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英杏眸一扫,嗔道:“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自是可以,”殷承凛站起身,替苏文英扫了扫肩上的落英,“我这儿——随时欢迎文英过来。”
少女倏然红了脸,羞怯怯道:“太子哥哥……我戴了你送的簪子,好看么?”
那是一支较为素净的白玉簪子,簪首镶以粉桃三两枝,虽是寡淡了些,但衬得人更似清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如我所想,”殷承凛笑了笑,轻道,“这簪子很衬你。”
已是入秋,院里头凉风阵阵、落英纷纷,正是花谢冬来的萧瑟时节。可苏文英却觉着,心里头宛若盛开了初春的花,同那男人送的簪子般,一并驻留在那里,偷摸着埋下了根。
缘生缘灭,因果报应。
——她已种了因,为何寻不到她的果?
苏文英慵懒地倚在贵妃椅上,把玩着手里那根白玉簪子,又勾起万千思绪。身后的女婢为她扇风锤肩,手旁搁着碗冰镇杨梅,好不惬意。可忆起那斯人往事,她心中仍觉着郁郁难平,愁云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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