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板对他似笑非笑的次数有点多,就像在等着收拾他一样,就老老实实给丈人公下跪求人去了。
清高的老丈人狠狠打了他一顿才答应成立专家组给人看病,李西丁先还觉得怪委屈,他这不也是为家庭嘛,后来一想,带着一身伤去见老板,妙啊!
谁敢说他做事不出力!他为公司抛头颅、洒热血,他为公司立功!
公司有功元老才干的事,是不是!
李西丁带着一身伤,尤其脸上的伤还是特地去医院定做的,包得很医院,一看就是重伤患者,不过可能是表演痕迹太重,一到老板面前表现,老板当下二话不说,操起文件夹就砸他。
“老板,我搞错事你打我,我认,怎么我立功了你还打我!”李西丁想哭,太子爷太难侍候了。
难怪史上那么多太子爷都死于非命,纯粹人品不好。
“是不是要我给你发问点慰安金,才够意思?”陈定腾一笑,道,随即冷笑:“你当你是耍杂技的,吸睛能有钱?我请你来是做事的,做事的!这几个字很难懂?”
李西丁这人有能力,但有点不好,功利心太强。本来出来做事的,谁敢说自己没功利心不是蠢就是装,但李西丁这个人是做一分事,就要领两分功,他也很敢为自己操作,不得不说,他能出现在陈定腾视线里,就是因为他很会经营吹棒自己。
出来混的,能混出头的,没哪个不是万年的妖怪成的精,虽然太子爷不用从底层打拼开始,但妖怪见多了,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
他不说,是懒得说,能工作就行。
踩线了,那就收拾。
“赶紧给我盯着重新定合同,”陈定腾一笑,笑得李西丁心里发怵,“给你丈人打一顿算什么本事?给闻志打一顿,你才有资本到我面前碰瓷,懂?”
万恶的资本家!太毒了!
这下李西丁不敢耍小聪明了,夹着屁股去安能装孙子谈新合同。
陈定腾连续处理了几天工作,李鸿没有联系他,陈定腾一边反思自己工作态度有问题:以往能忍的都忍不下,这几天心几个心腹轮翻被他收拾,再收拾下去,这几个人估计不想在他手下呆了;另一边,他反省自己那天的态度:擦边球打多了,以为够含蓄李鸿就不在乎,而李鸿确实不在乎,他的彻底不在乎就是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头都懒得回一下。
但这次陈定腾按捺住了去找他的冲动,不是多有骨气,而是老爷子寿宴在即,陈家回来的亲戚太多,这时候他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来,就不好收拾了。
上班工作的时候还好,陈定腾不容易分神,但事情一处理完,陈定腾就有点熬不住,头几天晚上先是觉得床单被子枕头有李鸿的味道,他把这些都换了,结果睡了几天,觉得房子里李鸿的味道无处不在,他不惜上下班不方便,回了老宅住。
这次回老宅住,就连上至大伯下至堂弟他们含酸带涩讽刺他献殷勤的嘴脸,居然变得可爱了起来。
他们的刺激,制止住了陈定腾向李鸿投降的冲动。
他跟李鸿的事不能出差池,尤其最近,出了,跃腾就不可能是他的;出了,今天这些人敢打他的脸,来日他们就敢割他的头。
不能输。
陈定腾凭着这股冲劲,强行压抑住了对李鸿的想念,哪怕李信依约带他去见人,他跟李信单独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也克制住了向李信问李鸿消息的冲动。
李信也从头至尾没提起过李鸿这个人。
见人过程中陈定腾还能忍住,回家跟爷爷汇报情况的时候他也忍住了,但一等回了房间,什么人也不见,陈定腾被身体里无法去除的沮丧击败,撑着脸苦笑不已。
半个月,这次他居然撑了半个月。
再撑半个月,等老爷子寿宴办完,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回去找人。
李鸿随校队出去比赛,校队连胜了二场,辗转了两个城市。
这次比赛是大学生杯的最后角逐,过程很激烈,最后李鸿所在的校队得到了大学生杯的冠军。
李鸿是校队的副队长,他们校队是队长带领进击,李鸿则是在队长的影子下操控全场,他这次是第一次站在副队的位置上比赛,没人提防他,等到他们校队冲击冠军胜利,各校教练调出他以往的比赛来看,才发现李鸿这个人深不可测。
李鸿这个球员在以往弱队的比赛当中并不突出,他踢助攻,不是主力进球球员。
而且他踢的是助攻的助攻,经常给助攻送球。足球这个东西,注意力首先在进球球员身上,其次是助功,至于助功的助功,受条件受限,大学生杯上的数据不会非常具体详细到这个上面,等大家回过神来,才发现李鸿这匹黑马可怕的全局操纵能力。
这次大学生杯有两个场地,分别是不同的城市,转换城市加上激烈的比赛,球赛打完,回去的飞机上,李鸿难得感觉到了身体有丝倦意。
一上飞机他就闭眼假寐,队长何锋放好行李过来,对此调笑:“永恒发动机总算知道累了?”
他拍拍坐李鸿身边的队员,“换个位置,我跟李鸿有话要说。”
队员让出位置。
何锋坐下,首先肯定了下李鸿的贡献,又展望了一下未来,甚至跟李鸿说要去踢国际青年杯。
李鸿听他说完,等何锋确实没话要说了,开口道:“还有两年,我只参加一场全赛,毕业就不踢了。”
“啊?”何锋傻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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