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感到好笑,他突然扶着额头笑了一下,而后站起身,揶揄道,
“好的,抱歉,看起来我并不适合做一个好的未婚夫。”
耿冠南话说得诚恳,荣加纯也以为耿冠南真的答应要和他保持距离,哪知他刚想站起自己走上楼去,耿冠南却十分不客气地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并继续说完了刚才没说完的话,
“那现在就让我来尽一下继子的义务。”
荣加纯自然不会遂耿冠南的意,在男人怀里小幅度的挣扎,耿冠南就用耿老爷子来压他,“小妈再继续动下去,莫说父亲要被你吵醒,就连家里的佣人都要过来看看究竟了。”
荣加纯最怕被人发现他们俩这不清不楚的关系,耿冠南一‘威胁’,他果然马上就老实不少,只是嘴上却是不会服软的,小声道,
“你...你太过分了,放我下来。”
耿冠南不理会荣加纯的抗议,把人抱稳了直接就上了二楼,真正走楼梯时,荣加纯却放弃了挣扎,乖乖地躺在男人的怀里,等到耿冠南开了他的房间,荣加纯赶紧从男人的怀里下来,耿冠南却抓着人的肩膀把人扶到了床上,等人坐好了耿冠南把双手搭在荣加纯的肩上,俯下身,对视着人的眼睛,劝慰道,
“现在,乖乖坐在这里,我下去拿医疗箱,你的伤上了药我才能安心,所以不许关门,知道了吗?”
荣加纯望着耿冠南的眼,对方的眸中全然是不许拒绝的霸道,他想了想,最终屈服在腿上伤处的疼痛下,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耿冠南的话。
耿冠南见了,这才下楼,等他再进屋时,荣加纯已经脱了鞋,换上了睡衣睡裤。
睡裤宽松,很容易卷起,荣加纯自己正查看伤处,细长的手指在青紫伤口的边沿儿轻轻地按,嘴里时不时发出因疼痛而引起的抽气声,或许是太专注,荣加纯并没有发现已经到了门口的耿冠南,耿冠南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轻声叹了口气,慢走进屋道,
“很疼吗?很疼我带你去医院。”
他一边儿说一边儿走到床边坐下,打开了药箱。
荣加纯见耿冠南坐到了他身边,两人身体贴得很近,不由得向床里边挪了挪,回道,“只是皮外伤罢了,不用去医院。”
耿冠南拉住了人的脚踝,止住了荣加纯的动作,他在荣加纯的伤处轻轻摸了摸,确定没有伤及骨头后才松口气,
“不用去医院,也要抹伤药。”
说毕,耿冠南拧开药膏,细细地在伤口处抹药,而荣加纯被耿冠南拉住后也没继续躲开,乖乖地抱着自己的膝盖,静静看着耿冠南修长的手指在他小腿上动作。
耿冠南低着头,平日里用来浏览商业文件的精明眸光此时异常温柔地注视着荣加纯受伤的小腿,看耿冠南那小心仔细的样子,仿佛比受伤的荣加纯还要在意腿上的伤,荣加纯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将膝盖抱得更紧了,他想到今天发生的这许多事,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瓶般,明明有许多话想问耿冠南,但却又不知问什么,从何问起,最后他只得挑了两人刚刚经历的事,问道,
“耿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理荣坤?”
耿冠南头也没抬,听见他的问话,只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反问到,
“你想要我怎么处理他?”
对于耿冠南的反问,荣加纯沉默了许久,久到耿冠南都不自主地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反应。
“我希望...你能放过他。”
“放过他?”耿冠南声音没有起伏,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彻底停下了,为荣加纯包好了纱布,抹膏药的工作算是完成了,他拧紧伤药的盖子,道,
“他这么对你,我怎么可能放过他,既然荣坤敢伤你的腿,至少得让他的腿断上一只,他才能长教训。”
“耿先生!”
“怎么,心疼了?”
“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我做的违法事还差这一件吗?”
“可是...”
“好了,”耿冠南合上医疗箱,抓着荣加纯的脚踝,在青年的小腿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站起身道,“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但是做错了事情,荣坤就该承担一定的责任今天太晚了,你好好休息。”
“耿先生...”荣加纯还想说什么,可是耿冠南已经俯下身在他的侧脸下颌处落下一吻,那个吻太温柔,以至于荣加纯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他拉着男人的西装衣摆,转了话题问道,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要同我说嘛?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是有些事,可是今天你太累了,事情有些复杂,明天,明天我在和你解释,今天先睡觉,还有,”耿冠南吻了人之后并没有马上退开,而是和荣加纯额头抵着额头,柔声道,“不要生闷气了,今天你和我闹脾气,我整个人都没精神。”
“...我知道了,那,晚安。”
“晚安,小妈。”
第二天,荣加纯脚上的伤很快被耿天忠发现,耿天忠爱护小妻子,见只一个晚上不见,荣加纯走路竟一瘸一拐的,忙问了理由,荣加纯和耿冠南早商量好了,只说昨晚回凤凰岸,走路时在花园摔了一跤,耿天忠不是老糊涂,这一看就是搪塞他的理由并没能瞒过他,只是他见荣加纯的伤不严重,知道妻子和儿子瞒他是不想让他担心,也就默认了他们编造的理由,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餐桌上耿天忠问了网络上关于荣加纯的流言处理得怎么样了,耿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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