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鬼,以后老师自己去图书馆查找”
陈康杰心里想,你查找得到个屁啊,根本就不存在嘛,过两年摇滚流行起来,你就知道了。
“那你知道摇滚唱法的吼唱,嘶唱,歌特,氛围是什么意思吗?你会不会唱啊?”
有没有搞错啊,要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唱摇滚?也只有老师你才想得出来,陈康杰在心里腹诽道。
“老师,我哪里懂这些啊,就是看到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问问你”
其实陈康杰是知道的,吼唱:1运气:丹田,,用最大的力气把气压出,冲击声带。2发音:当丹田气冲击声带的时候。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靠气息把声音冲出口腔。3注意:尽量用低音,不用压喉。音域一般是在低音到中音。嘶唱:1运气:丹田和胸腔,,丹田气运到胸腔的时候,靠胸腔下压[感觉],把气压到喉咙。2发声:胸腔把起压到喉咙的时候,喉咙下压,靠喉咙把声音压出口腔。3注意:尽量用高音,必须压喉。音域一般是中音到超高音。歌特:1运气:纯胸腔音,靠胸腔扩大,直接把气冲到喉咙。2发声:气冲到喉咙的时候,普通发声,靠丹田鼓动使声音变的浑厚。3注意:一般发声都是在低音和中音。丹田不运气。氛围:1运气:和歌特一样。2发声:有多种选择,,可以用气唱发,也可以用泛音唱法
这些都是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介绍,只是不能说出来,否则那也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他们一边聊一边踱步朝校外走,马伟远远跟在后面,之所以不跟上来,那是共同的一个通病,成绩不好的都不喜欢和老师在一起。
经过进一步的了解,陈康杰知道何老师原名何婉容,是黔州师范大学音乐系刚毕业的大学生,是来地中矿子弟学校实习的,还有两个月实习期满就要回学校去完成毕业论文,等待分配。走出校门,要分手的时候,陈康杰突然问道:
“容姐,你会五线谱吗,如果听到一首你不会的歌,你能不能把谱写出来啊?”
何老师略微有点惊奇,第一次有学生不叫自己老师叫自己姐姐的呢,不过看这小家伙可爱又沉稳的样子,心里其实也蛮喜欢的,正好没有弟弟,有个这样的弟弟也不错。抿笑的弯腰摸着陈康杰的头回答道:
“会啊,你问这干什么啊?难道你想唱歌让姐姐给你谱曲吗?呵呵”
“你猜对了,正有此意”
“还正有此意呢,呵呵,你都会什么歌啊?”
“我会的可多了,改天有时间我再唱给姐姐你听”
陈康杰装出一副很能干的可爱样子答道。
“好啊,那姐姐等着哦,你要是唱得好听,姐姐就帮你,呵呵”
何婉容含笑的点点头道。他也不相信陈康杰真的会唱什么歌,就当成个小孩子的信口雌黄罢了。其实何婉容哪里知道这次简单的谈话,互相开启了他们两人一生的辉煌。
何老师离开后,马伟才靠上来。
“陈康杰,你和何老师聊什么?”
陈康杰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了笑。
“马伟,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听完马伟一脸的不服气,嘟着嘴嘀咕“哼,还是好朋友呢,居然不告诉我”
陈康杰也不介意往肩上一甩。
“走吧,以后慢慢告诉你,行了吧?看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请你吃冰棍”
马伟这才转怒为笑,中午出门的时候,妈妈给了陈康杰一毛钱。这时候普遍工人工资才七八十块,普通干部也就一百来块,1986年,一个61年清华大学毕业的讲师基本工资才113元,所以大家零花钱都不多,一个月也就几毛钱,不过幸好这时候的普通的冰棍四分钱,奶油雪糕也才八分钱。
陈康杰和马伟两个手挽手走到了农民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去买冰棍,农民学校其实叫平寨学校,就在地中矿子弟学校的隔壁,由于主要是供地中矿周边的农村孩子就读,所以大家习惯叫农民学校。地中矿子弟学校一般只接受矿区职工的孩子就读,教学设施和教师水平都比较高,而且还能初中毕业后直接考进矿务局技校,中专毕业后就能进入矿务局系统成为正式工人,所以只有个别和矿区有特殊关系的农民孩子才能进子弟学校读书。子弟学校设有初中部和小学部,小学部每个年级有三个班,初中部有各年级有两个班,毕竟这时候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义务教育,不是所有孩子都能考进初中的。
两人拿了冰棍刚要往嘴里放,后面就传来了六姐菊燕的声音。
“老文,你怎么有钱买冰棍?我也要”
转身看到陈梅和陈璟走过来,四姐菊香笑嘻嘻看着六姐菊燕佯怒的样子。
“菊燕,过来,我给你吃”
陈康杰一家最小的四姐弟都是互相叫名字的,从来不叫姐姐,只有叫大姐二姐三哥的时候才会叫尊称。几十年来陈康杰和几个哥哥姐姐的感情都很好,尤其是和她差不多大的这个六姐陈璟,感情更深,由于年龄差不多,所以两人经常也会为争宠闹别扭。当然,这次重生回来,陈康杰自然不会再为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和六姐闹别扭了,心里更多的会把她当妹妹看。陈璟今年七岁,可是才上一年级,因为之前是跟着马芳琴在乡下上学,今年家里分了房子之后几姐妹才跟着马芳琴到矿上居住上学,所以转学回来由于是从农村学校转到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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