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提着长刀,径直朝着叶蔺走去。
“臭婊子,是你报的警!”船长伸手拽过叶蔺的长发,往地上砸去,心中愤怒无比。
贺泽西见状,想要去帮忙,却被海盗船长身后跟着的两三个身材壮硕的海盗拿住,一动也不能动弹。
“看好那个海兔,别让他趁乱溜走!”海盗船长发号施令,然后一下两下,硬拽着叶蔺的头发往地上狠狠地砸。
她好痛、好痛……
叶蔺的脸贴在木质船板上,砸的生疼,额头已经开始渗血,她依旧咬牙强撑着身体,奋力反击,却遭到了更加粗鲁地殴打。
“敬酒不吃吃罚酒,哪只手报的警?”海盗船长脸上挂起嗜血的笑,他将叶蔺的右手扯出来,手上锋利的长刀按在她的五指根部,“这只手?”
“狗畜牲,你放开我!”叶蔺拼命地挣扎,手上传来了刺痛感。
“啊——!疼!”
殷红的血从她的五指和刀刃相接处溢出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叶蔺挣扎地更加厉害。
血撒了一地,叶蔺痛苦地在地板上滚动,海盗船长凌虐的yù_wàng得到了满足,他将刀子插回刀鞘,硬拖着叶蔺往外面走去。
“把那小白脸也带上,跟着我!”
船身在波涛中晃荡,花枝从水碗了探出一个头来,他看见贺泽西被强行拉出去,他听见外面传来军队的声音。
花枝面色阴郁,他垂下眼睛,盯着自己十条触腕,再一次恨自己没有腿的事实。
他想要直接变大弄死这帮海盗,把贺泽西抢回来,但是理智告诉他,海军也在这里,他不能暴露……否则会被抓走。
花枝从碗里翻出来,落在地上,摔得有点疼,花枝努力试图翻个身,但是没成功,花枝憋了一肚子的气,他在海里面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
…
海盗船长来到甲板,迎面跑来一个海盗,他的右手已经被狙击枪射穿孔,无力地下垂着,正往地上不停地淌血,他的神色慌张,脸上大汗淋漓,“船长,不行,他们的人太多了!枪支弹药也比我们的充足,我们抵抗不了多久了。”
船上已经很多海盗负了伤,有的甚至直接被打爆了头,倒在地上,其他的海盗将人从原地拖走,要么直接扔进海里,要么当作盾墙抵在自己的前面,挡住前面军队的射击。
船长扯着叶蔺站在甲板,冒着枪林弹雨,脸色铁青一片,他愤怒地看着越逼越近的军队,咬牙道:“把关押的肉票全部拉上来!放在甲板上排成排,当人肉护盾,奶奶的,老子看谁还敢射我们。”
“是!”
很快,被关押在船上的女人孩子们被绑上了鲜红惹眼的布,强行拉了出来,她们被勒令排成一排站在甲板上。四五岁的小姑娘不懂事,不明白她们现在的危险处境,一张漂亮的小脸兴奋地红扑扑的,抱着母亲的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远处的军舰,语气天真,“妈妈,警察叔叔来接我们了吗?”
面容悲伤的女人拉过孩子,紧紧地护在自己的身后,紧闭着双眼艰难道:“囡囡,好好躲在妈妈身后,警察叔叔来救我们了。”
“诶……妈妈,地上有只海鲜在爬。”
花枝动作一顿,脸一黑,然后察觉到一双小手把自己捧了起来。
“囡囡!不要乱跑!!”
女人大叫一声,满眼惊恐,焦急地想要下来拉回自己的孩子,却被海盗手中的枪支重新驱赶回原位。
女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双手捧着花枝,声音稚嫩而童真,“妈妈,囡囡没有乱跑,囡囡是在救小动物,你看它都爬得流血了。”
“小崽子,回去站好!”粗糙暴戾的呵斥声。
紧接着,捧着自己的手一阵剧烈抖动,花枝感觉到人类幼崽在挣扎时将自己奋力抛了出去。
天旋地转中,花枝重新落进了海里,溅出一小撮水花。
……
“大炮,轰!”
海盗船上,海盗们受伤的哀嚎声不绝于耳,神出鬼没的大东洋海盗遭遇了十几年来第一次大规模围剿。
打劫央国商船时遭遇的抵抗已经耗掉了他们一部分枪支弹药,依照现在这种消耗速度,他们必败无疑。
一直在指挥作战的二舵抹开一脸的血,跑到船长的身边,焦急道:“船长,他们还在继续逼近,我们快抵挡不住了,现在该怎么办?”
船长神情莫测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军舰,低声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逃!”
炮弹发射的声音太大,二舵没有听见,手放在耳朵边完成喇叭状,提高了音量问道:“船长你说什么!?”
船长一把揪过二舵的衣领,阴森森地小声道:“你快去告诉舵手,准备弃船逃命。我在船尾等你俩……”
“那……那兄弟们怎么办?”
海盗船长狠狠地踢了一脚脚边的船锚,怒道:“管他娘的怎么办!”
二舵犹豫片刻,然后低低地应了声,“……是。”
趁着船上的人不注意,船长偷偷放下了救生艇,两个舵手将贺泽西和叶蔺硬扯了上去,带上几个打手,翻身上船。
“开快点!”
海上烟雾缭绕、枪林弹雨,船长回过头,看了眼央国军舰,忿忿地往海中吐了一口唾沫,往远处逃去。
十几艘海盗船被全部包围了起来,惊觉没了指挥的海盗们纷纷反应过来,他们停止了战斗,慌慌张张地穿上救生衣,扔下救生艇四窜逃命。
海军大部队终于攻上了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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