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做这些事便已经占据了他的大半时间,做这些事之余,他还得修复那被破开的大阵,整个人别提多忙了。
因此,宫乔对崇晓一时之间也不太顾得来。他只知道崇晓特别喜欢盯着自己看。盯着就盯着呗,又盯不掉自己一块肉,只要崇晓在视线之内没危险就成。
可崇锦却一直很关心崇晓。
他知道崇晓一看到宫飞身上自己父亲的胸甲就会暗自神伤,却也不说出来,只顾自己难过。若单单难过也罢了,可他越难过便越是去看。
崇锦叹了口气。
随后几天,崇锦就倚坐在床头,半个身子斜在床边催动灵力把自己胸甲上几块大的碎片打磨了几下,做成了一个叠起来的护心镜。
之后,当崇晓又看向宫乔暗自神伤的时候,崇锦轻轻下床,出现在他身后,把那护心镜戴在了崇晓的脖子上,固定在了他胸前。
然后无声地摸了摸崇锦的头。
崇晓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护心镜,转身便扑在了崇锦怀里,哭得别提多惨了。
宫乔远远听到崇晓的哭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进了洞府,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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