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门时都小心翼翼,进来了才发现他睡在沙发上了。
时谌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沙发前看着聂嘉的睡脸,不知道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生气的梦,睡着了眉也皱在一起。时谌眼神温柔极了,用指尖轻轻给聂嘉的眉头抚平,又蹲在那看了他一会才小心地把聂嘉抱回卧室。
聂嘉的睡眠质量一直以来都很差,丁点动静就会醒,时谌这么一抱,他自然就清醒了。
“弄醒你了?”时谌抱着聂嘉往卧室走。
聂嘉顺势往他颈窝里拱了拱,安安静静地也不说话。
时谌抱着他倒在床上,臂弯温柔地把聂嘉圏在怀里,满足地叹息一声:“春天种下的老婆,秋天可以收获了。我老婆真暖和。”
聂嘉抱着他腰,能感受到时谌身体上的凉意,便更加往他怀里钻了钻给他当他特大号暖宝宝抱着,“你有没有吃饭啊?”
“不吃了,累。”时谌一把掀了被子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这就准备要睡了,“以后别睡在沙发上,生病了我要担心的。”
聂嘉乖乖说:“就算我没有自愈能力也不会生病让你担心的。”
时谌困顿地应了一声,似乎要睡着了,安静了好一会又忽然松开聂嘉,一手支着脑袋对聂嘉说:“你可以生病。”
“嗯?”聂嘉有些茫然。
时谌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摩挲聂嘉的脸颊,眼中尽是浩瀚的深情,“就算你不生病,只要我不在你身边就会不自觉的担心你,有没有好好吃饭,一整天开不开心,想我又见不到我会不会难过?你可以不那么听话,无论是乖一点还是坏一点,我都很爱你,你不是我的麻烦,你是我心爱的人。”
聂嘉怔了怔,忽地眼中蕴出一层薄薄的泪光出来,他抱紧了时谌的脖颈,有些难过,又很欢喜。
时谌抹去聂嘉眼尾湿润的水汽,轻声说:“别怕。”
聂嘉皱着鼻尖轻轻吸气,声音闷闷地说:“我就是特别特别想你。”
“部队已经都派遣出去了,等到绿洲的能力者都进入国境内,剩下的问题就不用我亲自出面了。到时候我给自己放一个月的假,哪都不去,就在家跟你待着。”时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聂嘉的后心哄着他。
聂嘉点点头,枕着时谌的胳膊跟他抱在一起。直到时谌的呼吸声渐渐均匀已经睡熟时,聂嘉都没舍得睡过去,不想睡醒之后发现他已经走了,他太久没见到时谌,只想跟他多待一会。
清晨快六点的时候聂嘉无知无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都快九点了,他蓦地惊醒,发现时谌并没有离开甚至都没有挪动位置,正躺在自己身边用手机远程处理事务。
“醒了,早饭想吃什么?我好久没给你做饭了。”时谌见聂嘉醒了就随便把手机扔在一边,揽着他满足地蹭了蹭。
“我以为你早就出门了。”聂嘉怔怔地小声说。
时谌起床去给聂嘉做早饭,扭头亲了他一口,“怎么能在老婆睡觉的时候走呢,陪你吃完早饭再走。”
聂嘉抿唇,脸颊红红地笑了笑,他爬起来直接跳到时谌的背上,让他驮着一起进了洗手间,“我想吃蛋饼。”
早饭的时候聂嘉又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说:“电视上很多人在骂你。”
“骂吧,这是不可避免的。普通人在能力者面前处于绝对的弱势,尤其是亲眼目睹了美国的消亡,对能力者就更加畏惧了。他们反应这么激烈,可以理解。”时谌说:“贺甜总统尚且都被联名要求罢免了,更何况我这个在前线亲自把绿洲能力者接进来的人呢。”
聂嘉把蛋饼吃完,黏着时谌进了厨房。
“他们应该感谢现任总统是贺甜,现在人口这么少,想恢复曾经的文明需要几个世纪的时间。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除了贺甜,没有人会给他们这么多的权益,让他们能当个人。贺甜要是真的被罢免了,不管绿洲的能力者进不进国门,头一批要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聂嘉接过时谌洗干净的盘子擦干放到柜子里。
时谌无奈笑道:“民众不会考虑到这些的。”
“他们才是最应该考虑这些的人,却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了政府,贺甜太惯着他们了。”聂嘉不悦道。
贺甜心善,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是一名普通人,更注重国内普通人的生存压力,聆听每一个人的声音。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尊重,却直接导致了这些人如今都仗着自己“弱势群体”的名头,高喊要罢免她的口号了。
绿洲也有普通人,但那上百万生活在绿洲的普通人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举着旗帜上街游行要罢免总统。为什么,因为绿洲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斗兽场,人类的文明和道德都被打碎重塑,也就只有贺甜在这种整个族群都生死攸关的时候,还保持着高尚的道德原则,尊重每一个生命。
她是一个好总统,为了以亿记的生命殚精竭虑,却没有一个人为她着想。
时谌道:“你不用担心,虽然现在看起来沸沸扬扬,但总统的支持率并没有下跌,除非全国都联名要求罢免她才有可能下台。”
两人闲聊着一起洗完了碗,聂嘉会房间给时谌拿了件新的制服外套送他出门,在玄关换鞋时宋暖阳拎着包子过来了,推门就大喊:“聂嘉你起来了吗,沈哥今早蒸的包子特别好吃,我给你带来了!诶,时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这就要走了。”时谌接过聂嘉递来的外套,歪头在聂嘉脸颊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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