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停止的陀螺,每天繁重的工作量和不规则的饮食让白玉堂仅仅三周就去掉了十斤肉。
终于没有文件再传到自己的面前,他疲累的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面前的时钟,金色的阳光在背后洒出一片清澈的痕迹,蓝色的天空意外的让白玉堂想起了那个s的队长展昭。他很适合蓝色呢……
忽然耳边传来座机刺耳的铃声,白玉堂忍不住皱起眉毛,接了电话。
那边是一个有些无奈的女声,在那里平和温柔的阐述着一件让白玉堂也分外头疼的事情。
“大哥这是打算将云瑞过继给我么?”白玉堂淡淡的叹息,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那么今天就把他送过来吧。”
挂断电话,白玉堂此时竟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茫然感,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还是没有将这个心思放在心上,随意的系好有些散乱的领带,打算在自己的侄子来到自己面前,先准备一些别的事情。
展昭刚刚从超市回来,打算好好的吃一顿犒劳自己,放下手中的东西给丁月华发了一个抱歉的短信,自己那天没有给丁月华打招呼就去了那个快要坍塌的大楼救那个孩子,之后也匆匆的将孩子交给她的母亲就匆匆回到了家里。
站在玄关的边上,他将深蓝色的风衣挂在边上的架子上,他盯着手机屏幕露出一个有些恍惚的微笑,淡淡的金色从窗户外面透过来,照出了满室的温馨宁静。
做了一盘意大利面,盘腿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打乱自己梳得整整齐齐的短发,换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t恤,淡淡的扫视着电视机上的画面,又无聊的甩开手中的遥控器。
展昭的业余生活是闲散而惬意的,他不喜欢自己的生活也像是工作一样的一丝不苟,足够的空间和散漫却整齐的环境,偶尔离开南明去别的地方好好的转转。
忽然他想起一个人,放下手中的餐盘静默了几分钟。
那个高挑而充满侵略性的男人,盯着盘子里袅袅冒出的热气,展昭叹了一口气。作为s的队长本不应该和那些与自己敌我不分的人关系太密切,何况自己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作为s和一般人的生活被他仔细的切割成两个世界。而白玉堂则是那个世界的存在,并不能影响自己的作为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
但是对于他留在自己心中的影子是如此的明显,让一般人的自己也沦陷了。
白玉堂,你究竟是什么人?
展昭闭上眼,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白玉堂习惯性的挑着眉毛,以身高优势俯瞰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单薄的身躯和一件藏青色的小外套。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是那个人一样。
那个孩子叫做白云瑞,是白玉堂大哥的儿子。
“五哥,为什么大哥把小云瑞送过来了?”刚刚走进来的丁月华有些诧异的看着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准确是白玉堂单方面的在端详这个莫名其妙的被大哥丢过来的油瓶。
那个孩子有一头柔软的亚麻色短发,有些偏向于白玉堂爷爷那里的血统,一个法国人的血统。白玉堂看了一眼来人,只是扬起下巴示意对方坐下。
“这个孩子有自闭症,都五岁了还是不开口说话。”白玉堂的语气随意,但是眉头确实紧紧地蹙着。他知道自己的大哥不在乎这个儿子,但是这样放任一个孩子也不是一回事啊。
“那么,你要怎么办?”丁月华了解白玉堂的习性,也随意的坐下。看着那个将自己缩在一个小圈子里的白云瑞,叹了一口气。
白玉堂的大哥白锦堂在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压迫下娶了自己的大嫂苏瑞,苏瑞是一个大家闺秀,也是一个很好的妻子,但是白锦堂的性格白玉堂很了解,是一个不愿意让自己不称心的大男人。
他将自己的老婆留在家里,独自一个人去参加野外生存训练,整整五年都没有踏进自己的家门,现在的叔叔是达德利家族的族长,但是白锦堂因为天性散漫而将自己原本继承的权力交给了自己的弟弟白玉堂,对于苏瑞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完全的完成了传宗接代的责任,苏瑞怀了白云瑞。
却在生了白云瑞之后就得了急性病死了,白锦堂丢下才三个月大的儿子没有回来,直到白云瑞八岁的时候,将这个孩子过继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略感好笑,还有些荒谬。自己才二十二岁就要做一个八岁大的孩子的爸爸,白玉堂的眉毛皱得更加深了。但是他还是同意了。
丁月华带着白云瑞出去转转,白玉堂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本身没有任何的数字编号,只有四个‘号码不详’的大字占在手机屏幕上,白玉堂耐心的等着,若是别人看见断然是不会相信白玉堂会是那样耐心的等人的。
终于电话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但是可以辨别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缓慢而清晰。
“白老鼠,你怎么会想起我来?”
“我大哥把云瑞过继给我了,我答应了。”
“那样也不错啊,小孩子我挺喜欢的。”那个声音有些好奇,也有些跳脱,忽然间又恢复了平稳。
“嗯,我知道了。”白玉堂缓缓地应了一声,将电话挂断,正好丁月华和白云瑞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月华,你认识什么心理医生么?我想带这个孩子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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