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剽悍又威猛的打油诗!”诗风一向雅致的束某人憋笑憋到不行。
“俗,太俗了。”麻某人起先看他下笔豪放还以为他真有两把刷子,而今已经失望,“你写的这些,谁不知道啊!尽写些俗话,没点格调。”
“对得勉强算工整,就是差点意境。”符某人认同两人的话。
最望却没有说话。这诗从字面上看来是挺俗的,但境界却并不如三位诗友所说的那样俗,反是……曲高和寡!见月必先觉其亮而瞅,见其大而起兴去指,进而赏其圆,吟其高,久看方思其冷。不过五个形容词五个动词,无论是文人墨客还是田夫野老,对今夜这月的所想所为也不过如此。而贵贱、老少二词则将所有人一视同仁,一个圈谁都会画,一个饼谁都会吃,终用此两个随处皆有的行为将月光化作有形之物撒遍了人间的每一个角落……
猛然抬头,对上那双宠辱不惊的下垂眼。对于三位诗友的取笑,那双下垂眼似乎是早已预料到一般,无怒却有憾,憾不相懂。最望定了定神,将取笑戏耍之意通通收起,一脸认真地向着那位下垂眼路人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宵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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