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们……你们……”话断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操心。”楚云涵略带窘迫地打断了他,有些心疼地说,“快去休息吧,这种鞭子打得不容易好。”
楚闵然走后,黑羽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
宽敞的厅堂里只剩楚奕辰和楚云涵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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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理由
臣服iii[bd]34放开手
谁也没有说话,屋内显得有些寂静。
阳光窗中照进来,能看见空气中翻滚的细小微尘。高大的立柱散发着木头沉郁的气息。这里是楚家的议事场所,也是他们三个人儿时玩闹的地方。如今长辈们都已经退出了这个庞大的舞台,而所有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年轻的继承者肩上。
人散去后,楚奕辰放松了坐姿,靠在那张宽大的红木椅子上,眉目间有些疲惫。
楚云涵望着他,只觉得那身影似乎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寂寥。
直到刚才他才明白楚奕辰肩负着什么。他不仅要尽力保存和扩大楚家的势力,要合理运用明暗两股力量,更要对那些跟随着他的人尽责。
如此重视他人性命的人,绝不是冷血而淡漠的。然而有些时候,他不得不狠辣,不得不决然。肩上的那些责任就如厚重的枷锁,让他无法自由,无法松懈,无法随心所欲,也无法后退一步。他就城楼之上如屹立不倒的城主,将自己用冷硬铠甲的包裹起来,给追随者方向和力量。他将此生赋予这座城,哪怕孤身一人浑身浴血也要死守到最后一秒。
他一直站得太高,走得太远,让所有人都忘了,这样坚韧决绝的男人也会有受伤的时候,也会无力和疲惫,也会因为兄弟的背叛而痛苦失控。
楚云涵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他缓步走过去,站在楚奕辰面前。
男人安静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日光落在那双墨色的眼瞳里,仿佛夜霭中的暗流,似乎涌动着许多的情绪,却难以捕捉到其中的任何一种。
楚云涵犹豫了一下,问:“我可以留下来陪您一会儿吗?”见对方没有任何表示,他觉得大约是默许了,便安安静静地立在一边。
厅堂中的红木家具和立柱在日影下凝成了暗红的色块,而置身其中的两人仿佛成为这幅画中的一部分,静默无声。
许久,坐着的那人开口:“你们在餐厅的所有谈话都在我的监听之下。”
他愣了愣,尴尬道:“……您听到我说的那些话了。”
“如果你当时决定离开,白杨会送你走。意大利也好,其他地方也好,无论你想去哪儿,我都会放你走。”楚奕辰看着他愕然的表情,唇边有了一丝微凉的笑意,“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觉得后悔?”
楚云涵沉默片刻,轻声说:“我一直在后悔的,是害你受伤。”
男人的目光很淡,他站起身来,一颗颗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连衣服和长裤一并脱掉,毫不掩饰地将身体展示在他面前。
当这具躯体完整出现在眼中,楚云涵只觉得有一只手死死扼住了自己的咽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少年时,当楚奕辰将汗湿的球衣脱下来的时候,场边总是会有女生面红耳赤的尖叫。他的身上干净的连痣都没有,平整的皮肤包裹着紧实的肌肉,勾勒出美好的身体轮廓。而现在……那些丑陋的疤痕如蜈蚣一般横七竖八地爬满了整具身体,大腿上、腰腹上、胸膛上,恐怖的甚至让人失去了仔细查看的勇气。
楚云涵红着眼眶紧紧捏拳,用力得指甲都刺进了皮肉里。他不知道是在恨灰狼,还是在恨自己。他无法感同身受的体会楚奕辰曾经经历过的痛苦,甚至不敢去想象那种痛苦。他在发抖,他觉得自己手中像是握着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刺进了那具身体。
男人露出了一丝模糊的笑来:“我一直在想你看到我的身体全貌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竟然吓哭了,看来这些伤疤确实让人恶心。”
楚云涵这才发现有泪从眼角淌了下来,他伸出手想要去碰触面前伤痕累累的人,却被抓住了手腕。
楚奕辰将他发颤的右手径直贴在了自己左胸口。
那是心脏的位置。冰凉的手掌贴上温热的皮肤,能感受到胸腔里心脏的跳动。
一下又一下。强劲而平稳。
“我还活着,所以你不必用这种怜悯又内疚的眼神看着我。”男人缓缓开口,“灰狼死的很惨,我折磨了他整整十天,到最后他连求我杀了他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而你……”他顿了顿,“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内疚。毕竟内疚这种东西太无趣了。我想折磨你,让你恨我。让你尝尝痛恨一个曾经亲近的人又无法解脱的滋味。”他自嘲般弯起唇角,“可悲的是,我让你痛苦,却得不到报复的快感。我想毁了你,却又下不了手。就好像一个小心保护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始终没有办法亲手将它打破。所以我决定就这样放你走,可你选择了留下,这一点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楚奕辰穿上衣服,眉目间泛起清冷而又疲惫的神色:“我累了,没有精力再玩什么报复的游戏。今天我将所隐瞒的一切给你看,是想和你有一个了断。你算计了我一次,我强上了你两回,我们之间互无亏欠,你也不必心存内疚。一会儿司机会送你回k城,入住你名下的别墅。从明天开始,你将以楚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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