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做一辈子。”她乖乖地亲吻他的嘴唇,带着他的大掌来到小腹,“肚子好胀,哥哥先拔出去好不好?”
他用力按了按,惹了她一阵娇喘,知道她确实要得太满,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
汁水几乎是从mì_xué里喷出来的,混浊不堪的一滩乳白,他的jīng_yè和自己的潮液融合在一起,小溪一般从穴口流出。
谢谨言看得小腹一紧,不顾她的阻拦分开她的腿又操了进去。这次他把她整个抱起来,在房里走了一圈,性器碾着她的敏感点,搅得她高潮迭起。
“不要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李念已经被做得精疲力尽,只有气无力地徒劳求饶,下身还在被他强有力地挺入。
转了一圈又被他抛回到床上,他站在床尾,抬高她的腿架在肩上,一个俯冲捅入,她惊得叫了一声:“啊!”
yīn_chún被磨得红肿不堪,此刻还在被他的yīn_náng拍打着,又痒又痛。谢谨言最后缩胯冲刺了一番,怒吼一声,终于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身下的女人已经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陷入半晕状态。他缓缓拔了出来,在她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臀部拍了一掌,“小狐狸精,魂都被你勾没了。”
抱着她残破的身子快速清洗了一下,重新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
谢谨言高大的身躯将柔弱的李念整个包裹住,一手把玩着她的嫩乳,回想着方才的噬骨销魂,满足感叹:“制服以后还是要多穿。”
又想到小丫头最后竟是被他操晕了过去,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第十九章
初现端倪
从夏威夷回来,谢谨言工作更忙了,手里好几个案子迟迟谈不下来,本来板上钉钉的周转资金临时生了变数,就好像,幕后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纵着一切。
李念来公司找他的也变得更加频繁。反正她马上要毕业了,学校里课业稀少,舞蹈机构的工作也简单轻松,她从上个学期开始就已经搬回家住了。
可是她哥哥的日子却没这么好过,就算她来公司陪着他,也经常就是在他办公室里从天明睡到天黑,一觉醒来他还伏在案前工作。
他眼窝的黑眼圈越来越深,和她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李念心疼是心疼,但埋怨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加。
最近为数不多的几次xìng_ài中,他几乎都不怎么做前戏,每次上来就横冲直撞,动作间也不似以前温柔,一次比一次激烈,她每每在做完之际疼得连腿都合不拢。她不敢抱怨,知道这也是他排解工作压力的一种方法,但还是忍不住猜忌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抑或是,又勾搭上了旧爱。
终于在他办公室里等到晚上九点,他才从客户那里吃完饭匆匆回来,李念沉着脸质问道:“谨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劳累了一天的谢谨言只当她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只象征性地哄了句,身体没半点离开办公桌。
没想到小姑娘一下来了气,甩门就走。他愣了一下,松了领带扔在椅子上,拔足追了出去。
他追上她的时候,她还在等电梯,不禁觉得好笑,哪有人吵架逃跑还等电梯的,他的宝贝真是又娇气又可爱。拽住小手,一句话也不说,先按在墙上亲一通。他这才意思到自己有多久没和她亲热了,这一吻,足足吻了七八分钟,直到小丫头脚圈得站不住直往他怀里倒,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热吻结束的最后一刻,上行的电梯叮了一声,紧闭的自动滑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女人惊叫了一声,手里的夜宵全摔在了地上。
关颖知道他已经连着好几天加班到这个点,特地给他送夜宵上来,就好死不死地撞见兄妹俩抱着舌吻……
男人瞬间从情欲中抽身而出,用阴冷的眸光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强硬而凶狠道:“今晚你看见的,敢说出去半个字,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天回去她整夜失眠,耳边反反复复回响着还是他最后警告的话语,男人伸进女人衣服里的手臂和吻着女人的薄唇,噩梦一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难怪她一直觉得两兄妹哪里不对劲……他们互相看着彼此的目光根本容不下别人,连肢体动作间都是说不出的默契,原来根本、根本就是恋人一般地相爱着!可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啊!
谢谨言带着李念回家,临下车前抱住她温柔地亲了亲,“别怕,我来处理。”
“嗯。”
两人各怀心事回了自己的房间。谢谨言脱了外衣准备洗个热水澡,他的妹妹抱着睡衣轻手轻脚溜进来。
“哥哥,我陪你洗澡吧。”
他的眼神暗了一下,大步走过去,将她一把抱起来,边吻着边往浴室走。
两人在浴室里缠绵了一会,回到大床上。谢谨言擦了把头发,找出避孕套戴上,缓缓挺进。小丫头被做得哼唧叫个不停,难得没哭出来。他今夜实在太温柔了。
“谨言我好爱你。”情动至极,李念抱紧了他,真情情不自禁流露。
“你怎么这么好?”谢谨言温柔地抽送,吻着她的眼睛,在她身体里停了好久才出来。
她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自己房间的模样。
李宜珍头一次连门都没敲,直接不声不响地进了她的房间。李念不动声色揪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出昨夜欢爱的痕迹。
“你哥哥昨晚上带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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