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高兴,一眼就能叫人看出来。罗衣时不时露出黯然的神色,并没叫她们觉得奇怪,反而因此判断她的心情。
“盈盈,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
“就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你有什么心事,跟我们说一说,我们也好给你出主意?”
罗衣被小姐妹们劝了一会儿,才咬了咬唇,有些为难地道:“驸马他,去见了林氏。”
话出口后,场中一瞬间寂静下来。
窦盈盈抢了别人的男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在和离之前,林氏陪伴了沈云毅多年,与他同甘共苦,同舟共济。这份情意有多深厚,叫人一想便觉惋惜。沈云毅偷偷去看林氏,虽然不应该,却也在情理之中。
好一会儿,才有人道:“驸马他是个重情的人,这也不是坏事。”
“是啊,只要他不常常去见林氏,你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她们是好朋友,窦盈盈又是公主,自然不能说她的风凉话,因此便委婉劝她宽心。
罗衣对她们的反应并不觉得奇怪。
今日这件事,跟那日在公主府发生的事不同。那日,是沈云毅“打了”公主。一个男人敢打自己的妻子,是十分下作、叫人不齿的事。何况,他打的还是公主,完全藐视了皇权,任谁见了都不能装作不知道。
这件事则是沈云毅和前妻、现在的妻子,三个人之间的私事。就算窦盈盈是公主,也没有丝毫优势,反而显得她抢别人的男人,以势压人,骄纵可恶。
小姐妹们这样说,也是维护窦盈盈的面子。毕竟,她抢了别人的男人,却只抢过来人,没抢过来心,说穿后没有任何好处。
只有贺明玉,肠子直。听到这里,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说什么呢?姓沈的欺负盈盈!他既然跟林氏和离了,做了驸马,就别再跟前妻藕断丝连,我还敬他是条汉子!可他不忘旧情,这不是把盈盈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其他的小姐妹都有些尴尬。
“明玉,你说什么呢?”
“你小点儿声,坐下好好说!”
贺明玉是不是傻?怎么说话都不给人留面子的?一时间,小姐妹们都有些埋怨。
贺明玉没想那么多,她只觉得愤怒:“他要么别跟林氏和离!既然和离了,就好好做驸马!他这样算什么?重情重义?呸!”
罗衣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但她随即意识到,此时不该笑的,因而迅速调整了表情,做出强忍难过的模样。
“明玉,你想多了。说不定,是那林氏和离后过得不好,驸马才去看看她?”
“是啊,不一定是有什么私情。”
其他小姐妹们试着挽回局面。
“不可能!”贺明玉断然道,“如果林氏过得不好,他只要跟盈盈说一声,派人去照顾林氏,以盈盈的心肠,难道会不同意?他偏要自己去,是看不起盈盈,还是别有私心?!”
这下是真的戳破了。
小姐妹们的脸上都不大好看,看看罗衣,又看看贺明玉,一时都叹气。
罗衣这下不旁观了,她拉了拉贺明玉,软声道:“我没事,真的。你不要生气,咱们今日聚在一起说话,就是不想再像那日一样。别因为我闹得不愉快,我们说些开心的事。”
但大家怎么开心得起来?看着她如此绵软好性儿,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沈云毅,真不是个东西,竟然私下里去见前妻。这样不干不脆,惹人伤心。
此时,沈云毅跟林氏在一起,真没干什么好事。
沈云毅一进门,就把林氏拖到床上。
一时间,床脚吱呀作响。
“猴急什么!那个娇俏人儿没把你伺候好?”
“别提她!老子这么久都没碰到她一根手指头!”
“哟?给我守身呢?我可不信,别糊弄我,到底怎么回事儿?”
沈云毅便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真是邪门!”沈云毅的脸上露出恨恨的表情,“老子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女人!”
他把一腔怒气都发泄在林氏的身上,把林氏伺候得吱哇乱叫。
良久,云消雨歇。
沈云毅下床穿裤子,脸上阴沉的表情终于散去少许。
林氏久旱逢甘霖,一脸满足地倚在床头,精明的脸上露出思索:“能叫你连番失手的人,我还真没有见过。”
“哼!”沈云毅恨恨地从鼻子里喷着气,仿佛要把憋在胸口的那一团郁气吐出来,然而那团郁气就像在他胸口扎了根,他憋得难受,对林氏道:“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对付那个小贱人?”
他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这有什么难的?别说你一个大男人,对付不了一个女人?”林氏看好戏似的朝他看过来,“再说,你孙大官人几时失手过?”
沈云毅猛地朝她看过去:“你说什么?!”
他怒声呵责,与刚才柔情蜜意的模样截然不同。
林氏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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