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僵硬的下肢,季然侧着身子蜷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渗进来一点儿白月光,他盯着那里看,愣愣地,脑子仿佛成了个复读机,不停回放季成川的话,以及脑门上轻轻的亲吻。一团火气从兴奋的颅腔游走周身,停留在小腹,季然两手“啪”地捂住脸,又恼又臊,使劲夹了夹腿,他翻身趴下,贴紧床单颤颤地磨蹭起来。
变态。
不要脸。
鲜怜寡耻!
“你是我的一切。”
……
他始终没把脸从手上抬起来,跟个鹌鹑似的,抗拒着,难耐着,闭着眼高`潮。
第二天,季然睡到十点多才睁眼,坐起来挠挠头,毛毯滑到大腿,他没精打采地向下扫了一眼,看见自己松松垮垮挂在腿根上的睡裤,几乎要露出鸟来,登时精神百倍,红着脸手忙脚乱提裤子。
下楼,季成川不在,平视在不在的季然都没什么感觉,今天却有点难言的失落。他坐下吃早饭,阿姨不知在厨房忙什么,乒零乓啷乱响。清了清嗓子,他喊阿姨,问:“他呢?”
“啊?”阿姨从厨房探出头,“然然醒啦。你刚才说什么?”
季然张张嘴,想说季成川,也想说老王八,不知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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