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落满灰尘,让透进来的阳光都变得灰蒙蒙的脏兮兮的甚至婴孩都不能通过的小窗子。
宁兰蓦地抬脸看向那张窗子,手指动了动却又认命地瘫软了回去。
出不去的,那地方出不去的。
她紧抱着头无声地掉着眼泪,她以前想过要是床|上人不要她的话她别怎么样,可她觉得自己现在还这么漂亮,一定还能拖个两三年,等时间一长,她倒腾点钱就能找个人嫁了过安稳日子。
完全没想到这一天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来了,别说钱没拿到,就是她自己甚至都被关了起来,关在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囚牢里。
宁兰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呀一声门似乎响动了,宁兰挣扎着抬起脸揉了揉红肿不堪,甚至看不清的眼睛,只瞧见面前一道又一道的黑影闪过。
长时间不动身体有点滞涩的宁兰踉跄两下,半跪着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却被一个人按住肩膀扑倒在地。
外面的光线透过门射到男人们狰狞着的猥琐的脸上。
宁兰眼睛蓦地瞪大,双手紧紧抓着身上仅有的床单,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大巴掌猛地扇下来,宁兰口吐鲜血眼冒金星差点白眼一翻失去意识,她四肢被男人们狠狠压住,正准备咒骂的时候身上的床单被猛地抽走,惊呼一声床单便塞进了她的嘴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别打,打死了以后还怎么用啊。”
“凑合凑合吧,现在基地里女的那么少,一多半还都是有家室的,又动不得。”
“行啦,废话那么多,李队好不容易做一回好事还抱怨。”
“呵,他做好事,他还不是想拉拢咱们几个,我看等上头的批示下来了他还能当几天的负责人。”
“你还别说,不愧是水系异能者,这小水来。”
宁兰眼睁睁看着那双手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流连,嗯嗯啊啊地只能发出悲戚的哀鸣。
男人们似乎完全不在乎她的反应,只顾着发泄长久积攒的冲动,站在一边的人随手玩弄着她还一边若有若无地聊着天。
“你说李队要是真下去了,那这女的……”
“要不我们弄走吧,省的、呃,省的到时候新官上任被发现了可就糟了。”
“玩、玩一玩就算了吧,等、等到新官上任了还要她干什么啊。”
“不行不行,这可不能放,要是指认出我们怎么办,要是弄死的话…….”
“别弄死了,新官上任也不可能让女的多出来,留着以后继续用吧……”
宁兰听着身上qín_shòu毫无顾忌地讨论自己的死活,终于接受了她已经被彻底抛弃甚至还被卖了的事实,挣扎的力度渐渐减小,喉头一片腥甜终于翻了个白眼,意识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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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踉跄着脚步回到房间,彭地一声摔倒了床|上。
江洛揉着迷离的双眼瞪着天花板看了半晌这才完全清醒。
看一眼已经醉成一滩烂泥的宁波,深吸一口气差点没被房间的酒臭味熏得咳出眼泪来。
做了无数的思想工作最后还是掀开被子扶着宁波的肩膀:“宁波,你别乱动,我带你去洗澡。”
宁波还没完全失去意识,转头看着江洛嘿嘿嘿地傻笑,手指点上江洛的脸蛋:“我认识你,你是顾林。”
江洛被他嘴里的酒气熏得直皱眉:“是是是,我是顾林,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呀?”
宁波一把抱住江洛的脖子,两个人双双摔到床|上,他趴在江洛的胸前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低落暗哑:“顾林~”
江洛直觉是今天出去有什么事,索性也不动了,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开口问:“怎么了?”
“顾林,我想陪着你。”宁波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有好多好多心里话想跟顾林说,可却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江洛把他往床|上又送了点,还是忍不了他这一身的酒气,“你在这儿躺一会,我去弄点水给你擦擦。”
脚还没离床就被一把拽了回去,猛地撞到宁波的胸前,鼻子差点撞歪,眼泪都要出来了。
江洛还没说话,宁波倒是先抱怨上了,手捂着刚被撞到的地方蜷缩:“顾林,这儿疼。”
江洛眨巴眨巴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一眼:“哪儿疼。”
宁波伸手一指心口:“这里。”
江洛手指覆上他指尖的地方,看着他的眼睛询问:“是这儿吗?”眼看着宁波点头手立刻使劲狠狠掐了一把:“你疼,我还疼呢。”
一把下去饶是宁波能忍也真的蜷缩起来,委屈兮兮地用大眼睛卖萌:“顾林,真的疼。”
江洛也意识到自己手失力了,又趁着人酒还没醒又轻轻揉了两把:“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甚至还拍了两下。
宁波攥|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顾林,你再掐一把,再掐一把好不好。”
发什么神经,江洛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宁波,还没等说话,宁波的手就已经抓着他的手使劲往自己身上招呼。
江洛另一只手赶紧拦住他,力气没有他大,也抽不回来,只能尽量握着手掌:“宁波,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呀。”
宁波一声不吭,就是想让江洛掐他,就算江宁手握成拳头他也拽着江宁的手使劲砸向自己的胸口。
系统刚一冒头就看到这幅“家暴”的场景,愣了愣,艰难地开口:“你们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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