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身子一僵,复而捏着男人的手臂挤出两个字:“松口。”
可男人低低一笑,震得他喉部乃至周身皆酥酥麻麻,唇舌所到之处有如虫蚁咬噬,又好似毒蛇蜿蜒爬过,麻痒而粘腻。
“皇兄,这——真是好酒,”殷墨白松了口,低声道,“朕有些舍不得放下呢。”
殷承凛冷声道:“身为大殷朝的皇帝,这美酒佳酿,难道不是应有尽有?”
“皇兄何出此言?”殷墨白眼角微湿,面颊微赤,轻声道,“真是太煞风景了些。”
“我同你——还须谈论这风花雪月?”殷承凛只是冷笑,“天大的笑话。”
可殷墨白却将他箍得愈发紧了,埋在他的颈窝内,闷声道:“今日怎么说也是朕的生辰……”
殷承凛觉着今夜这男人反常得很,平日里伪装的冷面之下,竟还有这般粘人的一面。只有那箍着他的力道依旧大得逆天,若是放在从前,他还能同这人较量一番,而如今他功力尽失,再想挣脱便是难如登天。
许是殷墨白也习惯了他的沉默,接而道:“皇兄可是有为朕备了什么礼?”
殷承凛嗤笑道:“陛下觉得——我能为您备什么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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