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的。”
说罢,还露出胳膊给他看,沈星安一看姐姐胳膊上可怖的伤口,哇的一声哭了,边哭还边抽泣着说:“我再也不喜欢枪了,它打姐姐,它太坏了。”
姜偕看得直乐,还是要温柔的哄着小孩儿。
姜幸看见这一幕,心里忍不住的酸水直冒,他小时候可没有这待遇。
“咳咳。”他假意咳嗽两声,叫姜偕主意到他。
“这么早?”姜偕见他一愣,姜幸身居高位,竟还有空回家吃饭。
这态度愈发叫姜幸生气,这么早?合着是压根不想见他,是,人家都有亲弟弟了,哪还稀罕他着假弟弟啊,一句不言的离开客厅。
上楼前碰见正在做晚饭的郑兰,有些无措,但仍规规礼貌的叫阿姨。
郑兰不是小气的人,她对范陈萍的气撒不到她儿子头上,况且,姜幸和她闺女儿那些事儿她多少知道些,如今看这孩子玉树兰芝,仪表堂堂,也生出几分满意,自然不会多为难,便也关怀了几句。
两人说罢,姜幸便上楼去了。
姜偕能不知道姜幸在想些什么吗,他可算是她从小看大的,心里觉得好笑,他都多大了,跟个六七岁的孩子计较,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她也得去哄哄。
姜幸这小醋坛子!
“星安,你看一会儿动画片,姐姐去楼上拿个东西好不好?”
“好,姐姐你去拿什么?”
“醋坛子。”
········
醋坛子正在书房生闷气。
姜偕推门而入时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手指扣着领带结不耐烦的扯开,听见声音,他手一松,领口微敞,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颈。
配上姜幸那张脸,姜偕看得热血沸腾。
脸上却不动声色,上前,用健康的那只手去跩他的领带,姜幸目光闪烁,配合着,走向她。
把人扯到自己面前了,姜偕微微拉低姜幸的脑袋,安抚似得摸摸他的脸。
“怎么了?”低声哄着。
小醋坛子把脸转到一边,别别扭扭的嘟囔,“明知故问。”
哎呦,可爱的姜偕的幻肢都硬了,可仍故意逗他。
把他的脸掰过来,轻轻地啄吻他的嘴唇,道:“什么明知故问?姐姐是真的不知道。”
“哼。”姜幸噘嘴哼唧。
姜幸顿时眉开眼笑,不逗他了,“好了,星安还是小孩子嘛,他还不到七岁。”
“我七岁的时候·····”姜幸张嘴就要找旧账。
“打住···”姜偕瞪他一眼,松开他,假意生气:“翻旧账的话没完没了了啊。”
姜幸自个儿心里也知道他一个大男人着实不该这样,可他控制不知,也更怕姜偕不高兴,气也不生了,娇也不傲了,上赶着舔着脸过来取抱姜偕,不住的亲吻她的脸颊。
“可是你说我回来的早。”
“你确实回来的早啊。”
“我想你嘛。”
姜偕闻言,又主动送上香舌,亲了上去,一通热吻后,好歹安抚住了这小醋坛子,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或者说,姜幸又撒了半天娇后,两个人才下楼去吃饭。
结局
郑兰和沈星安在一个月后回英国。
忙碌如姜幸,仍是挤出时间和姜偕一道儿送他们去机场,一路上,沈星安仍然是像平时一样霸占着姜偕不松手,看的姜幸连笑容都快挤不出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机场,悦耳的女声播报航班信息,沈星安争取到最后一秒撅起小嘴儿亲了一口姜偕,小奶音软萌软萌的:“姐姐,你要常去看我呀!”
姜偕亲亲他肉呼呼的小脸蛋,答应下来。
郑兰呢,则是拍了拍姜幸的肩,说了句:“拜托你了。”
姜幸郑重应允。
······
这一天,姜偕正在新h社的领导说离职的事儿,说是离职,其实不然,姜偕不属于社内编制人员,本就是外援,期限也止于一年前,如今也只是把手头上的东西交代一下罢了,阿成那边虽也感到惋惜失去一个好搭档,却也理解她,做一这行的,鲜少有坚持的下去的,更何况以姜偕现在的胳膊,怕是有心也无能为力。
至此,姜偕彻底与记者这两个字脱离关系。
刚与社内领导发完邮件,就有人来上门拜访。
是南城石家的主母周琴和她女儿石宛童,石家与姜家倒也是世交,周琴也算是姜偕较为尊敬的长辈,只不过她这一趟来,却叫姜偕意外。
竟也是来说媒的,与姜偕絮叨半天,不停的把话题往姜幸身上扯。
“我们家宛童你也是知道的,刚从东京大学毕业,成绩是没的说,她呀,说什么也不愿进家里的企业,非要进嘉成,自个儿还不好意思过来,这不,阿姨这就过来找你说说了。”周琴言笑晏晏的,石宛童坐在母亲身边,低着头,看着一副害羞的模样。
姜偕笑了笑,没搭这话茬,只是一味的夸:“东京大学毕业的?宛童真是厉害,学的什么专业?”
周琴一愣,尴尬的笑了笑,说:“化学专业。”
啧啧啧,学化学的想给姜幸当特助去,难怪找到她头上来。
姜偕夸到:“化学是东京大学的热门专业呢,宛童果真是高材生。”止口不提工作的事儿。
周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姜幸回来了,一进客厅就发现周琴母女,便也礼貌的上前去打招呼。
“呦,小幸回来这么早呢,宛童,快叫人啊,叫小幸哥哥。”周琴熟稔的打招呼,其实她与姜幸不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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