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敲了一记,“这叫情趣,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吗?你们这些木头人儿哪里懂得这里面的妙处。你们谁也不许跟他动手,听到没有?”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他的武功源自名门,跟明翼王只怕差不多,你们想拿下他?先想想自己是不是明翼王的对手吧!”元朗小声对身后的侍卫们说。
这……几个侍卫互相看了看,沉默地低下了头。谁不知道明翼王纳兰明德号称金翅王朝里第二高手,若是这个叫羽真的青年跟纳兰明德差不多,那他们一起上只怕也走不过十个回合就得全军覆没。
“达密哲元朗,你鬼鬼祟祟地在说什么?别以为我离了你不行。大不了我自己找去,哼,明翼王吗?在金翅一定是人尽皆知了……我只要问问就可以找到他的住处……”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之前没能想到呢?羽真的眼睛亮了起来。既然知道纳兰明德是什么人,那找他出来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
“你说的是没错。”元朗叹了一口气,“可是明德的行宫并不比我的皇宫小多少,没人带你去,你即便到了他的行宫也找不到他的住处。你以为随便抓个人来就可以问到他的寝殿吗?”元朗一边摇头一边摇动手指,“你不知道,明德宫里的人可是忠心得很,不信你问问他们。”伸手一指,元朗的随侍们立刻一起点头。
“当然了,你可以自己慢慢摸,不过等你过了三二个月摸清楚了之后,明德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样,还是不要我帮忙吗?”
羽真犹豫起来,就算不像元朗说得那么夸张,但是堂堂一个亲王,住处一定小不了,等自己花了几天找到纳兰明德的住处,说不定他已经得到风声躲起来了,那自己的努力岂不是又全部白费?挣扎了许久,羽真收起了剑。
“我跟你走。”
“对嘛。”元朗偷笑。
“可是你要离我远点儿,不许再碰到我。左手碰到我,我砍你的左手,右手碰到我砍右手!”羽真恶狠狠地说。
“啊,那怎么可以!”元朗哀叫,“要是不小心碰到怎么算?”
“不小心碰也算碰!”羽真仰起头,“所以,你离我远远的,免得有被我砍掉手的危险。”
“要是脸不小心碰到又怎么办?”没敢太大声,元朗只能自己嘀咕给自己听。
既然这样,合乘是没指望了,胸口受的伤又有点痛,元朗只能躺进自己的豪华马车里,通过卷起的车帘看着马车旁默默前行的羽真。
车身摇摇晃晃着一路前行,冷着脸沉默着的羽真依旧是队伍中最为亮眼的存在。明明是一团烈火,为什么会披上一层冷冰冰的寒衣呢?
胸口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很奇怪,看着羽真的侧脸,胸口的痛反而变得有些甜蜜。元朗一震。糟糕了……他在车里无声地笑了起来。
很安心。
既然这样,那就先睡一会儿吧!元朗闭上了眼睛。
在车里总是会睡不安稳,所以久不做梦的元朗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他抱着一大块散发着红色光芒的冰块,他努力想让冰块融化,可是无论怎么做,冰块都化不了。突然他手一抖,冰块从手中落下,撞到地面上,裂开了无数细小的罅隙。剥开一块块碎冰,一团红艳艳的火球落在他的手上。
红彤彤,光芒四射,却全然不会觉得烫手,反而感到柔和、温暖,令人安心,令人舒适。
梦里,他把火球放在胸口,看着他一点、一点、一点钻进自己的胸口,与自己融为一体。然后,元朗睁开了眼睛。
“陛下,觉得好点了吗?”
扭头看到替自己擦拭额角汗珠的侍女,面目如画,语音温柔,她应该是如妃的贴身宫女吧!
“清涧?”
“是,陛下,您别起来,奴婢见您刚刚流了不少汗,还在梦呓,可能是没睡好。离下个驿站还有一会儿的功夫,您再睡一下吧!”清涧柔声扶住半坐起身的元朗,端过牛皮水囊喂了元朗一口水。
“朕有说什么吗?”元朗看看窗外,天气已经有些昏暗了,看来自己睡了不少时候。
“奴婢听不清,只听到陛下一直在说什么‘火’啊‘火’的。”清涧垂首。
“是吗?”元朗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目光已经越过车窗看着一直在一边默默前行的羽真。“他有说什么没有?”
“您说的是羽真公子吗?奴婢没见他说过什么话,从您睡着,他就一直是这种表情,奴婢们有些怕他,都不敢跟他说话。”
“他没过来看看朕?”元朗有些失望。
“他将您伤成这样,要是有脸过来才怪呢!”清涧忍不住抱怨,“陛下,他有什么好?您对他未免太过纵容了。宫里的娘娘和各位公子都当您是宝,要是让他们知道他敢这样对您,羽真公子非被他们打死不可。”
“清涧,你不懂!”元朗弯起眼睛,将手臂搭在车窗上,下巴枕在手肘看着羽真,“你还是个小姑娘,大人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
“清涧哪里小了。”清涧有些不满地噘起嘴,“奴婢身上该大的地方都大了,陛下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啊。”
元朗一笑,伸手在清涧脸上掐了一把,“小鬼头,现在有胆子勾引朕了吗”
“奴婢可不敢,”清涧吐了吐舌头,“奴婢长得平凡,才入不了陛下的眼呢。不过,若是陛下喜欢,奴婢随时都可以服侍陛下。这是如妃娘娘交待的。”
“哦”
“娘娘说了,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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