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檩望了望他怀中颜凉子安然的睡脸,不知为何有种刺痛的感觉。
“如果只是让我一个人担负谋杀的罪名,其结果是人类面对你们能够拥有一些……或是一点筹码,我有什么理由不那么做?”
林檩低着头认真观察手腕上血液流淌的轨迹,口中吐出的话语反而显得心不在焉:“或许她对您来说很重要,但对我来说她和这些前一刻还是人的尸体碎块毫无区别,和为了构建阁下您的丰功伟绩而死于战争中的数以万计的人类也毫无区别。”
她听到墨潋轻轻笑了一下。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他说。
他轻柔地放下了颜凉子的双腿,空出的一只手合扣住林檩的脖子。
“可惜我们的立场不同。”
巨大的窒息感自喉口扩散,林檩的后脊一下子撞上高架桥的铁栏。铁栏有些生锈了,绽起的锈皮压在皮肤上,有种刺痛感。
就“死亡”本身而言,林檩说不上有多恐惧,但仍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可悲感。这个死法她在生理上也有点接受不了,她一向是个完美主义者。
“放开她。”
就在她闭上眼睛,不进行任何挣扎等待死亡降临时,有熟悉的声音打在耳膜上。
她有点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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