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脖子上,郑仁毅托着他的两条腿轻轻巧巧地站起来抵在墙角。无处着力的林北只能全程抱紧了男人,被诱哄着在那人耳边说尽了他想听的话,一边呻吟一边求郑仁毅把他放回地上。
“厕所……啊啊……不要弄了……郑仁毅!呜……不行了……”因为身高原因,被绑着手的林北把腿垂下也只能勉强沾地。可不管他答应了什么条件,这人就是不放开他。
“你怎么这么坏啊……啊啊啊……舒服的……啊…舒服的……你轻点好不好……”
“嗯……我要去厕所……啊啊啊啊……你再这样…不让你弄了……”
郑仁毅喘着气,抱着人往厕所边插边走:“这么射出来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射过。”见林北还是用力摇头不肯答应,只能暂时把人放下,让他自己扶着马桶,然后一个挺腰就又插回了松软湿热的小嘴儿,继续着又快又狠的操干。
微哑又带着鼻音的呻吟愈发急促,震颤着空气中微甜带腥的因子,在浴室中清晰回响。林北崩溃地shī_jìn的那刻,急速收缩的后面把郑仁毅终于夹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jīng_yè不断喷出,好久都没有结束,混着之前射进去白浊,撑得林北小腹微微鼓起:“呜……不要了……停下……”
郑仁毅知道已经把人做得神志不清了,就大着胆子逗他:“呼——对不起乖宝,我尿你里面了。”
本以为林北会有些生气,但谁料含着他分身的后面快速蠕动,怀里的身体也细细地颤抖起来。郑仁毅尝试着抽动了一下,立刻感到林北紧绷成一道弓弦,那地方激烈快速地翻搅蠕动,吸得他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一声嘶哑的啜泣,林北脱力地软往下倒,被郑仁毅眼疾手快捞起。
“宝贝,你靠后面……”
林北呆愣了两秒,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委屈得几次哭噎住。
郑仁毅看着有些心疼,但是又变态地觉得无比畅快满足。于是能屈能伸地认错求全,抱着人温声细语地哄,很快就把疲倦的人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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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侣表白完之后还有个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仪式,换到郑仁毅身上,床都上过百八十回了,以后就剩下琢磨玩什么花样了
林北扶着腰去书房给家里打电话,郑仁毅靠在床头,摸摸下巴又把刚穿上的睡衣脱掉,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腱子肉,满意地点点头。
他那颗常年粗汉的心这时突然细腻了一下:虽然没盖戳没留印,但他和林北的关系也算正式从半官方走向官方了,林北有什么变化吗?
依旧没有早安吻和晚安吻,没有见朋友或者见家长,以及对于丰富多彩的床上运动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有可无……
所以郑仁毅有两个大胆的推断:一,行为模式没有任何改变,说明之前林北就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二,现在的“这点喜欢”并不比转正之前的“那点喜欢”多多少。
忧喜参半。
林北蹭回来,腰酸得快站不住,郑仁毅立刻殷勤地把人抱回床上并附赠专业级按摩服务。
昨晚被危机激出来的多巴胺水平恢复到原位,林北也反应过来点什么,他扭过脸看仿佛正在专心致志按摩的人:“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耳朵好了的?”
“……”郑仁毅被林北一个先发制人弄得噎住两秒:“昨天晚上……我说着说着,就看到你耳朵尖儿红了。”其实他也是趁人听不见过把叨逼叨的瘾,当时发现林北病好之后,刚才还很顺嘴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
林北:“……”
“难道不是你该反省病好了还要瞒着我吗?”反杀时间到:“你知不道我有多担心,已经找人去联系日本的医生了,嗯?”
林北捂住被呵气弄得发痒的左耳,把压上来的人拱到一边去。
“说,什么时候能听到的?”逼供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十分有威胁力。
“呜……别掐!”林北抓住在胸口乱动的手,“……阿姨来的那天能听到一些话。”
郑仁毅闻言一把掀开被子,熟练地拽下睡裤“啪”地抽在白嫩嫩的小屁股上:“你就气我吧!拿自己身子气我!”
两瓣可怜的臀瓣被打得颤了颤。林北闷哼一声回过头,竟然见到郑仁毅红了脸,惊讶地盯着看,都忘了疼。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打你屁股?”郑仁毅恶狠狠地说,又抬手补了一下。
血液腾地涌到脸上,林北把脸埋在枕头上,两手捂住屁股:“我错了……”
郑仁毅当然控制着手劲,一手将林北的手擒住,噼噼啪啪地痛快打了一顿,把圆鼓鼓的糯米团子打成了羞答答的红馒头,又在两个馒头尖上叭叭亲了两口。然后把全身变得粉红的人搂进怀里:“你婆婆已经给你送过吃的了,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咱妈?”
话说出口,郑仁毅其实还是担心的,毕竟林北出柜的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没有什么万全之策。
“……过年吧。”林北小声地说。
郑仁毅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过年。”愣了两秒,然后猛地坐起拿手机,看到日期,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林北看着那男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我妈一直都知道我的情况,刚刚,就刚刚跟她说了……”
“怎么说的?”郑仁毅严肃得就像要上战场,身板挺得笔直。
林北眨眨眼:“就地震报平安,聊着聊着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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