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味道!这温度!木姜子忽然睁开眼,被子内黑漆漆的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敏觉地嗅到了淡淡的薄荷香还有…她怎么感觉自己没穿衣服!
木姜子拉开被子,下意识往旁边看,入眼便是男人白皙有型的胸膛,不是吧!
木姜子拉开被子往里面一看,胸前的丰满上居然全是吻痕,她呆了,真的呆了……
原来昨晚做的不是春梦!是真的!
呜呜呜,木姜子滑进被子里,欲哭无泪,就这样被夜非白吃抹干净了?
夜非白悄悄睁开半只眼,往被子里藏羞的女人那边看了一眼,嘴角上扬,心情颇好地闭上眼,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精彩的反应。
木姜子伤怀完毕后,露出脑袋狠狠地盯了夜非白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掀被,雪白的小脚丫点到白白的毛地毯上。
“我去,贱人就是贱人!”木姜子红着脸看着满腿的青紫,忍不住骂了一句。
夜非白望着木姜子皎洁的后背,身下一紧,凤眸之中染上了霸占的欲火,他伸手揽住木姜子的腰,木姜子立马绷直身子。
“啊?”天旋地转之间,又是男上女下,夜非白将木姜子的手包住搁到她头顶,“怎么?吃完了就跑?”
木姜子别开脸,不敢看夜非白,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昨晚缠绵的画面,真是丢死人了,干嘛那么热情?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木姜子别扭地说着。
夜非白呵呵一笑,“难不成现在跟你滚床单的是秦连城吗?”
“啊?”木姜子疑惑地看着夜非白。
夜非白揪住木姜子的鼻子,“除了我,爸妈,弟弟四人之外,其他人你都要保持一分戒心,知道吗?”
“城城他不是…”
“你昨天醉了,他…亲了你。”夜非白臭着脸,闷闷道。
木姜子连忙解释,“我跟他没什么的,我…对不起嘛。”
夜非白将手搁在木姜子腰间,轻轻捏了下,“昨晚过后,我就放心了,你是我夜非白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木姜子嘴硬道,“不就是睡了一晚吗?现在的社会女人……”
“闭嘴。”夜非白惩罚性地咬住木姜子的下唇。
木姜子攀着男人的后背,任他搓扁揉圆,口中时不时因为夜非白的撩拨发出清丽的娇吟。
“停…停下,我还要回家。”木姜子抵着夜非白的肩膀,声音细如蚊子那般。
夜非白从她身上的丰满抬起头,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今天别回去了,陪我。”
“喂!不行啦!我怕……”木姜子捧着夜非白的头,不让他靠近自己。
夜非白挑眉,昨晚她是因为醉酒才将心底的恐惧克服,现在她可是清醒着,也难怪会害怕。
只是,这一点他必须帮她克服。
夜非白吻住那微微颤抖的唇,手轻轻抚摸着木姜子每一寸肌肤,给她安慰。
渐渐地木姜子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夜非白凑到她耳边,“你只要记着,我爱你,你也爱我,现在你是在跟你的男人一起,不要害怕,专心地配合我。”
“额…嗯。”木姜子重新攀上夜非白的腰身,闭上眼……
夜非白轻笑一声,将木姜子抱得更紧,十分珍视怜惜地亲吻着女人每一寸肌肤。
木姜子没想到原来跟着自己喜欢的人做负距离的接触,会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完全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
这只是她刚开始的体验,越到后面,木姜子就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yù_wàng,整整一个早上,一个早上啊!
“夜非白,你妹的,够了没!”木姜子摊在床上,无力地控诉着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
夜非白拉起木姜子的手,吻了一下,“最后一次。”
“呜呜呜,我下次一定不让你爬床了。”木姜子绝望地说。
夜非白邪魅一笑,“那不是你说了算。”
木姜子,“……”
这一次,木姜子仿佛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等夜非白满足后,美滋滋地起身将她抱进浴室,身子置于温暖的水中时,木姜子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夜非白穿上衣服,忍着身上黏黏的感觉,出了卧室帮木姜子去准备睡袍。
刘嫂趴楼梯口,笑眯眯地看着木姜子,“夜少,成了?”
夜非白白皙的脸被刘嫂说得微微一红,飞快地点了下头便去了储衣间。
刘嫂激动得把吸尘器扔在地上,乐颠颠地跑到自己房间跟一人分享喜悦去了……
夜非白拿了一套睡袍后,折回卧室,打开浴室门。
木姜子忙往水里缩了下,“流氓。”
夜非白将睡袍搁在衣架上,木姜子还看到某男居然连里面的小衣服都给她准备了,这……
“你洗完后穿上睡袍,如果想换衣服就跟刘嫂说了一下,她会带你去储衣室的。”
木姜子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了,你快出去。”
夜非白轻笑两声,然后出了浴室,关门。
看来他只能去客房浴室洗了,女人洗澡通常都要花很多时间……
夜非白离开后,木姜子才彻底放松下来,抬手便看到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这丫估计忍了很久,要了这么多次,说好的夜非白不行呢?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感受不出来?
等等,她这次被夜非白搞得腰酸背痛的,为啥子第一次她没啥子感觉?
难道……木姜子回想起昨晚下身那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眸子睁大,原来那次夜非白没有碰她,她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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