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越来越无力,腿心处被反复摩擦,又麻又酸的。
汗珠顺着额头一直流入贵华公主的乳间,消失不见,咬住ròu_bàng的xiǎo_xué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温热的液体从花心处pēn_shè而出,冲刷得沈扬聪阳物是一阵麻痒,忍不住又丢给了她。
“再来!这一次,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贵华看着半硬起来的大洋葱,暗叹,这是要把几十年都补回来么?
她还要准备太后寿宴的礼物呢!
这样子做下去,明天的太阳还能看得见么?
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层里。
今夜无风无月有云雨。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气若游丝的呻吟混在一起,在屋子里回荡了整晚直至天明。
第九章逞淫计,大庭广众抓奸在床【虐之始】
太后寿宴上人人都喝了些酒。
宁香织依仗着对宫里熟悉就独自去如厕。
她看着落叶满阶的庭院不由得悲从中来,在瑟瑟秋风里立了许久。
恰好碰见离席的太子,两人小聊了几句。
“母后还是逼着我收房……在你面前不怎么想自称孤……”太子浅笑,端的上温润君子,谦谦如玉。
“大表哥龙章凤姿,收了女子还指不定谁吃亏呢~”宁香织甜甜笑道。
“呵呵……”太子也笑了,那笑意直达眼底,他倒了一杯渴水,“这是前些日子江南新贡的琉璃花露,很甜,你应该喜欢。”
“嗯。”她尝了一口,笑得一脸满足,“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表妹也喜欢无名氏的诗么?”
“是啊,倒觉得可惜,无名不知是何人作?”
太子自己也喝了杯:“无名倒也好,不计功过得失……”
宁香织望着他心想:做太子心里面恐怕也是有苦难言吧……
太子看着她一脸同情地看着他,笑道:“表妹怎么如此看我?”
起了阵风,掀起了垂地的衣摆,他替她拂落肩头的残片,衣袖扫过,一阵阵幽香,宁香织耸着鼻子道:“好香啊……”
“这是一种驱虫的香囊,表妹要的话送你些。”
两人聊着聊着便手谈几局。
浑然忘却时间,一杯杯喝着有些醉了。
偌大的地方竟让两人觉得浑身发热,自顾自解开了衣裳。
宁香织恍恍惚惚眼前的人是沈寄,她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相公……”
吐气如兰。
沈寄左等右等等不到宁香织回来,心里很不安,但是他又被皇帝的琐事绊住了。
终于等到有空闲,赶紧吩咐暗线,有个眼生的宫女过来说:“在秋延庭看见过郡主。”
他心急如焚,顾不得礼节用轻功匆匆赶去。
走到庭院里,心里越发的不安。
直至门前,不安到了极点。
他推开门一看。
床上的纱帘垂落,风微动,里面影影绰绰的。
他忍住心里的感受,掀开一看。
心痛如绞,眼前一黑。
他心爱的娘子躺在太子的怀里,两人俱是一丝不挂……
沈寄脱下外衣罩住她要抱了她回去。
宁香织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他状若癫狂的神情问道:“相公,怎么了?”
沈寄强忍痛意道:“没事的……回家……”
宁香织越发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床上未着寸缕的正是太子!
她刚刚还是迷迷瞪瞪地,这下子清楚自己是着了谁的道儿了!解释道:“我刚刚不过是喝了点花露,哪晓得有些醉了,寄哥哥,你相信我对不对!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寄额上青筋隐现,目光隐忍,眼含水光,他将她抱出去之后,按住她,声音嘶哑:“别动……让我抱抱……”
宁香织只觉得他埋首的自己的颈脖处湿漉漉的,有什么热烫的液体流下来了。
天空落下雨滴,一滴、两滴、、三滴、、、
她触目所及的树枝被风吹得枯叶乱舞,飒飒作响。
一颗心也像那落了的枯枝残叶般碾碎了么……
【文中男主被下药虐女主心的大雷,故作此文,以表志。】
第十章
醋意生,忠犬郎黑化为sè_láng【浴精;灌尿,内尿】
沈寄将她抱回了府里,亲自用水狠狠地搓洗宁香织,只把她一身皮肉洗到发红,宁香织被他弄得痛了忍不住出声。
“寄哥哥……相公……我和太子是清白的……”
“还狡辩?织织,不要再骗我了,”
“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不听算了……”
“织织……”他惨白一笑,“难道我只有这么做你才能够乖乖听话么?”
“怎么了?没话了?”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她柔顺的长发,沈寄把被他擦干身体的她抱躺在床上。
他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黑紫色的ròu_bàng直挺挺地叫嚣着占有和标记。
“寄哥哥……你想干什么?”宁香织看他的架势很是不对劲。
“干你……”他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想要释放的ròu_bàng上缓缓套弄,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渴望,“或者说,干你的xiǎo_xué儿。”
宁香织差点被他眼里发红的炽热yù_wàng灼伤,怯生生地拒绝:“寄哥哥……你怎么了?我不想要,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她不懂他拥有着强烈的独占欲,他嫉恨到发狂,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子把她心爱的人的穴儿操了他就心痛到无以复加。
“不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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