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能想到他们回到家后却是另一个样子。
对他们的妻子来说,他们不是绅士,更像魔鬼。
正说着护士小姐示意辛西娅看前面:“看,负责人这不是来了。”
辛西娅转头看了过去,发现来的人她曾经见过。
在学校又过一面之缘的南希·阿斯特夫人,她正跟旁边的女士说着什么。两人目标明确地走向了那个受伤严重女人的病房,辛西娅匆忙对护士小姐说了句下次再说,跟着她们走了进去。
南希的丈夫沃尔多夫·阿斯特从1910年开始成为下议院中的一员,在这之后她除了成为一位议员的贤内助外,还深切的关注着妇女和儿童的权益。
她的身影经常出现在伦敦一些贫民窟内,了解她们的需求,为她们向社会上的爱心人士募集善款。
南希并不反对离婚,且本人就曾离过婚。沃尔多夫·阿斯特是她的第二任丈夫,南希和第一任丈夫分开是因为他酗酒。
所以在辛西娅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南希正在劝说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离开她的丈夫。南希旁边的秘书看到辛西娅身上的制服,知道她是这的医生也就没有拦她。
那个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上,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南希的手。眼泪不断地淌下来,滑过她红肿青紫的脸庞。
南希沉沉地叹了口气,回握了她的手:“这次下定决心远离他,我们帮助你离开伦敦。先向法院提交分居的申请,之后再离婚。”
那个女人动作很小地摇了摇头,“我,我一个人怎么活的下来。还有,还有孩子…呜呜呜。”
辛西娅眼睛一酸,连忙撇开了头。有些感情别人并不能感同身受,这件事也许很多人都会很直接地问为什么不离婚,家暴的男人并不会改只会变本加厉等等等。
可就像这个女人一样,离开的顾虑和阻碍太多。周围人并不会支持她的选择,甚至有些人都认为女人打几下怎么了。
离婚了那个男人也不一定会放过她,如果为了安全只能远离伦敦。就算她在外面艰难地生存了下来,也没有钱来支付看孩子的费用,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会在孩子面前怎么诋毁她。
南希也是一个母亲,也能理解她的想法。她之前离婚能顺利进行也不过是因为家庭给了自己底气,父亲的教育让南希更能理解穷人的不易。
所以她没有直接更多地劝说对方,“我们一定能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你先安心地住在这里。孩子的问题也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的。”
那个女人对南希她们道了谢,之后就呆呆地望着某个点。辛西娅从她脸上只看出了深深的绝望,生活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可以期待的地方,每一天都是煎熬。
南希的秘书把慰问品放在了病床旁边,为了防止她丈夫把钱都抢走。她们不会直接给慰问金,买了一些适合病人用的食物和水果。
为了病人的休息,她们没有打扰她太久。南希退出去的时候,注意到了辛西娅。她本来就擅长记住人的长相,一下子就想起了辛西娅。
“你已经开始在医院学习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啊。”
辛西娅对于偶像能记住自己有点受宠若惊,“是的,还在学习阶段。我很珍惜这个机会,在医院里能看见这个世界的更多面。”
就比如刚刚的那位病人,南希赞同地点头。
“是个很好的机会,也提现了社会的进步不是吗?几十年前很难想象有女医生的存在吧。辛西娅,不要因为在医院看多了黑暗面就对婚姻失望。哪怕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也不要害怕重新开始。”
辛西娅知道南希是用她自己的例子来劝她,只要她还在医院就会不断见到这种事件,时间久了难免对婚姻避而不及。
两人边聊天边往外面走,一路上不管是护士还是病人都用带着笑意的眼神看向辛西娅,有的没忍住还笑了出来。
辛西娅敏锐地感觉到别人的视线,不解地嘀咕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刚说完,病院的常驻小朋友安妮就从对面哒哒哒地跑到了辛西娅面前。小安妮仰着头递给了她一枝玫瑰花,辛西娅指了指自己。
得到小安妮肯定地点头后,辛西娅才弯腰接过花。她奇怪地转了下玫瑰,不太懂怎么会突然收到花。
“安妮,是想谢谢姐姐吗?下次就不用买花了,好好喝药治病就是感谢我们喽。”
没想到安妮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说道:“花不是我给姐姐的,而是叔叔给的。”
叔叔?正当辛西娅想问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叔叔是谁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安妮身后。
“我说了你不能叫她姐姐的同时叫我叔叔,这样显得我很老。”
夏洛克抱着一捧两只手都拿不过来的花从安妮身后走了过来,红得鲜艳的花让辛西娅眼睛都晃了一下。
“可是妈妈说三十岁以上的人都要喊阿姨和叔叔,辛西娅姐姐还没有二十岁,而你已经三十多啦。叔叔,装小是不对哒。”
孩子的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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