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也已开始安排他至公司上班,过不了多久这种茶来伸手、饭来开口的日子即将结束,也不须再继续唉声叹气、妄自菲薄,将可以自力更生。
只是那天他父亲语重心长的告诉他,要他把他那小孩子脾气收敛起来,不然以後怎跟人家做生意,要是无法融入社群,会再次将他打入冰窖让他好好反省。
这几天他即开始训练自己的忍受度,发觉可以走路彷如老天爷又赐他一条生路,也不想再做违逆父亲之事,思维模式即变了许多,至少不会为了缺一条腿,而将自己的世界封闭起来,甚至以为世界末日到了……
她还在忙?
家里真够大,拖地板要拖多久?可是,环顾四周,肉眼所及,楼梯、玄关、落地窗看出的花园范围,都不见人影!
她不会故意躲著他,将自己搞得很忙来闪避?
又坐了一会,无心看电视,他都改变态度了,感觉桑语柔好似仍很怕他,他真有这麽难相处吗?
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伸手柱起斜靠在沙发上的拐杖,蹒跚的走去厨房,厨房里空空荡荡的,他又回头走回客厅,走到窗帘拉起的落地窗前,庭园里阳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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