椅子上翻倒,不小心刮到身后的金属架。
“你?你……”霍德华压在徐知着身上,惊异而愤怒。
“你的回忆再美好,也过去了,而他现在是我的。”徐知着面无表情的挑衅:“他只会睡在我身边,只会看着我的眼睛说爱我,他会从头到脚地吻我,说我是无与伦比的。我能真实的抱着他,而你只能在梦里。你装得越可怜,只会让他更可怜你,我装得越大度,他就越佩服我,但他不喜欢可怜鬼,他喜欢男人,你输定了,这辈子别想翻身。”
徐知着本不想如此恶毒,但嫉妒是全人类的毒药。
霍德华渐渐绷紧了肌肉,这是一场毫无胜算的争斗,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对方的失误,他知道蓝田厌恶被怀疑被质问,他以为这个单纯毛燥的青年会上当,可是,居然……
徐知着听到拍门声与蓝田紧张地叫喊,讥讽地笑了笑,问道:“你想让他看到你揍我吗?”
霍德华一愣,猛然醒悟过来,连忙从徐知着身上站起,刚才的冲动牵动到他的伤口,让他面目扭曲。然而,徐知着一手按住自己的后脑勺笑道:“太晚了!”他打开门,仿佛无力地靠到门框上……
蓝田带着医生从门外冲进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知着松开手,掌心一抹艳红:“我已经向他道过歉了。”
蓝田震惊无比,怒火冲天的吼道:“霍德华!!??”
“不……不是这样。”霍德华惊愕地看向徐知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从头到尾都看错了一个人。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蓝田强压住怒气,仔细查看徐知着头上的伤口,心痛万分地亲吻着他的耳朵和头顶,连声道歉:“对不起亲爱的,都是因为我,我不会再让你见到他,我保证。”
“蓝?”霍德华发现自己已然百口莫辩,那个看似单纯无能的中国青年,简直恶毒如魔鬼,他甚至能看到对方的头顶长出漆黑尖锐的角,正在畅快地嘲笑他。
蓝田置若罔闻,扶着徐知着往外走,绕开一头雾水的医生和满脸诡异的护士。
“蓝,你不能这样把我一个人留在地狱里!”霍德华下意识地喊,无比绝望。
徐知着感觉到蓝田的脚步停滞,连忙拽住他。蓝田安抚似地看了他一眼,慢慢转过身,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永远都这样,你仍然不懂。从来就没有一个地狱,即使有,那也是你自己的,与我无关。曾经我陪你呆在那里,是因为我爱你,而最后你的地狱耗尽了我对你的爱,所以我走了。”蓝田温柔地抚过徐知着的侧脸:“因为是人都想生活在天堂里。”
徐知着没有回头看,但他可以想象霍德华的绝望,比亲眼所见还要清晰。
20
徐知着毕竟只是点擦伤,下楼擦了些碘酒,就被医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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