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看了贺灼川一眼,目光中盛着些许的无语,贺灼川继续道:quot;虽然我比较难抓,贺玲珑更难抓,但是宋鱼白比我们还要难抓了十几倍,你的仇家还不如抓你来得容易。quot;
贺灼川顿了下,脑子里一道闪电划,你是不是怕宋鱼白守寡啊?quot;
贺铮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凝固了,贺灼川倒抽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大概猜对,你想太多了......quot;
贺铮居然把那么远的事都想到了,贺灼川无奈又佩服。
贺铮沉了口气:quot;我选择去军队以后所有的事就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了,你可以问问你爸,这几十年上面斗死过多少人,我怕什么仇家,我怕的是到时候身不由己,像我爸一样。quot;
说到轻生父亲的时候贺铮的声音哑了些,贺灼川也突然沉默了下来,贺铮和他不一样,贺铮是在籍军人,政治背景复杂,上面无数双眼睛放在他身上,按他现在的路走下去未来一定会站到某种高度,政治斗争向来是所有斗争里最残酷的,贺铮想报他爸的仇,那就一定得走下去,一定得和某些差不多高度的人斗。
quot;我一直想,他总有死心地一天,等了这么久,他大概是...死心了。quot;
贺铮说的时候不自然地动了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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