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害怕的抓紧了身下的长绒。
“不想受伤就别乱动。”
娇涩的粉嫩yīn_hù微微朝上,紧闭成缝的两片花唇被阚首归用手指摩挲了几下,捻的桃瓣泛红,抽去手中玉瓶的塞子,便将瓶口对准季婉的穴口倾了上去。
带着一股蜜香的清凉液体自花缝上端泄流而下,冉鸢轻呜着微颤,他却着手抚上,炙热的指尖将团团液体抹匀在穴缝间,泛着幽光的碧眸间,都是越发艳靡的玉沟粉肉。
“不……不要……”季婉涨红着小脸抽泣,但凡一动,压制在腿间的膝盖就会用力一横,疼的她只能乖巧的躺在那里。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腿间的细毛阴缝,连藏在其中的小肉蒂也被清凉的液体涂的湿亮水滑,身体最是敏感诚实的地方被男人毫无遗漏的触摸把玩着,难堪的羞耻和紧张让季婉泫然。
一缕微卷黑发垂落在净白的俊美面庞上,妖异的邪肆让阚首归看起来野性又可怖,指腹戳了戳下端薄肉中的小眼,说道:“这里面还不够湿呢。”
季婉被他戳的又痒又麻,灼热的泪不住从眼眶滑落,即使紧闭着眼睛不看,这一切却还是更加清晰的袭涌心头。
含娇带粉的玉蚌yīn_mén涂的水亮透湿,阚首归用一指探了探细小的洞儿,那里依旧紧致的不见丝毫松懈,箍的指节发热。
忽而有一生凉的硬物顶在了花缝上,季婉吓的睁开眼睛看去,登时惊惧:“你,你要做什么!”
只见阚首归捏着那支装了润滑液的玉瓶,便将手指粗的瓶口对准了小洞,往里一塞,季婉只觉一股微疼生痒,接着就是冰冰凉的液体不断往里灌入。
“啊……呜呜!”
少量的水液入了内道,炙热中的一丝冰凉让季婉周身颤栗,穴口不由吸紧了入内几厘的玉瓶,阚首归一松手,便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她腿间微晃的倒置小玉瓶。
“插的不深,吸的倒是紧,看来往后可以换些别的东西来塞一塞这处了。”
如此淫糜刺激的一幕让阚首归着实开了眼,一种奇妙的燥热在体内蔓延,犹是胯间最为狂热,恨不得立刻抽出玉瓶,让自己的巨棒置身入内去。
季婉紧攥着身下一切能抓住的东西,玲珑雪白的身子无措的抖动着,精致纤瘦的锁骨间渗着密密一层热汗,红红的眼圈怒瞪咫尺间的男人,忍无可忍的咒骂着:“你个王八蛋!我恨你!!”
“是吗?”
阚首归不为所动,甚至笑着捏住玉瓶chōu_chā了起来,小幅度的磨动,让细窄的瓶口挤弄在青涩的穴儿里,入内几分时,隐约能碰到一层阻隔物,拔出玉瓶顷刻,堵塞良久的水液急促的涌出,除了芳香的蜜液还有一缕可疑的液体,一股脑流向了后面的小菊穴。
“你这里可一点都不恨我。”
液体流动的细滑过分清晰,季婉羞耻的娇靥通红,在阚首归松开了压制她左腿的膝盖时,她故技重施的抬脚朝他的伤处蹬去,可惜这一次他早有防备,一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莲足,看着上头珠圆玉润的可爱脚趾,张口咬了上去。
还想再逃的季婉,疼的摔了回去直哭:“好痛!不要咬了!”
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繁不断耳,残留着牙印的脚趾终于逃过一截,那恶狼化身的男人甚是冷漠的掐着她的脚踝轻轻用力一捏:“再敢不听话,我就让你彻底动不了。”
那个瞬间季婉疼的以为脚骨已经断了,脸色惨白的倒抽了好几口冷气,委屈的慌乱摇头:“不……不……”
早已没有多少耐性的阚首归冷冷勾唇,擒住她的两只脚腕,就将人扯到了胯下,挺立的巨棒红紫硕壮异于常人,旋起的青筋暴涨,狰狞的摩擦在湿淋淋的yīn_hù上。
直到比婴孩幼拳还大的guī_tóu抵在紧绷的小口时,季婉这一刻是说不出的恐惧,不过很快她就无暇多想了,因为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
“啊啊!疼!不要进来!不要!啊!”
她叫的凄然,阚首归却已是停不住了,只能用手去将那两片桃唇往两侧分开,让硕大的肉头更快的顶入,就着清凉的润液,炙硬凶悍的大yáng_jù插在处子膜上时,毫不犹豫的直接挺身冲了进去。
“唔!!”
深入骨髓的疼,让娇小的季婉痛的无意识颤抖起来,撕裂惊惶乱的五脏六腑都是无法言喻的难受,冷汗涔涔,芊芊素指用力的抓紧了阚首归压制在身上的肩头,发泄性的在他后背上留下条条血痕。
“嗯!”
男人的低喘粗沉,紧裹的膣内穴肉过分青涩,突破了阻碍的棒身还没有插到最深处,就被卡的动不了了,缩动的层层嫩肉,让他额间热汗淋漓。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他亢奋的神经,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他拔出肉柱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的冲了进来。
淡粉的缕缕处子血液,在季婉被迫撑到极限的穴口凄美的溢了出来。
记住我是怎么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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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快的大幅度撞击,让两只纤细的莲足难受的在空气中无助晃动,不绝耳的清脆铃声似乎都被迫染上了情欲的气息……
初次承欢,季婉并没有过多的快感,只清晰能感觉到那圆硕如伞的guī_tóu是如何顶在身体的最深处,娇嫩的花心全然受不住那样的力度,和甬道里被ròu_bàng无情挤压的穴肉,齐齐颤栗缩动着。
“呜呜……疼、好疼……你不要动了……唔!”
温热的花径青涩的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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