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略带粗暴的上下撸动让他呜咽起来。而就在这时,沾了润滑液的手指沿着臀缝而下径直探入了后穴,猛地按压敏感点。楚云涵浑身一震,颤抖着射了出来,同时咬紧的牙关将那块抹茶蛋糕彻底咬断,露在外面的半块跌在了地上。
分针还未走到十分钟。
这样的结果让楚云涵彻底僵住,他将口中那半块蛋糕咽下去,第一次觉得抹茶是这么恐怖的滋味。“我刚才……是不小心……”慌乱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解释什么。
男人将双手用湿巾擦干净,淡淡地说:“去床上趴着。”
楚云涵眼眶泛红,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
“如果你今晚乖乖配合,我只做一次就结束。如果你非要惹我生气,就会出现和上次相同的结果。”楚奕辰抬起他的下颌,“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楚云涵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含着泪僵硬地走向那张大床,趴在上面,将头埋在床褥间。
床动了动,凉凉的润滑液从股间流了下来。手指探入的时候,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放松,屁股抬高。”男人的声音里有一些不悦。
然而身体是诚实的,心理上的抗拒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放松下来接纳恐怖的入侵者。这让扩张的过程痛苦而漫长,细碎的呻吟一直在房间里持续。不断收紧的甬道让楚奕辰失去了耐心:“既然你不愿意放松,那我们就不必浪费时间了。”说完将插入的手指抽了出来,勾起楚云涵的腰让他呈跪伏的姿势,然后直接挺腰顶了进去。
还没准备好的身体被强行侵入,那一声惨叫凄厉的让门外的杜川微微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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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iii[bd]15主人
后面应该是被撕裂了,仿佛被利器刺穿了一般的疼。楚云涵眼前发黑,死死抓着床单。进入他体内的ròu_bàng稍稍一动便让他疼得牙关打颤。然而那人却完全没有怜悯他的意思,稍作停顿之后便开始chōu_chā。他被顶的连跪都跪不稳,伏趴在了床上。粗大的性器从他白皙的股间滑出来,带出的润滑液中有丝丝的血迹。
“起来跪好。”身后的男人命令道。
他刚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便被按住了腰杆,再度挺进的ròu_bàng让本就撕裂的括约肌伤口更深。楚奕辰收起了所有的温柔,像一块寒冷的冰,用最尖锐的形状残忍地伤害着他。在这样粗暴的性事里,楚云涵完全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
这些痛苦他的世界扭曲成了可怕的样子。
“疼……”他的声音颤抖得像暴风雨中孤立无依的蝴蝶,向对方乞求着怜悯,“好疼,奕辰……”
当听清那两个字的时候,身后的人停住了动作。楚奕辰眼里一片森然,他抓住楚云涵的头发硬生生地向后扯,强迫他直起上半身靠近自己,低沉的声音带着寒意:“知道么?每一次你这样叫我,都让我想起你在电话里演得那一场戏。你的声音发抖,你说你害怕,你要我去救你,你哭着喊我的名字,然后笑着等我落入你的圈套。楚云涵,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有脸这样叫我?”他将手松开,凶狠地挺腰顶入那具无力抵抗的身体里,鲜血与润滑液一道从撕裂的伤口沿着大腿淌了下来,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淡红色的斑点。“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你找到了合适的称谓。”他看着跪伏在身前的男人冷声说,“从今天开始,你只能称呼我为‘主人’,而我将以调教奴隶的方式驯养你。”
楚云涵闻言,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要……”
“不如今晚我们就先从称呼开始。”楚奕辰按住他的腰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床。”
这个称呼的意义双方都很清楚。当它出口的时候,意味着成为奴隶一方彻底失去了平等的人格。
楚云涵用哽咽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哀求:“不要这样……求你……”
“叫不出口是么?”男人轻笑了起来,从后方托起他的下颌让他看向床边的架子。“那个盒子你熟悉吗?”
他直直地看着那个盒子,恐慌到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打颤。
“我让人把它从丽豪拿回来了。里面的有些小玩意儿上次你已经试过了,没什么新鲜感,这一回我们可以试试别的。奴隶,我很好奇你能撑多久?”
他终于陷入了另一场噩梦。
身体仿佛已经麻木。还未干涸的眼泪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抖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手被铐在身后,性器上黑色的皮质束具牢牢地将所有yù_wàng堵在里面,而那个永不停止的振动器却强迫他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前端的折磨和身后无情的凌虐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终于听到那一声“主人”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楚奕辰关掉了那些电动用具。他将饱受蹂躏的那人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楚云涵已经虚脱,惨白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睫毛轻颤着,露出了一个破碎而绝望的笑容:“主人……求你……杀了我,让我死吧……”
楚奕辰的瞳孔猛地一缩,沉声道:“如果你死了,你母亲也不可能活着。”
楚云涵闻言,痛苦地急喘了两口气,像是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彻底的昏了过去。
男人沉默地站了片刻,开门对杜川说:“叫张隽来。”
管家顿时紧张了起来:“少爷你的身体……”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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