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想他母妃早丧,又是那不受宠的皇子,宫里头只当没他这个人,甚至连那些其他宫殿里的奴才,皆能欺侮他一番。彼时他只觉这日子痛苦不堪、漫长至极,一边想逃出这无尽深渊,可另一边,却又不甘心让那些宵小之辈凌驾于自己之上。每每思及至此,他心中只余恨意。惟有那人,他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是恨多些,还是爱慕多些……
“韩君清,你把那东西还给我!”
“哟,这不是三皇子吗?”一约莫十五六的紫衫少年摇晃着手里那条旧帕子,嘲笑道,“原来破帕子是您的东西呀?”
殷墨白此时也不过十三四,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被人这么戏弄一番,自是愤怒非常。只是他向来无甚权势,对方此时又人多势众,只得怒道:“你、你别仗着是丞相之子就能胡作非为!”
韩君清讥笑道:“我还以为三皇子您是什么大人物呢?这宫里头都知道——您这三皇子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接而,对方身旁一青衣少年也附和道:“就是,不过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罢了——”
苓妃是殷墨白难以企及的伤口,此时却被对面这人如此轻佻地说出口,他不禁胸中火气怒涨,冲上前朝那青衣少年脸上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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