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方风雷身形魁梧,挺拔如山,一身正装束得全身见棱见角,衬衫扣子扣到最后一颗,端端正正的领结束在喉结下面,衬着两道浓眉和愤怒的双眼,禁yu而威严。
“怎样啊?谁让你不理我?”查理被美色迷晕了头,刹时间忘了一拳之恨,委屈地抱怨起来:“你都快一个月没碰我了!”
“就这样?”方风雷错愕地凝起眉。
“一个月啊!你知道我有多难吗?”查理的狗胆又回来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没男人不行?”方风雷冷笑:“这事怪我?”
“那当然!”查理陈理直气壮。
方风雷眯起眼,感觉再扯的理由也不能更扯了,这小子简直是拿了他的钱,把他当白痴耍。
方风雷那脸黑得都快能当黑板用了,偏偏查理小朋友泪水迷了眼,越想越觉得委屈,把想了一路的道理都给倒了出来:就为你那个破毛病,老子都禁yu快一个月了,这多可怕啊;我都跟你说好了,你不也没反对么;我知道你有洁癖,老子特意买了最厚的安全套,我多用心为你着想啊……
方风雷听到后来,脸上一丝表情都没了,直接,当胸一脚踹过去,把人踢了个跟头。
查理气急败坏:“你怎么又打我??”
“你可以骗我。”方风雷松了松领结:“但你不能这么骗我。”
感情,咱不讲,但你不能鄙视我的智商。
“你这不合逻辑,好好的,我为什么要骗你!”查理大怒:“你别以为我不会还手。”
方风雷解开袖扣,勾了勾手,他是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你不能跟一个骗子吵架,把自己跟他的神逻辑降到一个水平,你不可能吵得过他,就像人不能跟畜生计较。
对于同样没怎么练过的人来说,打架这事基本看身板,再加上身边还有两个拉偏架的格斗高手,查理一通王八拳下来啥好处也没捞上,直接被揍成了一只猪头。
连惊带委屈又疼,查理小朋友哭得一塌糊涂:我cao,你想怎样啊?我不过了!
“你说不过就不过了?我付过钱的。”方风雷冷笑。
“我还你!”查理直喊。
方风雷打完这一架,感觉舒服了很多,转头跟身边人吩咐了一句,不一会儿,拿着一张轻飘飘的纸蹲到查理面前,指着其中某一条说道:“违约,一赔三。”
“你??”查理瞪大一双潮湿的泪眼:“你故意的,你设置合同陷阱,你这是敲诈!”
方风雷捏了捏眉心,他实在看不透这个白痴,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一心求死的。他挑了挑眉毛,把人提到身前:“放心,我不会让你违约的。”
事后,方风雷也想过,为什么那种情况下,对着那么一只猪头,他也干得下去。可是后来想想,哪有什么可为什么呢?不过是人性最直接的反应——
因为被骗所以愤怒。
说不清道理就想动手。
你想走,我就偏不让你走。
你欠cao,我干死你。
……
多简单?
方风雷从不是个简单的人,虽然现代商业用不上阴谋诡计有如宫斗那一着,但从来也不是这样简单直接的世界,所以压抑到极处时,他简直迷恋这样简单的发泄。
多好?如果一切都能这么解决就好了。
方风雷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的前妻,那天,他们站在法院门口告别。他永远温柔雅静人淡如菊的妻子平静地看着他说再见。说你有空就来看看孩子,让助理提前通知我,我好做准备。
那是一个像他一样,永远不会犯错的女人,他们这种人事事追求完美,手段圆融,城府深重,喜怒都不会形于色。即便偶尔有出格的心思,会也一步一步做得让你无话可说。
方风雷那时静静地看着她,那是他的妻子,他一直以来的同路人,共同在这尘世间奋斗的战友……从今往后,会从他的生命里走出去,属于另一个男人,甚至与他结婚为他生孩子。方风雷无论如何都无法压抑那种暴躁,很想冲过去,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回来——
老子不离婚。
你想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要转移财产让你一分钱都捞不着。
你别想拿我赚的钱去养小白脸。
……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那是完美无缺的梅若轻,不是这个漏洞百出的查理,他连发火的借口都找不到,他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方风雷有时会觉得,这么多年以来,他和梅若轻连手打了个龛子把自己供了上去,然后她厌倦了,而自己却下不来了。
像方风雷这路人精,永远都不可能真的失控,再怎么发火也还留着分寸。所以当查理小朋友泪流满面的哭着喊疼的时候,方老板还是缓了一缓,甚至停下来做点准备,于是天赋异禀的查理迅速抓住机会把□搞成了合奸。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浪。”方风雷近乎咋舌的看着查理又把小腰扭成了麻花。
“那你还不快点?”查理哼哼着。
搞完一场,两个人都是筋疲力尽,便又都诡异的冷静下来。
方风雷看着那只鼻青脸肿的猪头多少生出一些欠疚,不会打架的人都有这习惯,拳头净往脸上招乎,伤倒是不重,就是特别显。方风雷下楼包了一只冰袋递过去,沉声说道:“谈谈?”
查理小朋友即怂且色,方风雷一人拿着他两个罩门,逼得他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抱着冰袋憋了半天,才哼哼着说了一句:“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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