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从容了,回京后两人还未单独相处,一想起风儿柔嫩的腰臀,细致的肌肤,滋润的红唇,尤其是羞愤欲死的泪眼,他就感到下腹燥热,嗯,是时候深入切磋一下了。
经过翠竹林,忽然起了一阵怪风,摇动枝叶哗啦作响,梁将军感觉后颈寒毛肃立,似乎有什么危险潜伏在周围。
他四下查看,发现远处有个白影,好似有人悬在半空中,揉眼再瞧,却是朗朗乾坤,只影皆无。
他略一迟疑,快步飞掠前行,心想,我在疆场出生入死,什么古怪没遇到过?少不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来到梁风的卧房前,里面传来阵阵男人的低喘呻吟:“啊,啊,好舒服,饶了我吧,怜儿……”
“怜儿?”这名字有点耳熟。
梁将军胸口顿时燃起熊熊妒火,混账东西,我在外面傻等你,你却在房内与女人鬼混!
看我怎么整治你,让你下不来床!
第23章诱受反攻
梁风的声音变得诡异惊恐:“啊,救命啊,怜儿,放过我!”
梁将军心头一慌,猛地推开大门,看见半裸的狗男女正在床上纠缠,趴在上方的白衣长发女人,伸出利爪,从梁风胸口掏出鲜血淋漓的心脏,张嘴狠咬了一口,然后侧过脸来,露出脑浆迸裂的半边头颅,吱吱冷笑。
一个阴森凄厉的声音,陡然在梁将军的耳中炸响:“姓梁的,你还我命来!”
梁将军打了一个激灵,猛然醒悟,怜儿正是多年前被杀的小妾!
她究竟是人是鬼?
他脚步发软,缓缓移向床边,想抢下梁风的身体。
怜儿忽然飘到半空中,可怖的面容,曼妙轻灵的身姿,幻化成一个妖异震撼的画面。
梁将军浑身毛骨悚然,不敢乱动,恍惚间,那血染的长袖向自己兜头挥来,淡淡的迷香侵入鼻中,脑后忽地钝痛,瞬时便失去了知觉。
凤歌从门后转出来,在梁将军身上补了几脚,俯身捡起摔在一角的镇纸玉石,惊叹:“师傅,梁将军的脑壳真硬,把玉石给崩裂了。”
月华正用丝帕沾水清洗糊在头部的番茄汁,不高兴地回道:“凤儿,为什么是我来扮怜儿,满脸粘粘的,太恶心了。”
他浑然忘了,排演时,他一把将凤歌从梁风身上掀开,杜绝二人任何肌肤之亲的机会。
凤歌摊手,忍住笑:“是师傅说肚子饿了,坚持要剖心果腹。”
梁风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过劲来,起身抓起被弃在床上的“心脏”,闻了闻,凑趣地说:“这红薯是挺香的,如果没涂红茄果汁,味道应该更好。”
月华脱下脏衣服,稍事梳洗干净,吩咐:“把梁将军带到暗室,进行下一步。”
梁将军被冷水泼醒时,头晕目眩,四肢脱力,仍处于mí_yào控制下。他被摆成跪地的姿势,手脚多了镣铐,脖子上挂着长长的铁链,拖到地上哗啦作响。
他转动眼珠,打量这个阴湿的房间,确定自己没有来过这里。
两侧的墙上,挂着各种沾血的可怕刑具,角落里的白烛幽暗如鬼火,让人无法分辨是梦是真。
正前方高台桌案后,端坐着一位黑衣判官,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勾魂使者,带梁天的鬼魂上来。”
面色苍白的梁风被长锁链勾过来,扑通跪坐在地,胸口仍在冒血,怨恨地瞪了叔叔一眼,怒道:“淫贼,你害人不浅!”
那怨毒的眼光,好像一鞭子抽在梁将军身上,他打了个寒战,拼着多年征战的余勇,抓起手中的镣链,砸向让他又爱又恨的侄儿:“混帐,居然装神弄鬼!”
梁将军内力受制,架势仍在,梁天往后仰首,躲开致命一击,来不及缩回的脚腕却要遭殃。
幸好,“勾魂使者”凤歌一直警觉地观察他们,手起掌落击在梁将军后颈,然后拧着他的下巴,让他目光对上自己,用力扇了一巴掌。
脸部的剧痛,让梁将军从晕眩中惊起,他尝试着掀动睫毛,一张俊美绝伦的脸,蓦然映入他眼帘,那种风情艳魅的笑容,一下子夺取了他的神志,他怒喝的话梗在喉咙里,就像鱼儿搁浅在岸上,几乎忘了呼吸。
凤歌提起他,冷冷地扔在梁风面前:“接下来,看你的了。”
梁风心中痛苦难受,刚才,叔叔望着凤歌流口水的那一幕,让他很不爽,无边的愤怒,令他拳脚呼呼生风,毫不容情地毒打身下的男人。
那蠢东西不闪不避,居然抬起肿成猪头的丑脸,眷恋地盯着他傻笑,还用手轻触他的面颊,不敢置信地说:“小风,小风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担心死我了……”
梁风不屑地啐了他一口:“色鬼,此处正是阴曹地府!你纳命来!”
梁将军放下心来,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哼,有本事你自己来取……”
梁风阴恻恻地笑了:“叔叔,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
黑判官月华优雅地踱过来,交代:“梁将军是朝廷权臣,你怎么玩不要紧,可别牵连我师徒二人。”
梁风道:“我省得,叔叔这阵子不必上朝,不会有人留意的。”
等梁将军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密室的床上,四肢被绑动弹不了。
房内无窗,桌边一灯如豆,侄儿梁风以手支颐,靠在椅背上小酣。昏暗的淡黄色灯光,给他的脸镀上一层柔美清冷的色泽,让人心中澎湃,却不忍惊扰。
梁将军凝神注视着那张年轻的面容,心底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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