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报复的其中一环,却未想到连沈涵飞也被牵扯其中,看着沈涵飞充满杀机的双眸,舒瑶心中一片迷茫。
不知,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沈涵飞缉拿着冯少增,浩浩荡荡地朝白老夫人所在的禅堂而去。
沈涵飞本来叮嘱舒瑶让她在院子里静候佳音,可舒瑶着实放心不下,又担心白人美突然折返再遭打骂,索性,就跟着队伍一起朝禅堂而去。
此时的耿映雪、耿子峰正与白人美一起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品尝着白人美特意命人沏得碧螺春,因亭子地处高处,自然能看到这一队浩浩荡荡的人。
耿子峰一眼就认出为首的是沈涵飞,而被反扣住胳膊的正是刚刚在亭子里跟白人美说话的男人,正当耿子峰好奇,这男人是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被沈涵飞捉住时,舒瑶的身影跳进了他的眼眸。
耿子峰知道,沈涵飞钟情这个叫舒瑶的丫鬟,难道是因为这个丫鬟?
若是这样,沈涵飞倒是有失风度了。
耿子峰想起了祖母的话,若是看到有意思的人朝禅堂方向去,记得要带着白人美一起去禅堂,他早就坐如针毡,赶紧便朝妹妹递了个眼神。
耿映雪会意,便笑着起身,说要去禅堂给白老夫人请安。
白人美一听,也赶紧站起来,表示要与她一起去。
她站到耿子峰面前,
且说禅堂里,白秦氏正在为白零露生病的事向于美清道歉,“我的好姐姐,真是我大意了,我真不知零露生病了!”
于美清越看白秦氏,越觉得她假惺惺,几天前还向我承诺要亲自照料零露,零露生病了竟不知道,也就是没出什么事,若零露真有个三长两短,看我能轻饶了你。
她压下心头的火气,慢条斯理道:“你们白家家大业大,亲家母难免有照顾不到的,不知道零露生病也能理解!”
一听于美清的话这么和颜悦色,白秦氏多少有点意外,她以为耿家人怎么也得借着白零露生病的事好好发挥,要不然,怎么解释于美清平白无故突然到白家。
白秦氏瞥了一眼柳洵云,最近做事越来越不用心了,三番五次被于美清捏着把柄。
于美清看白秦氏一脸紧张,心底不由地冷笑,暗道一句,后面有更让你紧张的,她一抬手,示意耿仁凤递上一簿子:“我今天来啊,是为了大丫头嫁妆的事!”
白秦氏身子抖了抖,还是为了嫁妆,我不都给你补全了,怎还不依不饶,她压下心头的慌乱,低声道儿:“嫁妆?老姐姐,又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棺材本可全部赔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亲家母,你别紧张,我今天来啊,是发现啊……”于美清故意拖长了音调,眼梢扫过白秦氏,见她面色越来越苍白,心里的火气稍微熄了些,“我盘点时发现啊,亲家母给多了,你看啊,当年我陪送了一支琥珀镶金簪,你这次给了两支簪子的钱,还有啊,簿子上本没有明代汝窑的瓷瓶,你竟也算上了!”
于美清翻开簿子,一一把错误指出来。
她的语气很低缓,态度也很和蔼,惊得白秦氏一愣一愣的,于美清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才不相信于美清是打算把多余的银子退回来。
白秦氏越想越觉得于美清在憋着大招,“老姐姐,嫁妆的事,咱们不都说好翻过去嘛,多的一点,少一点,都是零露的……这事,咱们不提了可好?”
于美清听着白秦氏声音里夹杂着颤抖,心情突然大好,哼,你若非要表现的对我们零露一视同仁,我当初又何必揪着你不放,现在主动主动讨扰了,哼,晚了!
于美清抬头看向厅外,就见矮矮的院墙外,一整排头顶在移动,便知一切都在按她设计的发展,于是她看向白秦氏,并亲昵地握住了她的手:“不提就不提,仍旧那偷盗嫁妆的丫鬟已经伏法,警方都盖棺定论,这一页,咱们就翻过去!”
熟料,于美清的声音刚刚落地,沈涵飞亮如洪钟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想翻过去,哪那么容易!”
舒瑶一直跟在沈涵飞身后,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那么巧合的出现在翠竹院,可当他说出这句话,又见于美清稳如洪钟般坐在禅堂里,当下就明白了,于美清这是要借着沈涵飞之手来惩罚白家。
在耿仁梅嫁妆一事中,沈涵飞很明显是偏袒于白家的,可白人美竟然为解自己心头之恨,把自己算计给冯少增,如此“恩将仇报”,也就不能怪沈涵飞心生怒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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