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很快煮好了一大锅汤,趁热端上来。孟成蹊头晕脑胀坐起身,喝药一般一口口咽得艰难。喝完醒酒汤,发了一层汗,孟成蹊盖住被子又睡沉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阿水嘴里叼了块葱油饼,冒冒失失地闯进房间,把一叠衣物放在床旁边的矮凳上:“少爷,这些是老爷年轻时穿的衣服,都洗干净搁在那里的,你穿穿看合不合身。”
“那老古董谁要穿,我自己的衣裳呢?”孟成蹊裹着丝质睡袍趴在枕头上,懒洋洋道。
“咦,你不记得啦?”阿水油乎乎的嘴一张一合,“昨天你喝醉后吐了,上衣被你脱了扔在地上,也沾了腌臜,不洗是穿不成啦。”
“什么?我脱了衣服?”孟成蹊一慌,脸色都变了,“我是不是出洋相了?”
阿水粲然一笑,乐呵呵地安慰他:“还好还好,你不过是tuō_guāng了上身,没哭也没闹,不算发酒疯。”
孟成蹊的心一下沉入谷底,他前脚刚跟沈慕枝表白完,后脚就在心上人面前呕吐加脱衣服,把他苦心孤诣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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