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另外一个训鸟人远远看见他蹲在地上,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走过来询问,阿齐往嘴里丢花生粒,指着面前不远处那一小坨屎黄的背影,说:“刘哥,这鸟大了,不亲人,难训。”
刘哥看过去,说:“训不成就训不成,也不知道大总管是哪弄来的鸟子,看不出品种不说,鸟性子还古怪,像这种天生性子冷的鸟,不是从小喂到大,很难训成信鸟为我们所用,你也别忧心,大总管见多识广,应该也会理解。”
此地除了满天飞满地跑的鸟崽子外,没有第三个人,那刘哥说话就也没控制声音,刚好叫灵江听了个正着,他一爪子拍到一块石头上,在上面留下三道发白的痕迹。
很难训成信鸟为我们所用?灵江默默在石头上磨着鸟爪,心想,殷成澜也是这么想的吗,会嫌他年纪大了,性子古怪,才不亲自训他的吗?
想到此处,灵江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他本来脾气就不大好,还常常娇惯着自己任性肆意妄为,打架斗殴无所不干,自己把自己培养成了个大流氓,于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趁那两人说话不注意,振翅飞上天空。
他要亲自去问问殷成澜,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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