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力气。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他的脖子跟胸膛都有细密的汗,一双修长的腿也满是被汗水,湿黏黏的,他的睫毛是湿润的,轻轻眨眨眼,透明的水珠就自眼睫滚落,感觉到滚烫的身体离开了,他混乱的气息顿然舒缓下来,只想闭上眼休息,只是大腿再次被反压到胸膛……
挺翘的臂部就这麽撅了起来,下身的私密地方也暴露在空气里,然後那里被塞入两根手指,用力拉开收缩起来的穴口,将里面的液体挖出来,过分直接的动作令又红又嫩的肉翻了出来……
秦厉风苍白的登时脸红了,他上身的衣物还挂在身上,没有脱下,下身却被双炽热的目光盯着不放,他有些尴尬地抓住慕容烨的胳膊。「你干什麽──」
「操你!」慕容烨咬住他的脖子,强势地再次顶进他湿润的身体,无休止地需索着他。
ròu_tǐ的撞击声露骨地响起。
秦厉风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途中昏迷了几次,也不知道被摆成什麽姿势玩弄,慕容烨的yù_wàng很强烈,一直粗暴地贯穿他的身体,
还骂他很欠操,一直紧缠着他不放,害他只能留下来陪在他身边。
说得很是难听,弄得秦厉风险些起来给他耳光,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压着他侵犯了还要骂他的不是,很想跟他理论,不过太累了,又被这麽折腾番,他只想睡觉。
只是没睡多久,又突然被冷醒,睁眼一看,他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而慕容烨裹着被子好睡,他气得拉过被子,并狠狠踢了他一脚。「自私的家夥!」
慕容烨睡过去了,又被他踢醒,心情也不好,「要不是你让留我在这,我今晚是要去看澜。」提起尹维澜他的声音又温柔起来。
看他这副温柔如水的摸样,秦厉风就跟吞了苍蝇一样,要骂也骂不出,要发火也无处发,只能将怒气压在心底自己承受,他不在乎慕容烨的态度,只是见不得他提起尹维澜就像换了个人。
同样是男人。
自己付出的比尹维澜多,爱的也比他深,自身条件也不比他逊,可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人,而他费尽心机争取却被彻底嫌恶。
被爱的人何其幸运,永远不必担心会被伤害,相反他这样追逐的人纵然胸口堵着万千悲凉却无法发泄。
世上怎麽会有他这麽倒霉的人,父母过世早,童年孤寂,正值盛年之际却流落青楼,来不及做多少事,双手已染满血,有幸遇到喜欢的人,对方却有了意中人,每次他唤那人的名字,就仿若有利刃刮过耳膜,
疼得他忍不住揪起了慕容烨,「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不要总在我面前提他!」
慕容烨微微叹息,声音悦耳又动听,却比冰窖里的雪还冷,「我以为尹维澜的存在,会让你明白我的意思。」
秦厉风震惊地松了手,「你这麽做是要我放弃,告诉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好让我死心……你、你就没一点点喜欢我?」哪怕一点感动,一点喜欢,过去的日子里明明很幸福。
慕容烨似没听到般翻过身。
秦厉风不知该怎麽跟他谈,也不知他究竟什麽意思,是彻底的厌恶还是连厌恶都没了,所以懒得理会,可不回答也给了他过多遐想,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又问。「你什麽时候带我离开?」
沈默许久,慕容烨淡淡的开口,「最迟月底。」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16
秦厉风默默地拉起被褥,十天,整整十天要留在这,但愿十天里别发生过多事,由衷的祈祷着他闭上了眼,大概是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他睡的很不好,一直在做梦,梦里有阴冷的笑声,那声音刺耳又尖锐。
身上也像压着块巨大石头,又像溺在最深的湖底,耳边的笑声很淫猥,粗重的喘息不断落在身上,感觉有很多人在揉着他的身体。
──没有漂亮的脸,皮肤却那麽滑,老子就破例玩玩你──
他脸色发白的要制止,「啪」一声衣衫在扭打里被撕裂,那人顺着他的大腿摸上去,来到臂部时下流地揉了几下,又放肆地拍打起来。
──乱动什麽,遇到我们西域六煞是你的福气,我们会好好疼你,疼得你欲仙欲死,要你让我们满意了,我们会带你出去──
男人们压住他的胳膊,粗重的气息喷在脸上,炽热的唇在他脖子上亲来亲去,嘴里还说着猥琐的话,胃里的酸水开始泛滥,无论他怎麽挣扎,都抵不过人多势众,他的身体总被牢牢摁紧,无数双手抚摸着他,淫靡而猥亵地玩弄他……
为什麽会遇到这种事,就算待在这种地方也只想活下去而已……
当双腿被用力分开,他的眼前是无边的黑暗,难道只能这样任他们侵犯,要变成这样,日子不会再平静,恍惚里自那人身上摸到把剑,狠狠地刺进那发出淫靡笑声的男人!
黑暗里湿热的液体落在脸……
腥浓而粘稠的气息充斥鼻尖……
眼前的黑暗渐渐离去,视野里是骇人的红色液体,那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四周响起男人们的怒吼,他提起剑刺去,血飞溅而起!
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
鲜血在地上缓缓的流淌,地上满是尸体及黏稠的血,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屋,虚弱地靠在墙上,手里的长剑血珠滚落,苍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他浑身是血,脸色发白,他杀了人,那麽多人被杀了,他害怕的抽搐、发抖,身体顺着墙壁滑落……
明早所有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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