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儿动作,许是急中生智,抑或孰能生巧,这次他轻拢慢捻,倒是颇得其道。
玉笙又缓了片刻,加之被他的手一干扰,觉得没那么难过了,又隐隐觉得那在自己体内的勃发兴奋得很、跃跃欲试还愈发胀大,想来他也是忍得难受,心中爱怜,便道,“爷,好多了,您……您动一动吧。”
张晏本已忍到了极致,听了这话,登时如得了号令一般,腰间已开始小幅度地挺动,嘴上胡乱地亲着她,只道,“若是难受,记得要说。”
玉笙“恩恩”地应着,空闲的手搭在他的背上,只觉得他入得一记重过一记,又狠又快,直叫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胃,浑不似用手指弄得舒服。况且他这般大,粗粗直直的一根,撑得自己那处儿都快胀破了,绷得生疼。谁说大就舒服的?那书里净是骗人的。模模糊糊地竟想到这个。
张晏此时没工夫管她是否专心,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智都去到了那一处,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又小又软,那里紧紧地含着他的男根,捅得深了,内里便似还有一张小嘴儿会吸那圆头儿,这地方把他吸得裹得没了别的念头,只想着入她,更深地入她。
不知做了多久,玉笙已觉得整个人都散了,虽说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间或有时,他不知怎么一顶,还会弄得她有几缕酥麻,用鼻音哼唧几声,可那毕竟是少数,她实在快受不住了,只想让他快点儿出来。没有旁的法子,她忽地想起书中那狐仙儿逗弄书生的办法,想着硬着头皮也得试一试,谁料一张嘴,竟被他撞出呻吟,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啊……爷,主子……啊……玉笙不行了……实在,实在受不住了。爷,给了玉笙吧……饶了玉笙吧!”因着不是很舒服,她的神智也清醒了,只想让他快点发出来,便使劲儿搂着他,小腹用力,不断地挤他。
“玉笙儿……”宣平侯张晏本正自得了趣儿,虽也已快到极限,但刻意拖着,想再多享受一会儿。可听身下人这般吟着,仿佛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心里怜惜,又忽而觉得她那妙处儿越绞越紧,简直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又舒爽无比,突然福至心灵,想着她这恐是要被自己弄得丢了,没得多了几分喜,索性也不再忍,直起上身,用手架着她的两条腿,大开大阖地挞伐。
玉笙只被他顶得话也说不出了,只不断哼哼着,将攒下的劲儿全用在了箍他,只盼着他越快完事儿越好。
如是又弄了二十几下,张晏再受不住了,低吼一嗓,拼了命往前一送,精关大开,烫得玉笙叫出了声儿。他这两日虽弄过几次但前两次都丢得突然,唯这次方称得上真的畅快淋漓,一股股浓精拼了命地往出送,久而不绝,直射得他头皮发麻,腿都有些发软。
玉笙虽本不觉得舒坦,但这炙热喷在花心上倒唤起了几分先前的酥麻滋味,她叹了两声,等他射完,便蜷了身子歪在一边,再也动弹不得。
等张晏过了余韵,把她捞到自己怀里的时候,那小丫头已经迷糊了,只隐约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笑着说,“玉笙儿可舒坦?本侯很舒坦,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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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舒坦个鬼,我要睡觉!”——玉笙儿的腹诽
少年事(通房x少爷)七【又名:被差评的后果】
第二日上昼,宣平侯张晏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说不出的痛快,低头看着那兀自熟睡的小人儿,想到那般的欢愉亏有了她才能享受到,心里欢喜,不住地拿嘴啄那柔嫩的脸颊,意图再厮磨一番。只是玉笙这回是真累惨了,感到有人扰她清梦,便哼哼着扭躲,皱着小脸,十分不乐意。
张晏并非重欲之人,见她这般想睡,又觉自己身上黏腻不堪,便也不在作弄她,只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叫人在浴间打了水,梳洗一番,便去处理公务。临走时还不忘吩咐几个下等丫鬟等玉笙醒了,照顾她洗漱用膳。
他本寻思着办一会儿公便回去探探玉笙,可谁成想这几日外边局势纷杂,各方消息不断涌来,他这一坐就坐到了晚间。思绪沉重,又没什么心思吃饭,便叫人准备了些晚膳,在书房里随便用了。待到他回房之时,也已颇深。
他一踏进房门,就看见玉笙只穿了中衣歪在床边的榻上,纳鞋底子。
原是玉笙起得晚,沐浴之后用膳已是下午了,又听人说他在前面叫了饭,也就不打算再吃晚饭了。闲来无事,索性拿了他一双旧鞋,比着画了样子,给自己找些活计来消磨时间。此时见回来,忙要起身行礼。
张晏摆了摆手,直道“免了”,也不让她起身,就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他喜欢这女人在他怀里的感觉,让他觉得温暖又踏实。
“这么晚还不睡?不累了?身上有哪处难受?”昨夜毕竟是她初次,他还是有些担心,只想让她今天好好休息。
玉笙摇摇头道,“起得太晚了,精神还好,身子也是无碍的,多谢侯爷关心啦。”
这么一说,张晏也就放心了,正打算带她去睡,却一眼瞥见那小几上摆着一只药碗,碗底还有些黑乎乎的药渣,没的心里一紧,问道:“那是什么?可是昨夜……折腾得病了?”这话说来,自己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她顺着他眼光的方向一看,红了脸,语带尴尬说,“这是,这是玉笙让小厨房给备的避子的汤药。”
“哦,”这“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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