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没有仔细观察耿冠南和荣加纯间微妙的氛围,他直接提出心中的疑问,
“董事长,今天我们不开个会吗?大家都要很多事情要向您汇报。”
坐在沙发上,喝着乔骍备的咖啡的荣加纯手一顿,他望向正在浏览文件的耿冠南,道,
“大家要开会了吗?”不等耿冠南回答,荣加纯就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沙发站起身道,“那我先出去。”
“不用,”耿冠南从文件中抬起头,他指了指办公室门,而后对着几位行政道,“今天辛苦了,大家的资料都整理得很清晰,我都会看,只是我现在很累,就不开会了,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让乔秘书通知你们。”
几个行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耿冠南都发话了,他们都默契地点点头,并嘱咐耿冠南好好休息,然后鱼贯出了办公室。
乔骍身为耿冠南的第一秘书,自然和其他几个行政的地位不同,但乔骍最是能察言观色的人,他用最快的速度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分类后,也出了办公室,还贴心的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所有人都出去后,耿冠南没有着急着去处理桌上的文件,而是饶有兴致地坐下来和荣加纯一同喝起了咖啡。
现在只剩他二人,耿冠南打量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荣加纯被他看得不自在,十指不停地摩擦杯身,眼神却迟迟没有抬起和耿冠南对上,他问到,
“今天不开会,那你还来公司做什么?”
“我想单独看看你。”
“想看我,难道家里不行吗?”荣加纯没有为男人的蜜语所动。
“行,但是有父亲在,我怕你不自在。”
提起耿天忠,荣加纯心里更不自在了些,这几个月耿天忠总会有意无意带着他参加市里名流举办的宴会,真正践行着老爷子之前所说的将要把荣加纯带到大众视野的承诺,但荣加纯对此却很担心。
他担心一旦a市的人知道了自己是耿天忠的妻子,必然会对他格外关注,那他和耿冠南luàn_lún的关系就极有可能被人注意到,这种丑闻一旦曝光,到时候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介时,耿冠南已经放下手里的咖啡,起身长腿迈过茶几,坐到荣加纯身边,但荣加纯却还没有发现,他眉头深锁,烦恼着还未发生之事,
“在想什么?”
“耿先生怎么坐过来了?”
耿冠南失笑,“我刚刚说了,我想看看你。小妈在想什么?”耿冠南巧妙地转移了荣加纯关注的重心。
“没什么。”荣加纯不想在耿冠南回国的第一天就说些扫兴的话,他试图转移话题,“我来你的办公室又不能像乔骍一样帮耿先生的忙,早知道我让小王送我回去算了。”
“怎么不能帮我的忙,现在就有非做不可的一件事,需要小妈的参与。”
耿冠南这话说得暧昧,他本就跨过了守礼的那条界线,同荣加纯坐到一起,现在又说着意有所指的话,荣加纯‘警惕’却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仰身体,问道,
“什么事一定要我参与?”
耿冠南将他的躲避看在眼里,眼神沉了沉,却没有如荣加纯猜测的那般继续凑近,而是闲适地仰倒在沙发上,偏着头,黑色的眸望着荣加纯,徐徐善诱道,
“刚刚在机场,有一件事没有我们没有做完。”
“机场?”荣加纯想了一圈,不知道他和耿冠南在机场有做过什么未完之事,遂问道,“什么事?”
“忘了?”耿冠南好似有些不满,他假意拧着眉,朝着荣加纯招了招手,道,“小妈离我近些,我才好告诉你。”
偏生耿冠南表情严肃,丝毫不像在捉弄人刻意引诱的样子,荣加纯犹豫片刻后才向着耿冠南那边挪动半分,“耿先生说吧。”
“太远了。”耿冠南继续诱导。
荣加纯只好皱着眉,又向耿冠南那边半斜了身体,道,“现在总可以了吧?”
此时两人的距离的确很近,近到已经逾越了继子和后妈应当保持的距离,或者这也说明了荣加纯内心并不如他之前表现的那样不期待甚至刻意疏离耿冠南的亲近,他心里的那点生疏不过因为分别太久,和耿冠南生分了些,才会不想和耿冠南过分亲密。
果然,乔骍对于二人间微妙气氛的感觉是极对的。
荣加纯和耿冠南真正的肌肤之亲不过一次,而后耿冠南因事离开三个多月,再次归来荣加纯难免对人感到一丝疏离,耿冠南感受到了,但他也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
一切还得靠他主动。
耿冠南从沙发上直起身体,明明上一秒还慵懒着身体,缓慢着语调同荣加纯说话,下一秒却恶狼般扑向靠他极近的荣加纯,男人伸手掐住荣加纯的腰不让人逃开,带着热烫温度的唇也迅速贴上青年的脸颊,带着情欲的吻湿漉漉地流连到荣加纯的嘴角。
一如他在机场那般。
荣加纯被耿冠南大力的动作扑倒在沙发上,他双手支在男人胸口,本能地想将人推开,然而在耿冠南怜爱地亲吻着他的嘴角时,荣加纯心下又酥软得不行,好似这种亲密的湿热的身体接触,他已经等待许久。
明明耿冠南离开的每个夜里他都辗转难免,相思不已,偏偏等人真正回来了,他却又别别扭扭,故作矜持。
耿冠南感受到了荣加纯的放弃抵抗,他将人压在身下,粗砺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荣加纯的唇角,低声的话语中含着委屈和埋怨,“怎么不反抗了?自此我下飞机起,小妈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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