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扬扬不敢搪塞父君,父君别打死扬扬,父君,父君……”
齐山仙力一动,一柄黝黑色的长板子便出现在手里。这块板子长得普普通通,三指宽,一指厚,由珍贵的楠木制成,一直蕴养在仙君大人的丹田之内,沾染了不少仙气,已初具仙器法宝的资格。
可是齐扬扬见了这板子,却眼泪直冒,捂着屁股求道:“扬扬确实不知自己所犯何错,求爹爹明言。”
齐山恼他,这孩子不将自己安危放在心上,自己都已经多次暗示,他还迷迷糊糊不知为何,当真是欠教训!
打定主意要教训儿子,齐山虚空一指,一张普通的椅子便凭空出现。
指着椅子,“跪上去,褪裤,双手撑起来。”
看着熟悉的椅子熟悉的板子,童年时代被父亲教训的记忆又涌了上来。
小时候的齐扬扬在渴望父亲重视的同时又叛逆不断,每次仙君去九琴门见他的时候都任性顶撞,有几次闹太过了,便被父亲教训了一通,当时与现在,场景是何其的相似!同样的宽厚黑板子,同样的高脚宽木椅,所不同的,仅仅只是人物的心情。
齐扬扬看了一眼手持木板冷面寒霜的父亲,抹一把眼泪,哆嗦着将手搭在裤腰带上,深吸了几口气,才将外裤脱到膝弯,一条单薄的亵裤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爹爹……”齐扬扬唉声求道。
齐山险些被儿子这句软绵绵的话求得心软,可他到底活了几百万年,强大的意志足以控制他的软弱,不动如山,看着儿子的目光冷静得可怕。
齐扬扬在父亲冷静的目光中渐渐妥协,咽下喉咙里的哭泣,狠狠心,一把将亵裤一并拉到膝弯,颤巍巍地跪到椅面上,两只手撑到椅子靠背上,嫩嫩的小屁股向上凸起,呈现一种可爱的半圆形。
齐扬扬的皮肤很白很嫩,长期包裹在衣物下的屁股就更精致动人,不过这个漂亮的屁股此刻却横亘了一条深紫色肿痕。贯穿两瓣臀瓣,愈加衬托出他如汤圆般圆润白皙的屁股。
齐扬扬的身子微微颤抖,齐山将冰冷的檀木板抵在儿子臀上,成功看见儿子的身子狠狠一颤。
“六记!自己数着!”
齐扬扬一颤,心里一声哀嚎。仙君大人的六记听起来少,却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挨。去年他任性胡闹,不过让父亲罚了五记,就疼得差点咬断舌头。事后五六天都下不得地,生生在床上趴了十天,半月之后才行动如常。今天到底怎么了?父亲竟要打他六记……
可是没人回答他的疑问,正思考间,齐山一扬手,檀木板子就带着劲风抽在儿子臀峰,横跨两瓣臀肉。
“啊——”
齐扬扬疼得脸色一白,一声痛呼随着板子着肉的声音冲破喉咙。
身后一麻,紧接着刀削一般的痛从臀峰向四周蔓延,火辣辣的疼灼烧着他的皮肉。
从齐山的位置看,齐扬扬不大的臀肉被拍得凹进去,在板子抽离的一瞬间又迅速反弹回来,一抹深红在臀峰绽放出瑰丽唯美的容颜。
齐山拿板子点点儿子臀峰的肿痕,沉声道:“报数。”
齐扬扬忙哭道:“一……”
“一”字刚落,齐山扬手又一板子抽在臀峰下面一点儿,挨着上一道肿痕的地方。
这一记更重更狠,齐扬扬直接手臂一晃,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而那道新的肿痕,已隐隐有向青紫变换的趋势。
“爹爹!爹爹轻点打,扬扬受不住了……”
齐扬扬吓得跪在地上捂住屁股,一步一步往后缩。齐山不为所动,冷静地指着椅子,“跪上去。”
齐扬扬不敢惹父亲,呜呼一声,绝望地看了一眼“高大”的椅子,哆哆嗦嗦地又跪到椅子上,保持适才的姿势。
“啪!”
又一记落到臀上,与适才的两记连成一片,扬扬整个臀都是一片肿胀,姹紫嫣红,甚是美丽。
“三……”
齐扬扬闭着眼,仰着头,疼得忘记呼吸。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落,身后的疼连成一片,像闷疼又像灼烧,里面疼,表皮涨,慢慢侵蚀他的灵魂。
“四……”
这一记打到臀腿交界处,齐扬扬腿一弯,摔在了椅子里,额头磕在坚硬的椅背上,砸出了一道血口子,然而他却顾不上额头上的疼,臀腿交界地嫩肉的位置痛更甚它百倍。
腿断也似,齐扬扬哭都哭不出来,嘴巴一张一合叫着“爹爹”。满脸涕泪,惨兮兮地望着齐山,神情又惧又怕,又委屈又难过……
齐山心碎了一地,他打的他自然知道有多疼。自己的力道本就不轻,檀木板子又是仙兵重器,就是以长子齐清飞仙期的修为,最多也受不住十记,何况是年纪不到十四岁,修为不过筑基的幼子!
齐山负在身后的左手紧紧攥成拳头,右手捏着板子青筋暴起,一副云淡风轻之下是满满的心疼。心中变换数次,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把抱过瑟缩在椅子上的幼子,坐到椅子上,无奈道:“剩下两记爹爹抱着你打。”
齐扬扬登时趴到父亲腿上,头深深地垂在地上,高肿青紫的屁股垫在父亲膝上。一番挣扎,挂在膝弯的裤子早已滑落到脚腕,不一会儿就要掉在地上了。
齐扬扬紧攥着父亲衣摆哭出声来,他真的,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父亲这般罚他。听爹爹的语气,分明就是心疼了呀!可他宁可抱着自己也要打完剩下的两记,这说明,说明他依旧不肯原谅连自己都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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