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扶着巨物就往湿哒哒的后穴里戳,而荣加纯却也好似放弃抵抗般,放任耿冠南的一切行为。
巨物一点点破开紧致的后穴,唾液的湿润和前段分泌的jīng_yè完全不足以润滑,荣加纯被那尖锐的疼痛刺得不住地扬起脖子,可即使痛如斯,他也不愿触碰耿冠南的背脊,而是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神不敢看向可惜发情野兽般地耿冠南,荣加纯只得忍痛,可他到底不甘心,不甘心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耿冠南会成为荣坤第二,
“耿冠南,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在意我的感受,啊...不管想什么...做什么,你总是只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这么霸道和强势的你,和荣坤,究竟...有什么区别。”他沙哑的声音响彻在这件并不奢华的卧室里,说得无助可怜,脆弱喘息阵阵,却听得耿冠南逐渐惭愧心惊。
“唐楚的事,自始自终我都被蒙在鼓里,你从不和我商量,只叫我等着看结果,可是...看着你和她言笑晏晏,我很难过。”
“今天下午那么对你,是我不对,可...我不过是希望你也能站在我的角度考虑,你那么在意留声的存在,是因为对你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唔~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如果...你是想要我的身体,”说至此,荣加纯更加主动地张大了双腿,努力地接纳着尺寸明显大了好几号的东西,“诺,给你好了。”
明明是主动接纳的动作,身下的巨物也已是箭在弦上,可耿冠南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动作了,荣加纯说完那段话后便闭上眼睛,似乎放弃了挣扎抵抗,又似乎已经对现在的场景失望透顶,他偏着头,徒留下悲伤的侧脸,耿冠南则喘着粗气,红着眼望着身下放弃抵抗,他几乎唾手可得的人,时间就此静默了几妙,最终荣加纯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然后便从后穴传来巨物拔出后的轻松和空虚感。
耿冠南终究还是不忍心强迫他。
荣加纯睁开眼睛,正巧耿冠南伸手描摹灯光下他秀丽的侧颜,不小心触碰到眼睫处,引来荣加纯的睫毛蝴蝶振翅般轻微抖动,镀上昏黄光晕,好看得像是夏日的晚霞。
因为忍得太辛苦,耿冠南眼白都泛了红,他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惜因为努力克制着生理yù_wàng,始终没能发出清晰的声音,荣加纯看得心疼,拧着眉,抬手想替男人拂拭额头的汗水,哪知耿冠南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腕子,然后轻轻吻上了青年清瘦修长的指节。
荣加纯不由得心中微动,他低低地喊,
“耿先生...”
“嗯,”耿冠南声音沙哑,神情也有些疲惫,但他还是扯出个安抚的笑容,道,“刚刚,吓到你了吧。”
荣加纯摇摇头,但想了一会儿后,又点了点头。
耿冠南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又拉着荣加纯的手狠吻了一回,然后双手用力从荣加纯身上抻了起来,几乎是瞬间荣加纯便闭上了他大开的双腿,耿冠南避嫌般地稍微偏了偏眼神,然后用浴袍罩住荣加纯光裸的身体。
勉强整理好穿着后,耿冠南坐到床边,一副要秉烛夜谈的模样,荣加纯也识趣儿地从床上坐起,曲着腿,等着耿冠南说话。
“对不起。”
“今晚,我太冲动,不,我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小妈,你要相信,无论如何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和父亲。”
“我更要为我一直以来的霸道和强势道歉,我本以为,只要我把所有的事处理好,就能保你无忧,所以和唐楚假订婚的事我一直瞒着你,却不曾想,这么做只能让你难过,让你伤心。”
“你和唐小姐是假订婚”可以说,荣加纯和耿冠南关系的转折点就是耿冠南和唐楚的订婚礼,但现在男人却告诉他,这不过是一出假订婚,荣加纯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早在很久之前,具体来说是黄金台之后我去欧洲出差就向唐楚坦白了喜欢你的事情,唐楚虽然不能接受,但我说了非你不娶,唐楚知道我的性格,最后只能妥协,只希望我和她的事,我能给她一个交代。”
“于是你们就提出假订婚?”荣加纯疑惑不解。
“准确来说这是唐楚提出的,先订婚,然后由她悔婚,给足她面子。作为赔偿,耿氏集团永远不能涉足制药行业,同时,她还要求我五年之内不许结婚。”
“五年?”
“嗯,五年,”耿冠南无奈地一笑,“我本该赔她五年的时光。”
听了耿冠南的解释,荣加纯心里滋味难明,短短几分钟里他对唐楚的感情变换了几次,由嫉妒变成同情,又由同情变为些许埋怨。
这出假订婚的戏,耿冠南伏低做小,姿态放得极低,最后如果由唐楚悔婚,耿冠南只怕会成为a市名流圈的笑柄,同时为了赔偿唐楚,近来不断做大的耿氏集团竟然放弃进军利大润厚的制药行业,还赔上了耿冠南未来五年的感情生活。
“耿先生,值得么?”荣加纯问男人。
“值得,”耿冠南凝视着青年,眼神难得柔情,“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
太过暧昧的情话让荣加纯不自主地低下头,他心里想着,此情此景总该说些什么来回应耿冠南赤裸裸的爱慕情意,可是他又不知该说什么,或者说荣加纯惯不是那种善于说情话的人。
看出了荣加纯的羞赧,耿冠南也不逼他,今夜荣耿天忠不在家,他因此肆无忌惮爬上了后妈的床,实在太过越矩,而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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