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忌远已经被拉走了。
……
熟悉的保安休息室,熟悉的那张床。
时隔将近二十天,张忌远竟然又被这个人甩到了床上。
“你他妈想干嘛…我…唔…”
话还没有说完,汤衡整个人都压了过来,精准定位那个喋喋不休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这一吻的时间很长,张忌远鼻腔里面又重新充斥着汤衡的香气,以至于他觉得每一次呼吸里根本就只有香气没有氧气。
“唔…嗯!”实在无法呼吸,张忌远用胳膊肘顶开汤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身体很棉,所以只拉开了一点距离,汤衡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嘴唇轻轻的点过来。
眼睛里不知道是委屈泪水,还是憋气时间太久的生理泪水,汤衡看着张忌远红着脸蹙着眉,心里有点触动,下身也变得莫名燥热。
用拇指刮了刮张忌远的眼角,说:“这下能好好说你怎么了吗?”
张忌远用手使劲的糊了一下沾着口水的嘴,恨恨的看着汤衡,刚刚的气势好像被吻没了,话也不说了。
五月初天气回暖,穿的挺单薄的了,汤衡见张忌远还是不说话,弯腰把手从张忌远衣服下摆伸进去,准备去抠他胸口的小豆豆。
汤衡的手相比张忌远的身体很烫,弯着腰的他距离张忌远也不过一乍的距离,张忌远不知道怎么想的,双手勾住汤衡的脖颈,起身就又亲了上去。
活了十九年,就只和汤衡接过吻,技术不如汤衡,就只是霸道的用力吮咬,再把舌头试探的塞到对方嘴里。
汤衡被惊的手下动作都停了,这小孩到底在想什么?
等到汤衡琢磨到了张忌远吻他的步调准备回应的时候,一下子又被他推开了。
“你这几天上哪去了?”张忌远问完又觉得自己问错了,到底两个人也没什么关系,自己没有立场,反而觉得自己很多事。
“怎么了?想我了?”汤衡笑着扶了扶张忌远的头发。
本以为张忌远会骂骂咧咧的说滚你妈的!老子才不想你。结果沉默半响,张忌远抬头看着笑嘻嘻的汤衡,很认真的说:
“嗯,想。”
汤衡笑不出来了,甚至在心里开始皱眉头了,因为他这两天也在想着张忌远,他反思了一下,无关其他任何事情,就是单纯的想着这个小孩。
“你想我吗?”张忌远试探的问了一句,他想知道那个莫名其妙的吻的意思。
“呵,你不是要实习吗?我送你过去吧。”
汤衡到底是躲避了。
张忌远眼神黯淡了下来,重新低下头,像一只受委屈的小狮子,哦,那个吻没其他的意思。
“哦,好。”
十九
张忌远呆呆的走出保安休息室,呆呆的走到门口,许氏酒店的大巴车已经开走了,他站了一会儿,扭头往寝室方向走。
去他妈的实习!不去了!烦!
“张忌远!你不是去实习吗?”身后传来汤衡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儿啊?”张忌远觉得现在烦透了!只想倒头睡一觉,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突然腰被猛的一搂,张忌远整个人被汤衡搂起来架到了摩托车的后座上,一开始张忌远还蹬腿反抗,做到摩托车上就老实了,因为汤衡腾出手狠狠的按了一下自己后颈的腺体。
那个腺体是张忌远的弱点,汤衡在他那次与张忌远做爱的时候发现的,即使只是轻轻的抚摸,怀里乱扑腾的小人也能立马安静下来,大概是o的本能,像小奶猫一被掐起后颈的皮就不调皮了一样。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张忌远现在安静如鸡的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后颈刚刚被按的有点疼,他还没有缓过神来。
给他套上头盔,汤衡跨坐在摩托车上,两个人就上路了。
与那次汤衡过生日不同,这次张忌远没有搂着汤衡的腰,而是两只手撑在摩托车后面的保险杠上,姿势很别扭。
汤衡感觉到了,不经意的撇了撇嘴。
到了许氏酒店,车子才停稳,张忌远就跳下来了,头盔摘了就往汤衡怀里一塞,头也不回的就进大厅了,连声再见也没说。
汤衡把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坐着电梯直达楼顶,是许氏酒店办公的地方。即使是办公的地方,装修依然很华丽,足以见得许氏资金的雄厚。
往里走便是董事长的办公室,汤衡招呼也不打就猛的推开门,里面有一个和一个o在沙发上交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屋子。
汤衡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旁边,勾起o的撞击发出难耐的呜咽。
二十分钟后,交合结束,o累的瘫在沙发上不动,站起身去浴室冲洗。
“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就来看看你。”
“得了吧!您多忙了?”浴室里面的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许风城…”
“嗯?”听见汤衡叫自己,许风城答应了一下便没了下文,他疑惑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汤衡怀里,坐在那个瘫在沙发上的o旁边又狠狠的吻了一会,抬头看汤衡一脸有心事的样子,他说:
“哎!放心好了,我安排事情你还不放心?张忌远这边你不用操心,那边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
“嗯…也差不多,证据都已经搜集齐了…”汤衡回答的依旧心不在焉。
“那不就得了,怎么看你一脸不高兴?要不我叫地下派一个……”
话还没有说完,汤衡就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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