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前池朗上楼时顺手关了,一片昏暗,只有客厅那一串走马灯摆出来的土味爱心,格外显眼,灯上的镂空星星在墙壁上映出影子来,烛火一摇,墙上的星就跟着晃动起来。
池朗揽过夏钦精瘦的腰杆,低声道,“在宜家遇到一个小姑娘,和我说这个有情调。”
“沾花惹草。”
夏钦对此只眯了眯眼,给出了这四个字的评价。
池朗一噎,闷笑着在夏钦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
新年过完后没多久,薛明贵的那部电影就上了,也许是错开了贺岁档的缘故,同期的竞争不大,反倒是让这部电影脱颖而出,成了一月尾巴上的黑马。
夏钦在这部电影里只是个小配角,出场了几分钟,刻板寡言又木讷,不过纯粹的年少情愫让这点小小的性格缺陷变得可爱起来,倒是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心动。
这个角色与夏钦之前让他人气大爆的两个角色完全相反,却让观众看到了截然不同的夏钦。
时值国内年度盛典的颁奖仪式,夏钦凭借《恋爱》入选其中,并且获得了年度最受欢迎新人奖,不过夏钦没去领奖,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好莱坞了。
夏钦可能是国内罕见的没有去领人生中第一个奖项的新人,这次的缺席倒是让夏钦又一次上了回热搜,酸的嘲的维护的,顿时又是热闹得不得了。
祝黎没让这样的情况维持太久,缺席一场颁奖典礼就能被刷上热搜,这样的可能性,只有是被人买上去的,他很快压下热搜,看着名次一点点往下掉,眯起眼睛,不得不说,现在的舆论环境比起他退圈之前,还要糟糕。
比拼的无非就是一个财力、一个人情面,谁的关系网交得广,谁就能握住一大舆论命脉,这样的游戏实在无趣。
夏钦已经在好莱坞待了快一周了,相对的,他在国内也消失了快一周了。
夏钦这次和《t》的合作暂时只公开了一个模糊的海报,并没有大肆宣传,只是一个点到为止的度,作为鼓舞粉丝的一剂猛药而已。
这么做,一方面是角色分量并不重,几分钟的出场,宣传过度反而起反作用,另一方面则是基于好莱坞对亚洲演员并不是特别友好的普遍情况,祝黎一点也不怀疑,双方的合作但凡出现一点点的不愉快,修的角色戏份就会被剪得支离破碎。
戏份的完整和戏份的时长是两码事,戏份破碎的致命伤,比时长短还要让人头疼。反正要是有想要动手脚的,无论怎么防也防不住。
祝黎对那几个金发碧眼的假洋鬼子没多少信任。
池朗并不常在这儿,也就是周末,他会大老远的跨过一整个太平洋,飞来和夏钦腻歪两天,再又搭上最早的航班飞回去。
最近esi似乎被人盯上了,频繁的查账让池朗不得不暂时放下恋爱,一心忙着应付烦人的账务问题。
账自然是没多大问题,打着查账的名头进入大厦,才是真的。
池朗看到那两个道貌岸然的三脚猫臭道士就头疼,头发抹得被他还油光发亮,苍蝇在上面都得摔死。
两个臭道士把他公司里的小妖吓得没心思工作,偏又碍于和平共处原则,没法主动出手治他们,池朗只好成天拉着小特助,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悄悄地商量着上不了台面的恶作剧。
恶作剧是上不了台面,但是的确好用。
比如有一天,那两个道士被锁在厕所里几个小时出不来,好不容易出来了,气鼓鼓地走出门,又在刚泼了一层肥皂水的瓷砖地上摔了狗吃屎,当着众目睽睽,狼狈又邋遢地灰扑扑离开。
隔天再来的时候,至少公司里那些本来吓得不行的小妖,敢继续埋头工作了。
池朗把这些东西当做调节剂,每次来陪夏钦的时候,就添油加醋地讲给夏钦听,顺便把几个差点威胁到他们的道士冲突剔除得干干净净。
他往小男友身上重重一趴,唉声叹气,“要不是那几个臭道士,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了。”
夏钦抽抽嘴角,把男人的脑袋往边上轻轻一推,“我不能天天陪着你。”
池朗闻言当做没听见,无赖地靠着夏钦,玩着夏钦腰间玉佩上的穗。
夏钦在电影里的服装,结合了中国古代服装的特色,又做了一部分的改动,更适合现代出行而不显得格外别扭。
服装师保留了国内的古偶电视剧里,服装普遍翩翩风格的特质,同时又将冗长多余的宽襟宽摆裁去,以束腰的方式,更加凸显身长比例。
夏钦在里面有三套服装,一套日常的,更加像论坛上那张修的“定妆照”,一套正式西装,以及一套打斗装备。
夏钦最先开始拍的,就是这套西装的戏份。
西装是修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平日与人交往、生活的标配服装。
他是银行的副经理,似乎和谁都不亲近,同事们只叫他的姓,阿克斯。
阿克斯天天西装革履,因为天气冷,西装外头套上一件深色的大衣,脖颈间围着一条围巾,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无度数的眼镜,看起来儒雅又文质彬彬,就像是最中规中矩的那类上班族。
一个体面的工作,一杯卡布基诺,一条牧羊犬,这是阿克斯最棒的生活。
“一丝不苟”似乎是这类上班白领、成功人士的标志——老实说,谁都没想过这样一身严密的、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服装,也会让人产生一股难以言说的yù_wàng。
当夏钦从银行里走出来,走过街角,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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