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江不自在的动了动尾翼:“这个是没找到路。”
殷成澜眼角往肩上的扫了一下,又翻了一页。
——昌平三年二月初九,邙江镇至阁邸行信,小雨二日,七日还,筒裂,延四日有余。
灵江道:“嗯……下雨了路更不好找,也迷。”
殷成澜继续翻,灵江伸长小脖子,继续道:“还迷。”
一直翻至一半,迷路迷的娘都不认识的灵江忽然激动叫道:“这个不是迷路,和几只黑鹰打架来着。”
殷成澜抬起下巴,转头道:“为何打架?”
灵江拿小翅膀一下下戳着爪上的脚环:“饿了。”
小肚肚还配合的‘咕噜’一声,真是有声有色。
殷成澜:“……”
他将行信簿合上,放到腿上,放松了姿势,微微斜靠着轮椅,曲肘撑着脸,抬手将肩头的小黄鸟移到手指上,然后端到膝头。
灵江忐忑的从他指尖挪到他膝盖蹲好。
小黄鸟小模小样,蹲卧下来时圆滚滚的一坨黄,仰起头时,水汪汪的小圆眼,黑的纯粹,折射着清晨阳光的细碎光芒。
殷成澜第一次发现它还挺好看的。
灵江只觉得男外专注,沐浴在这般目光之下,饶是灵江见惯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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