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之间的明争暗斗,心中对此很不以为然。现下看到小戒痴这般喜欢武艺但却要像做贼一般偷着学,着实可怜。
莫离摸摸小戒痴的光头问道:“你是文僧,为何想学武功?”
小戒痴又习惯性地挠了挠光头道:“呃,我就是喜欢啊……而且,如果学好了武功,日后还可以去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啊!”
“说得好!”
小戒痴话刚说完,便被人猛地一拍后背,力道之强差点没让他一个跟头扎到泥地上去。
“咳咳,大哥哥,你也来了啊……”
小戒痴回头一看方才拍他的人,竟是那个黑衣大哥哥。
莫离将小戒痴扯回来站直了,皱眉道:“可是你这般偷着学,若是被发现了可是要进戒律院的……”
小戒痴吐了吐舌头道:“之前我就差点因为这件事情进过一次戒律院的,那时候多亏了清晟师叔放我一马。”
莫离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看了看小戒痴,又看了看文煞,莫离忽然一个机灵。
“文煞,你武功不是挺好吗?你来教教戒痴吧!”
文煞瞪眼道:“谁要理这小子……”
话尚未说完,文煞便看到莫离一脸怨气而小戒痴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那拒绝的话顿时被咽回了肚子里。
“你不教的话,立刻给我滚出静禅寺去。”
文煞低声嘀咕了一下:“真是悍妻……”
莫离大怒道:“胡说啥呢!”
文煞一脸无辜地望天道:“今天天气不错。”
小戒痴看着在自己眼前“打情骂俏”的两人,顿时满脸黑线。
于是在莫离善意的安排下,小戒痴从此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文煞虽然每日都号称着给小戒痴教授武艺,但实际上都是吩咐戒痴蹲上几个时辰的马步或者下山挑个十几桶水上来之外,再无其他。而且每每在戒痴完成文煞布置的任务的期间,文煞总会趁着空闲去揩莫离的油。于是莫离又定下了一条规矩——在小戒痴没完成练武任务之前不许文煞接近自己。
这样一来,小戒痴便被文煞像盯鬼一样地盯着,平日没人看着他他还敢没事偷着动一动,现在只要一动,文煞手中的小石头立刻就会射过来,而且总是能不偏不倚地敲在额头的同一个位置上。
小戒痴纳闷地想,这大哥哥不总是一边吃葡萄一边“调戏”忘尘师叔祖么,怎么会知道自己正在偷懒呢?
莫离整理好了菜园,看到将近正午,而小戒痴还在太阳下挥汗如雨地蹲着马步,便有些生气地走过去对戒痴道:“别蹲了,起来吃饭去。”
文煞将口中的葡萄皮吐了出来,“还差一刻钟。”
莫离气愤道:“你有个教人的样子么?就只会翘个二郎腿在这吃葡萄!你到底在敷衍谁呢!”
文煞坐起身来,也没回莫离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还在蹲马步的小戒痴看。
感受到文煞眼中的寒意,莫名成了炮灰的小戒痴顿时额上背后冷汗直流。
只是莫离向来对文煞的杀气免疫,便还是拉扯着要带戒痴去吃饭,这可真是苦了戒痴了,夹在师叔祖与大哥哥二人中间两头不是人,总不能让他一边蹲马步一边吃饭吧?
文煞走过戒痴身边,叹了口气将莫离拨开。
莫离刚想大骂,却看见文煞一个扫堂腿便将戒痴扫落在地。
小戒痴摔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手肘和膝盖上都有了不少擦伤。
莫离扯住文煞道:“你疯了!”
文煞指着摔在地上的戒痴道:“他下盘如此虚浮,就连最基本的入门招式都练不了,还想学些什么?”
莫离心中暗自吃惊,原来文煞对戒痴的事情并未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上心。
文煞转过身来对戒痴说道:“若想登武学之巅峰,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的话,还是尽早放弃为好,以后若是伤了痛了,就躲进你师叔祖怀里哭便行了。”
小戒痴听言气极,站起身来擦去脸上的汗,二话不说地又扎起马步来。
文煞见戒痴这般倔强的模样倒是挺满意,扯了还在一旁发愣的莫离吃饭去了。
有了文煞的指点,小戒痴的武艺进步神速,在不算长的时日里,已经能将七十二式擒龙手使得虎虎生风了,就连文煞都私下在莫离面前承认,这小戒痴确实是不亚于他的武学奇才。
莫离听言自是高兴,他与小戒痴甚是投缘,如果能助他一臂之力,也未尝不是件功德。
戒痴亦是知道感恩图报的人,他受文煞指点,虽至今未知文煞之身份与真名,但心中却是将文煞当自己的师傅看待。要知道,古人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不是说假的,一旦拜了师,可是要一辈子伺候师傅终老的。
戒痴既然下了决心,便在一日用过晚膳之后,备了茶盏在文煞面前跪下,向文煞磕了三个响头,求文煞正式收自己为徒。
莫离深知戒痴这孩子的真心实意,倒也是挺希望文煞能纳了这个徒弟的,但谁知文煞只是看了眼在地上跪着的戒痴,冷冷地道了一句:“不可能。”
戒痴手中的茶盏顿时落地,万万想不到文煞这般干脆就拒绝了自己,霎那间如被五雷轰顶,只能一脸落寞地跪在原地。
文煞看都不看戒痴一眼,甩了衣袍便走了开去。
莫离忽然想到这种纳徒的事情在武林中讲究颇多,也知道强求不得。
待文煞走远,莫离蹲在还傻愣愣地跪在地上的戒痴说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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