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乌黑的发丝遮掩着半张脸,依稀看到苍白的脸色,那捂住唇的手也是薄凉的青白色,似乎还能看到皮肤下的青筋。
「是不是哪不舒服?」眼见他除了咳嗽没发出任何声音,慕容烨情急之下撩开他的发丝,只见他眉头紧锁,面容如栀子花般苍白,汗水正顺着鬓角不断流下,看起来是在承受庞大的疼痛。他不禁拥住他的身体,握住他的腕骨,将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他体内,希望借此缓解他的痛楚,「好些了吗?」
秦厉风忍住膝盖上涌来的阵阵刺痛,为了不发出痛苦呻吟,唇上都咬出了深深的血痕,他没想到还是不能活动,单走几步就稳不住平衡,而要不是慕容烨扶住他,他就要狼狈地跌地上,这种依靠别人活动的身体真可耻。
慕容烨专注地凝视他,将他扶到桌边坐下,看他脸色不好,深黑的眸子有些空洞,不由开口道,「三分治、七分养,你身体里的毒已经没了,但这两个月还需慢慢调理,况且你躺了那麽久,突然起来活动身体是承受不住的。」尽管他的毒已清,但那噬骨毒虫曾融进身体,他的每个关节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啃噬,没有痊愈前稍有活动就疼痛难忍。
他话语里的关切跟安慰令秦厉风有些意外,他怔怔地望向慕容烨,一直将他望进自己的瞳眸深处,「你这是在关心我?」
「恩。」
「……」直白的回应令秦厉风再次怔住,心底五味陈杂起来,自受伤後他就陪着他,细心照顾他,每日给他煎药,喂他吃饭,连擦身这样的事都由他做;如果待屋里闷,想去呼吸新鲜空气,他就拿来厚厚裘皮大衣裹着他的身体,避免他在外面受凉,亏他这样的照顾,他连床都没下过,更别提自己喝药。
卧房里安静无声。
半天都没有慕容烨的声音,秦厉风禁不住偏过头,望着蹲在地上收拾狼藉的慕容烨,一时不知要如何反应,他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当他突然间有不符合身份的行为,除了惊讶就是无比陌生。「你在干什麽?」
「地上有瓷器的碎渣,踩到会受伤的。」
「……」
慕容烨轻快地收好地上的碎片,然後走出卧房,不到半会儿,又端着碗药进来,耐心十足地说。「大夫说要先喝药再吃饭。」
「我知道了。」秦厉风神色淡淡,他知道身体要不好,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这麽想着,苍白的指尖颤抖地碰上精美的瓷碗。
只是还没碰到那碗药,瓷碗落入了那双洁白如玉的手里,顺着那双手望去,慕容烨望着他,面色依旧冰冷,眼底却有温柔的光芒在闪烁。「你身体还没好,我来喂你好些。」
秦厉风不假思索地说,「我自己能喝!」
看他这麽固执己见,慕容烨没跟他争,只是沈默地喝下碗里的药,温柔又不失霸道地扳过他的头,在他愕然的目光里堵住他的唇。
秦厉风神色复杂地承受着他的喂药,这样的方式容易被呛到,但他巧妙的掌握好了力度,没让他感到不适,而这样的感觉令他愈发烦躁。
当碗里的药没有了,慕容烨微微离开他,那又湿又红的舌滑出了他的双唇,秦厉风缓缓闭上唇却意外的含住了他的舌尖……
湿热的触感令慕容烨的眸子炽热起来,忍不住贴着他的舌尖滑动,细细的磨蹭,暧昧的纠缠,轻咬着那被他吻得湿红的唇,他只是想单纯的给他喂药,因为他还没恢复体力,那颤抖的指尖连碗都握不住,情急之下放肆地堵住他的唇,只是没想到他会含住他。
那含住他的唇又湿又热,这样的热度令他想起他用嘴帮他纾解yù_wàng,尽管过许久,还是无法忘记那份感觉,但这份感觉怕再难体会,他的伤害拉开了彼此距离,不过他不愿放开他,只想再次得到他。
慕容烨盯着面前的男人,眼底暗波涌动,感觉到他想要起身,他下意识将他抱在腿上,目光灼灼地打量秦厉风,他简单的披着白色内衫,经过方才的胡乱挣扎,衣衫凌乱地散开;那骨感漂亮的锁骨,结实又精悍的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那胸前的两点受到冷气吹拂,慢慢挺立起来,色泽很是饱满……
慕容烨的手顺势滑进他的衣襟,缓缓地摸着他的胸膛,另双手则撩起他的下摆,准确无误地摸上他的大腿,那滑而不腻的饱满触感令他眯起了眼,顺着那结实大腿往上游移,当要摸到他的双腿间,那挺拔的身体猛然僵住,他也像受到惊吓般,连忙放开他。「抱歉。」
他不想强行做他不喜欢的事,用跟云降砂相同的手段对他,他想照顾他,疼爱他,保护他,所以孔廷胜要调查杀手的事也制止了,若他的身份暴露,以後在哪都难立足,所以有关他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调查。
「感到抱歉,那就放开我。」秦厉害冷漠地瞟他,他嫌恶这样的行为,最烦的是没力气抵抗,完全要任他为所欲为,想起来就生气,以前巴不得每天有这样的吻,他不愿给,现在被这样对待只觉得烦,希望他能滚多远就多远。
看出他眼底的不悦,慕容烨很乖地放开他,并帮他整理好衣衫,确定他密不透风了,也不容易被窥视到,才将注意力回到桌上,桌上放着丰富又美味的饭菜,不知道他要吃什麽,慕容烨夹起块香酥牛肉,小心翼翼地放在他唇边。「牛肉煮过又来煎,没有任何腥味,你尝尝看,很好吃的。」
秦厉风望着他的手,那双修长又白皙的手有被油溅到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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