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相随吗,她闭着眼睛想象着,下雨的夜晚,一个女人站在窗前,思念着等候着迟归的爱人……
雷声,雨声,音乐声,周而复始的响着,让人分不清是来自室外还是室内。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靠近,熟悉的气息,还带着一点烟草和酒精的味道。有一只手轻轻放到她的头顶,掌心热热的,林菀忽然就想起了姥姥的手,只是这手比姥姥的手大很多,而且更有力量,这是一双能够翻云覆雨的手。
他伸手拢住她的身体,她顺从的把头靠向他的身体,瞬间萦绕鼻息的都是他的气息,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下雨了。”陈劲看着外面的雨幕,平静的说。
嗯,林菀几近无声的回应。
“怎么光着脚?不凉吗?”他才注意到她放在沙发上的赤/裸着的双脚,不禁皱了眉,声音里略带责备。
林菀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脑袋蹭着他的衣摆,发出簌簌的轻响。
陈劲伸手摸摸她的脸,还好是干的,没有哭过,他知道她今天过得还不错,可是总有点不放心,刚才和哥们闲扯的时候也时不时的想起她,不由自主的猜想她在干什么,睡觉?看电视?还是画画写写……他甚至想,她会不会在想自己呢?后来方正说,得了,有人身在曹营心在汉了,咱们也赶紧撤吧,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可是男人让女人等就是罪过,说完大家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他回到房间后,只听到哀怨缠绵的音乐声,却没见着人,不由得气恼,可是当目光瞥到花瓶里那一团淡紫色的时候,那一丝气恼就烟消云散了,然后看到露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一暖立即大步走过去。
现在看到这个女人依赖的靠着自己,陈劲心里除了满满的满足感,还有几分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他捧起林菀的脸,让她面对自己,认真的问:“菀菀,你在想什么?”
“……”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除了离开,其他的都可以。”难得郑重的语气。
林菀却只是轻轻的摇头。
陈劲顿时感觉到一丝挫败,他自认擅长掌握别人心理,这些年生意上和私下里很多事的成功都得益于他对人性的把握,可是他却不够了解这个女人,明明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透彻的像一瓶矿泉水。
沉默了一会儿,林菀突然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问:“能抱抱我吗?”
陈劲把手从她腋下伸过她整个人给托起来,同时还带着她旋转了一圈,她发出低低的笑声,好像是很开心。陈劲亲亲她的额头,轻声问:“喜欢这样?”
她闭着眼轻轻点头,于是他又抱着她转了几大圈,她的身体被高高的抡起,吓得她哇哇大叫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站稳后喘着气埋怨道:“吓死了,我恐高。”
他怕她着凉,把她重新抱起让她的双脚踩在自己鞋上,然后捏捏她的鼻子,笑着说:“习惯就好了。”
她像是真的吓着了,仍然闭着眼,轻声说:“他也这样抱过我。”
陈劲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一滞,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却听到她继续:“我爸爸。”
他紧绷的身体顿时因为这三个字而全然放松,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斟酌着问:“你想你爸了?”
林菀忽然睁开眼,表情哀怨的看着他说:“不提他好吗?”
“好。”陈劲心说,那个人关我什么事,我不是看你不开心想安慰安慰吗?眼光瞥到旁边小桌上显然是一口未动的牛奶杯,他随口问了句:“怎么没喝?”
“凉了。”林菀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应承。
陈劲忽然感觉喉咙干渴,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捧起她的脸,捏开她的嘴巴,绵长的一吻。林菀忽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却无法阻止自己吞咽的动作,良久之后,他才放开她,抹去她唇上的白色泡沫,轻笑道:“这样就不凉了。”
林菀抬手用力擦擦嘴角,一脸的鄙夷:“真恶心。”
陈劲一听,眼睛一瞪,佯怒道:“敢说我恶心,不要命了吧?”说着作势再次端杯子,林菀赶紧从他怀里挣脱试图逃跑,他一把把她拉回来重新抱紧,低头凑近她的脸,威胁着问:“还敢不敢说我恶心?嗯?”
林菀躲闪着,低声嘟囔:“脏死了。”
陈劲表情变得严肃,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了,你真是不想活了。”说完低下头再次吻她,轻车熟路的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探进去,去纠缠她的舌,扫荡她的口腔。
51、迷失
...
林菀先是被动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回应,同时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陈劲被鼓舞了,激动了,雀跃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两个人深深的吻着彼此,像要把对方肺里的氧气全部吸干一样,这样激烈带着点狠劲儿的方式正是陈劲所爱好的,他甚至有种感觉,林菀和他在某种程度上是极为相似的人。
林菀在不知道第几次换气之后,改而吸咬陈劲的嘴唇,那种感觉像被一只小老鼠亲了一样,不恶心也不疼,麻酥酥的,而这种酥麻感像是小小的电火花,嘶嘶噗噗的在他身体各个角落绽放,从脚心沿着小腿向上,从后脑勺沿着脖颈向下……似乎要在某一点汇合,燃烧,甚至爆炸。这种感觉很陌生,很新奇,很诱人,很好。
只是这样被她调戏太不公平,于是他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时轻时重的揉捏她柔软的乳/房。很多男人都有c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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