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亲全心全意的爱也没了,那他得多难受。
姑父当时问了姑姑,那你呢,你不难受吗。
姑姑没出声,只有细细的哽咽和抽泣,最后姑父叹息一声,只让她去取了环,他去做手术。
他说那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孩子的错,他既然来了就应该让他睁眼看看这世界。
姑姑好一段时间哭的没了声音,她一直都知道姑姑很喜欢孩子,独自去流产的时候,怕也是心如刀绞,眼泪怕也跟着流了一路。
她当时还默默的疏离了时渊一段时间,不过那时候他没注意就是了,毕竟那时候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外人,疏离这种说法怕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现在想想,她那不讲理的善良怕也是和姑姑一样。
时渊知道温情玉对温善很重要,他还用她威胁过她,这时候提起来便怕她想起来。
可这沉默却更让人喘不过气,他说道:“你喜欢他肯定会忍疼割爱的,下周我带你去看看他们,你动了他心爱的象棋,好给他个交代不是吗?”顿了顿又说道:“你也好久没见玉姨了不是吗?”
温善在姑姑去世的时候没哭,可后来每每一想起,眼泪就跟断了线一样。
她抱着时渊的腰,狠狠的哭了起来。
时渊抱着她说道:“别哭了,玉姨会说我的。”
姑姑从来没说过时渊一句不好,她总认为自己占他母亲的位置很愧疚,而且姑父还很疼她,她就更愧疚了,怎么舍得开口说他。
“不许哭,我不想你在身下以外的地方流眼泪。”可这带着恶狠狠的语气,完全没有止住某人开了水的龙头。
最后又叹了叹气,摸着她的脑袋,说道:“三分钟,要是三分钟以后你还在哭,我就抱你进房了。”
声音过后只留下抽抽搭搭的某人。
“两分五十秒了,还有十秒。”
说完就见怀里的弧度瞬间小了下去,连抽噎都小了,但还是止不住一抽一抽的。
十秒早就过去了,但等温善停了下来,时渊才抱着她上楼。
温善抬起头,脸是红的,闷红的,眼是红的,哭红的。
她微瞪着眼,鼻子依然有些小小的抽气声,说道:“我没哭了。”
时渊无奈道:“那也要回房洗洗啊,那你不在意形象,可我这一身鼻涕眼泪总得换下来吧。”
时渊的西服都是高级定制的,一套下来好多万,她心虚的看了两眼,又在上面蹭了蹭,这感觉还真不错。
察觉到温善小动作的时渊,除了好笑便没有别的,这感觉她的衣服都很便宜一样。
远远经过的路人在少爷和温小姐消失在楼梯口后,才敢出来活动,也不知道少爷说了什么,看温小姐哭的,像天塌了似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温善已经恢复正常了,只是眼睛有一点点红。
周日时渊休息,便在家里陪着温善。
又想过带她出去走一走,但这个时候的温善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在时渊身边出现,这要是被学校的同学知道了要怎么办?
去公司还好一点,毕竟都是上班的人,可这去外面逛就不样了,很容易遇到熟人的,而且还是多金有颜的时渊,她才不信没人认识。
对时渊来说,快乐的时间总是很容易过去,这不和温善在一起的一整天,就想在公司里的半天。
第二天又只好翘班先去送温善回学校,然后在去公司。
☆、第二十九章
因为怕时渊多想,所以这一周,温善很主动的在周三和周四就打了电话,说她晚上会在外面的屋里住。
周三的时候,时渊问她,“为什么上周三没打电话。”
温善有些语结,不过很快便想到新注意了,说道:“那课是两周一上,所以这周就没了。”
时渊皱眉,“那意思是下周又不会住外面了。”
撒一个慌,就只好用另一个慌来圆,温善嗯了一声。
三个月已经过去了,温善的肚子也微微隆起了,不过这时候天气渐凉,温善便有意多穿了点,这样也看不出来。
反正这个季节每个人体质不一样,乱穿衣服也是正常的,最多对她穿着评价一番,也不会想到她怀孕的事。
周末的时候,时渊带温善去了墓园。
时渊买了两束郁金香放在了两座墓碑前面,爸本来喜欢的是别的花,具体是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后来只知道家中出现最多的便是郁金香。
一束送给玉姨,一束就让爸拿着在那边送给玉姨吧。
温善看着墓碑上笑着着姑姑,眼泪便有些忍不住,她轻轻擦了擦,对时渊说道:“我想和姑姑单独说会儿话。”
时渊没说什么,便走到远处去了。
温善便在墓旁坐了下来,说道:“姑姑,温善好久没来看你了,是温善的错。我想原谅时渊,不管他之前做了什么。”
“我有孩子了姑姑,再过不久你就有孙子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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