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告小状的。哑巴连嘴里发音都做不到,如果写出来可就是明确了。所以,这种暗地里欺负欺负出出气,也是可以的。
“我让你过来。”杨的语气狠了一些。那个人回头,慢慢的走了过去。
殃笑意妍妍,“怎么,我说我是哑巴,你们就全信了呀。”那个人,走到杨面前,殃用劲力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向上,那人的脚,离地面越来越远,直到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殃松手,那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殃在地上站起来,笑了笑,“傻瓜。”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呢,别说我现在是大人的宠儿,就算不是,我收拾你,也是简简单单的。怎么,发抖?现在知道怕了。“
“好了,我也不烦你,你该给谁报信给谁报信,随意,可伺候我得尽心尽力的,别的我不管,这一点你做不到,小命休矣。”
“别抖了,抖什么呀?我也没断你的财路呀。”声音极度温柔,在那人听来却是夺命的刀剑。
殃在房间内缓缓踱步,脚尖落地,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又是几天。“把该传的消息传出去了没有?”“没有,我哪敢。”那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说了该说出去的,要说出去,听不懂话的人,是会死的。“
杨的手掌心缓缓的凝出光球,眼睛里射出红色的光芒,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吧,嗯。”
……
那位大人去哪里几乎都带殃。殃很快在很多人面前都露个脸,确定了地位。
某天晚上,殃坐在自己巨大的浴桶里玩着水。时不时用手掬起一把水扬起来。旁边的人都被他赶了出去。心里想着,小猫,还没有回来,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正思考着,他感觉到了一个身影,在向他这里移动,但,不是自己的小猫。
略微思索,没有任何阻拦,那人轻轻松松闯入进来,将门合上,看得出他的肩膀上有一处刀伤,还在淌着血。
那人快速的四处望望,想要找到隐藏的地方,最后咬了咬牙,跳进了殃的木桶里。手里的一把刀,紧挨着殃的大腿内侧。稍一用力,便能拉出一道口子。
很明显在威胁殃。
很快,外面已经乱了起来。将手指捏了几下,对面的窗户缓缓打开,就像是有人跳了出去一样。门口处有人敲门,然后门被缓缓的打开。
那人看到里面的情形,脸色一摆。现在这里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进了,就是玷污了大人的宠儿,不进,便是缉拿不力之罪。
犹犹豫豫之间,时间已过了近六十几秒。
殃感觉到自己腿间的寒冰又近了一分,很明显,那人在威胁他,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长时间。殃想着。
门口那人说了,“公子我问您,您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屋里可有黑衣人闯进来。”杨点点头。他感觉到水里的那个人气息已经开始不稳了,他还拿出了一只手,指了指那边的窗户,做出害怕的神情。
那人恍然大悟的样子,“公子,您继续,小心一些,有贼人闯进来了。”迅速的带着其他人向那边跑去,门再次被合上。
又忍了将近半分钟,那人猛的仰起头,从浴桶中跳了出去。看着殃的眼神,有一些厌恶,毕竟对于某些甘于当作别人玩宠的人,又会有什么好感的?
殃把一只手臂搭在浴桶边上,手支撑着自己的头,“调过去好吗?我要穿衣服了。”
男子捂着一条胳膊,刚想掉头,却忽然,震惊的看着他。
“这么正经干嘛?你认为我是哑巴,我只不过是没在众人面前说过话而已。”殃嘴角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那人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缓缓转身,殃利落的拿起自己的衣服,披散在身上。
一步一步,缓缓的坐在了自己的榻上,“你不走吗?这里可并不安全,可是你若走,也不安全。”
殃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吸允着自己的手指,眼神里满是媚色。“若是留在这儿,怕是会欣赏到一场活春宫呢,毕竟,尚书大人每天都来。”
殃换了个脸色,“可是你要走的话,我会叫的。”
很明显,殃不打算放过这个落入虎口的小绵羊。
那个人快速的凑近,匕首直直的对着殃的脖颈,两个人离得非常近。殃一伸手,就打掉了匕首。又一翻身,把那个人压在了身下,故意的伸手按压那个人受伤的肩膀,直到流出鲜血。
“我们来一场怎么样?”殃把衣服从肩头拉下来,露出春光一片,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床上人脸上。两个人都知道,殃刚从浴桶里站起来,仅仅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单衣,里面□□。
黑衣人脸色红了红,“真好玩。”殃用手勾勒着他的脸部轮廓,最后一个翻身,从男人身上下来,躺到一旁。“走吧。”
黑衣人以肉眼可以看出的犹豫,但是还是几个闪身离开了。
“走了。”这个人之前好像见过,算了,以后他还会来的,不是吗?
接下来的时间,是他和尚书大人玩闹的时间了。“今天玩些什么好呢?”
小花园中,殃屏退了所有的人,坐在亭子里,果然,某人,不期而遇。
殃背对着他,“该怎么称呼你呢?茶楼里多管闲事的人,或者,某个在我浴池里的黑衣人,而后,三皇子,你说叫哪个?”
三皇子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站在哪里,看着他。
“过来坐下,就那么怕我吗?”殃转头,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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