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诚一同离开。
苏予诚拒绝,“此言差矣,你未曾试过又怎知一定治不好?”说完未再多耽搁,请家人带他去看病人,“或许我能治好。”
那家人一听,求之不得,立即带人进屋去了。
“哎、你……”那大夫阻拦不能,转眼望见和苏予诚一同前来的问语,开口打听,“这是哪里来的大夫?看起来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怎这般不知好歹?”
问语笑笑,“大夫不必担心,他觉得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
大夫见问语胸有成竹,不禁肃容,“这是哪里来的的神医不成?”
“乘月山庄的苏神医,大夫可曾听过?”
大夫听完脸色又变,不自觉连连点头,敬佩不已又难以置信,连声道:“听过、听过。”朝问语点了个头便追进屋子。
神医世家之子苏予诚投奔了乘月山庄,这是天下人人皆知的事。他行医多年,因医术高超、医德出众而声名大显,甚至超过他的父亲苏恒。现今江湖上但凡有人提到“神医”二字,十有八九指的是苏予诚。
问语在乘月山庄两年,曾亲眼见过上百次身患恶疾之人前来乘月山庄,求苏神医帮忙救治。即使是再难治的病,但凡苏予诚看过之后肯出手,最终让病人完好无损不敢说,恢复健康总是没问题的。
问语听着苏予诚在屋内给伤者诊治的动静,看屋内空间狭小且已经进去了不少人,外面又是自己毫不熟悉的环境,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进了门。
然而刚进两步便被这家大姐慌忙拦住,道:“姑娘,男女有别。姑娘看打扮还没嫁人吧?还是避讳些好。”
“哦。”问语茫茫然点头。她在江湖上混自然可以随意些,但到了一般人家这里,总要入乡随俗。
再者刚才那个大夫也进去了,该帮忙的地方肯定做得比她好,她站在那里了干看着,反而让这家人不好意思。
这也便有了问语现在一个人坐在村头大石头上,呆望广阔的乌阳湖面的场景。
村里人本性热情淳朴,加之村里很少来生人。问语落单的时候,路过几个村妇便来找她聊天,问她“从哪里来”、“年纪多大”之类的,问语答了几句。几人还想聊,奈何家里还有活儿需要人做,只得兴致未尽地返回。
问语一直在村外坐了半个多时辰。想着按先前那位郎中的说法,伤者受伤严重,苏予诚大概还需要费些功夫才能把人治好。不过眼下天色已然不早……
“你抓不到抓不到——”
“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忽听一阵喧哗,大约是一年轻男子正在追一群稚嫩的孩子。那男子从胸腔发出的声音跟孩子比起来中气足得多。
问语扭头,只见那年轻男子穿着一身浅青色衣衫,衣服样式正是当今文人最喜欢的款型,装扮地文质彬彬,但行为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和。
他快跑了几步,抓在跑在中间的一个孩子,把人按在地上,抬手便打孩子屁股,“啪啪”两下,真是下了狠手的。
被打的孩子疼得叫出声来,其他孩子纷纷去拉那男子的胳膊,没扯动,被男子两下挥开,有个身体瘦弱的还被掀翻在地上。他没受伤,人又皮得很,马上便爬起来。
“去去去!回家找娘去!别瞎凑热闹!”
听了男子的训斥,几个孩子却是再次哄笑,一边大喊“左右生气了,左右生气了”,一边蹦跳着跑远。
问语本以为是大人欺负孩子,看这情形倒像是反过来。是孩子戏弄大人。她几乎要以为这个男人和顾惜孟那白衣流氓是同一种人。
被压在地上的孩子显然被打得痛了,嘴里“呜呜”哭着,却怎么也不肯求饶,大声喊了一句:“就是你偷的!”紧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男子作势还要打,同时厉声威胁:“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还打你!”
孩子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干脆放弃,张口喊同样的话,“就是你偷的,我没有胡说八道!”
然后毫不意外地再次挨了那男子两巴掌。
“还说没胡说八道?我的声誉岂是你个黄毛小儿可以这般随便诋毁的?”男子看起来相当生气。
大人不肯放过,孩子疼得都快哭出来,问语瞧着也揪心。这孩子这么倔,照他这么问下去,怕是屈打成招不成,反而先把孩子给打坏了。
她出声阻拦,“不管你偷没偷东西,何必这么对待这么小的一个孩子?”
男子抬头瞅了问语一眼,“就是这么小的孩子,才更欠管教,父母不管我代劳了!现在就学会诬陷人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问语走过去,“我是说你有教无方,这样就算屈打成招,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那男子微愣了下,被打的孩子抽了空用力仰起头,大喊:“对对!姐姐说的没错!应该让你父母好好教教你才是!”
“你这小子……”
问语差点没憋住笑,转而询问那年轻男子,“他说你偷了什么东西?”
被问到的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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